莫子涵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將嘴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男人的脖頸上頓時出現一顆暗紅色的草莓,「我跟酒店訂了早餐。 」
話音落下,房門鈴聲響起,莫子涵飛快地閃身離開房間。
白子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忽地倒在床上,低低的笑聲溢出喉間,泛著誘人的沙啞。
莫子涵打開門,將早餐接了過來擺放在茶几上,待一切做好,白子諭已經簡單的沖了個澡,且換上了乾淨的襯衫和西褲。
他的頭髮還有些潮濕,光著腳踏在地攤上,一身白色乾淨得如同剛剛踏出天堂的天使,微松的領口露出精緻有力的鎖骨,賣相上十分誘人。
莫子涵對他招了招手,待白子諭走過來,她就將他摟到自己腿上坐下,同時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用勺子盛粥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然後遞到白子諭的唇邊。
他俯瞰著她,有些挑了眉,他還是首次側坐在女人腿上進食……
「快張嘴。」她道了句。
男人就有些黑著臉張開嘴,他將勺子含入口中,然後隨著莫子涵往外拉,緩緩的令其退出,動作曖昧得緊。
「小妖精。」莫子涵似乎已經完全的男女錯位了,嘆息著開口。
白子諭的眼角輕跳了一下。
莫子涵心疼地看著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側臉,「你瘦了。」
白子諭就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身體怎麼樣?」她又問道。
他緩緩頷首,聲音清潤道,「好多了。」說著話,眼角就不自覺地往下飄。如果他沒記錯,昨天莫子涵的衣服和內衣都被他給扯得碎了一地,如果洗了澡,也就是說浴袍下的她未著寸縷。
「那就好。」莫子涵用手按住他的腦袋扣在自己肩上,白子諭就呈現出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側坐在女孩腿上,且斜靠在她的肩膀上,更是被眼前的女孩一口一個小妖精的叫著……
「我想我們應該換下位子。」白子諭沒什麼表情地,聲音平靜地開口道。
「不用。」莫子涵摸了摸的頭髮,毫無自覺地微笑道。
他的桃花眼就緩緩眯了起來,驀地抬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置於頭頂,回身將她壓在沙發上,「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換下位置。」
語罷,在女子愕然的目光下,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帶,浴袍如盛開的花瓣般刷地一下散落兩旁。
下一刻,白子諭的眸色就暗了下來。眼前,簡直就是上天呈現最完美的藝術品。
他有些呼吸困難地俯下頭,吮住了她那一點。
「嗯……」莫子涵忽地咬唇,溢出一道艱難地聲音,然後她就掙紮起來,「你快放開。」
「不放。」他口齒不清地舔上一下,令她渾身就是一僵。他眸色輕閃,一隻手滑到了她那緊繃且修長的****上,兩條腿壓住她的兩腿,指尖的觸感令他呼吸越發沉重。
莫子涵就忽地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隻裹住衣衫,快速地朝後退下沙發。
白子諭嘆了口氣,緩緩坐起身來,「打不過你 ,怎麼辦?」
看他那副無奈的樣子,莫子涵的氣忽然就消了,她輕輕笑了起來,「那就聽話。」
白子諭就靜靜地看著她,唇瓣無意識地划過一抹弧度。
金燦燦的陽光打進室內,從寬大的玻璃窗,打在靜靜坐在一起吃著早餐的二人身上,暖洋洋的。
叮咚!
門鈴響起,莫子涵的動作頓了頓,就見白子諭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子諭,我給你帶了早餐和醒酒藥,昨晚喝得多了挺難受的吧?」一道身影站在門邊,一邊微笑就要抬步往屋子裡走。
白子諭卻沒什麼表情地伸手將其攔住,聲音清淡地道,「方小姐,不方便。」
方向嵐微微一愣,像是沒事人般,「子諭,昨晚我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你知道我這個人生氣的時候口無遮攔……」
說到這,她忽然看到了盤膝坐在沙發上,身穿著浴袍的女人。這令她渾身一僵,白子諭拒絕了她,竟然隨便找了個別的女人?
想到這,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推開,大步邁進屋內。
白子諭眉頭微皺。
只聽沙發上的女子探頭笑道,「方小姐也在?來了就一起吃個早飯吧。」
方向嵐走到近處的身體就是一僵,她失聲道,「莫子涵?」
莫子涵就微笑看著她,方向嵐眼尖地看到了莫子涵脖子上的一朵暗紅色草莓,這讓她瞳孔瞬間緊縮了起來,然後她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白子諭。
男人似乎剛剛洗了澡,頭髮還有些微濕,甚至就光著腳,而他的脖子上,竟是也有著一朵暗紅……
轟!方向嵐只覺得腦袋炸開了,漂亮的臉蛋上呈現一片呆滯,再見落地窗前灑落著的衣衫,饒是再笨的人都想像得出這間屋子內曾上演過怎樣的激情!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眸子緊緊的盯著白子諭脖子上那朵猩紅的草莓。
他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讓她這樣吻他?
她的眼圈有些紅了,臉上卻擠出一抹得體的微笑,「看來是我打擾二位的雅興了,沒什麼,醒酒藥就在袋子裡,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著就微微一笑,腳步匆忙凌亂的離去。
房門帶上,莫子涵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還挺得體的。」
白子諭便沒什麼表情的走上前來抱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胸膛前,「以後不要冒險。」
「以後有危險的事情別瞞著我。」她反手摟住他的腰,腦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唇邊露出一抹舒適的笑容。
白子諭輕嗯了一聲,微笑著閉上眼睛。這是他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可以這樣靜靜的抱著她。
「戒指呢?」他看到她空蕩蕩的手指,低聲問了句。
「在家。」她輕聲說。
「別丟了。」他抬手撫了撫她的秀髮,然後將手伸到她的眼前。
白子諭的手很漂亮,在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上,一枚銀灰色的戒指正牢牢地套在指頭上,仿佛從未卸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