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長島冰茶

  第269章 長島冰茶

  可是她沒法忘記,是太痛了,還是太愛了,她都不想探知。

  因為問而無解。

  他當時的離開的背影落在她的眼裡,她是真的沒出息到想要放棄自己了。

  林琳吁了一口氣,「那就說吧,最滿意的身體部位哦。」

  虞舍想了一會,答道:「背吧。」

  「為什麼?」舒柯問。

  「有一次,我出了意外,他應該特別擔心我,我從後面抱住他的時候,發現他不止是憤怒,他在發抖,那時候他應該很……害怕吧。」

  往事一下子浮現在虞舍眼前,她卻說的雲淡風輕。

  很奇怪,也過了這些年了,她卻一點點都沒忘記,也能這麼冷靜的跟朋友說起以前的那些事。

  舒柯真的不會看女孩子的心事,還問:「那你們為什麼分手了?」虞舍是單身,他知道的。

  林琳啪的一聲打在他腦門上,「問什麼問,跑題了知不知道?來來來,罰酒,然後下一輪。」

  虞舍看得出她是在給自己解圍,笑道:「那我喝啦。」

  她拿起倒滿的長島冰茶,仰頭就要喝下去。

  為什麼他們會分手?

  挺莫名其妙的,其實她也不知道呢,就是那段時間發生了特別特別多的事,出現了不好的人,然後一下子把他們衝散了吧。

  突然,她的手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握住,隨後,酒杯被人從手中拿走。

  舒柯以為沈沈懲勁是來挑事的,問道:「你誰啊?想幹什麼?」

  這時,褚際和陸雲晝、梅玉從旁邊的卡座走出來,而且他們還帶著保鏢,氣勢瞬間反虐舒柯。

  虞舍看見他就恢復了一些理智,無所謂的把他的手甩開,「把酒還給我。」

  譚促看虞舍反感,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想和林琳一起把虞舍護在身後,可還不及把虞舍往後拉,沈懲勁就已經把虞舍扯進了懷裡。

  男人陰鷙的臉上布滿了怒氣,禁錮著虞舍的手充滿了力量。

  虞舍的臉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皺起了秀氣的眉,她用力的掙扎,「你別碰我,滾!」

  譚促、舒柯和趙余好歹是三個大男人,看不了自己人這麼受欺負,當下就要上前搶人。

  保鏢把他們攔住,沈懲勁拉著虞舍上了樓。

  梅玉他們留了下來處理事情,她看林琳要報警,立馬制止了。

  「稍安勿躁,我先給你們看個東西。」梅玉說著拿出手機,遞給譚促。

  她說道:「阿舍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會傷害她。」

  譚促皺眉看著照片上的人,虞舍確實是在裡面,她依偎在旁邊的男孩身邊笑的很開心,而那個男孩他也看的出就是剛剛搶走虞舍的那個男人。

  他看了眼梅玉,確定了她也在上面,包括褚際和陸雲晝,還有虞舍的閨蜜在事務所他見過的那個聶氧,

  但他還是保留了懷疑,問道:「可是虞舍對那個男人的反應這麼牴觸,我怎麼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會不會傷害她?」

  舒柯:「對啊。」

  都是男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心裡彼此間都有數。

  「不會,」梅玉斬釘截鐵,「你們說的那個男人,曾經為了保護虞舍,親手鍘斷了他一身的羽毛,沒有人會比他還希望虞舍平安了。

  你們可以繼續玩,也可以選擇離開,但是虞舍今晚上必須和我們走。」

  梅玉態度強硬,氣場不減當年。

  林琳看她這麼有底氣,打開了錄音筆,說道:「我們是律師,有職業病,麻煩您把您剛才說的話再複述一遍,也讓我們安心。」

  譚促見狀也點頭,「對,那就彼此理解,因為我們都是為了虞舍好。」

  此刻,他無比慶幸林琳有走到哪裡把錄音筆帶到哪裡的習慣。

  廣延的實力在這裡,如果虞舍受到了一點點的傷害,廣延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梅玉:「可以,我可以保證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傷害虞舍,虞舍明天會平平安安的去你們廣延上班,如果沒有做到,那就歡迎法庭見。」

  樓上,虞舍被沈懲勁摁倒在沙發上。

  一個在制服,一個被制服。

  虞舍腦袋昏沉,又想要掙脫他的桎梏,氣的罵道:「混蛋,神經病,說了讓你滾了……」

  她不會罵人,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個字。

  沈懲勁怒極反笑:「虞舍,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耐了,長島冰茶也敢喝?你想死?」

  長島冰茶雖然取名叫冰茶,但是它口味辛辣,是四十度以上的烈酒,某些人喝個果酒都能醉三分的酒量,能喝嗎?

  沈懲勁越想越氣,他腦子裡不停的播放那兩個字。

  死了,死了,死了……

  明明前段時間才見到他的,他特麼怎麼就死這麼快呢。

  「是不是有點不科學啊,難不成我現在是個鬼?」沈懲勁看著身下的姑娘,喉結滾動。

  虞舍雖然醉了,卻還是認得他是沈懲勁,「我警告你,你走了就別招惹我,否則,我告你!」

  她這人腦袋一根筋,死倔死倔的。

  在他倆以前那些遺留的刺沒有拔乾淨的時候,她這心裡就一直過不去。她不喜歡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不喜歡一聲不吭就離開,更不喜歡隨隨便便就靠近。

  她其實要煩死了吃醋死了,他寧願遠離她,對她閉口不談,都要離開的那四年,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她骨子裡,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接受不了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對她的觸碰。

  「告我?」沈懲勁啞著聲音,「當初,不是你要分手的嗎?」

  「你騙人!」虞舍眼淚突然落了下來,她的兩隻手緊緊揪著沈懲勁的衣領,問出了五年來一直卡在心裡的話。

  「大年三十那天你不開車門,可是明明你在裡面,你不願意見我……為什麼啊沈懲勁,我沒有和你解釋清楚嗎?我說了的啊……」虞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她很久沒這樣歇斯底里的哭喊過了,讀大學之後她幾乎沒有任性過,只會不停的委屈壓榨自己。

  沈懲勁不忍心去看,低頭把她抱在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