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初戀死了

  第268章 初戀死了

  虞舍不想掃大家的興,認命的喝了三杯酒。

  她今天穿了件淡藍色的襯衫,娃娃領,看起來就和高中生一樣。

  林琳看她連喝了三杯龍舌蘭日出就有些醉醺醺的感覺,便把她身前的酒換成了香檳。

  大家都喝了一會,天聊的差不多了舒柯就起頭玩遊戲。

  又喝了幾杯的虞舍,全程被支配。

  這種場子,有舒柯在絕對不會冷場。

  他喊來了服務員,拿了一副牌,牌是酒吧特製的,分為三種。

  一種是空白牌,拿到這種牌的人是平安的;一種是紅桃K,拿到這種牌的人就要回答一個問題;一種是黑桃A,也稱問題牌,拿到了黑桃A不僅要回答牌上的問題,還要附加罰酒。

  畢竟有女同志,舒柯平時再會玩也不會玩過分的遊戲。

  牌在酒桌中間被打亂,虞舍兩頰微紅,只知道點頭,絲毫不知有雙冷炙的眼睛在盯著她。

  牌從最右邊的譚促開始拿,虞舍是第四個,最後一個是趙余,所有人拿完了之後開始亮牌。

  譚促安全。

  林琳安全。

  虞舍安全。

  舒柯紅桃K。

  趙余黑桃A。

  林琳笑的花枝亂顫,說道:「舒柯自己把自己玩進去了,這不是活該嘛。」

  譚促:「趕緊的,問完舒柯就看趙余罰酒。」

  「罰酒,罰酒。」虞舍一臉樂呵呵。

  林琳問道:「舒柯,你初夜肯定不在了的,怎麼問呢?怎麼問才能讓你覺得不好意思呢?嗯…」

  突然,林琳激動的喊道:「我知道,我來問,舒柯你最喜歡你前任身體的那個部位?」

  同時,她示意趙余開始錄音。

  舒柯對他們嗤之以鼻,「這有什麼不敢回答的,說就說,最喜歡她的腰,夠細夠軟,行了吧?」

  舒柯說完,趙余也按了保存。

  林琳不懷好意的笑:「你還真是個渣男呢,現在咱們看老趙同志的黑桃A,虞舍,你去看。」

  林琳平時在工作上一絲不苟,可私下裡她其實就是一個能和男生打成一片的人。

  虞舍拿起趙余放在桌上的牌,喃喃念道:「對隔壁桌的女士說你好美,並且問到她的聯繫方式,然後自罰兩杯威士忌。」

  話音剛落,舒柯就笑了起來,毫不留情:「老趙,我看你怎麼躲?必須問!」

  林琳也起鬨:「噢噢噢,問美女的聯繫方式。」

  趙余的酒量也還行,重要的不是那兩杯威士忌,而是問美女的聯繫方式。

  趙余的臉無聲的紅成了一個番茄,他平時本來話就不多,內向的不行,這一下子突然讓他往外邁這麼一大步真是有些難為他。

  譚促念著趙余在工作上面一向很踏實,私下裡不像林琳這麼瘋,也不像舒柯那麼滑頭,好心的給他解圍:「算了算了,唉,這也太為難趙余了。」

  舒柯立馬反駁:「不行,要遵守遊戲規則,不然這玩的多沒勁啊。」

  林琳:「要不這樣吧,先讓舒柯做一下心裡建設,把他的懲罰留到最後,咱們先開下一輪。」

  虞舍一臉的認真聽完了所有人的建議,然後開口道:「我覺得……舒柯和,林姐的建議很好,趙余,應該,問美女,要,聯繫方式。」

  看看,看看我們虞不捨得,雖然已經醉了吧唧的,但還是能聽懂人話,並且參與其中發表意見,這真是太厲害了。

  舒柯和譚促都被她逗呆萌的樣子笑了,林琳幫她把耳邊的頭髮撫上去,說道:「我們虞舍平時看著高冷高冷的,誰知道醉了這麼可愛呢。」

  遊戲又開始下一輪,從趙余開始抓牌。

  玩的非常嗨皮的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隔壁原本有說話聲的卡座,已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抓完之後,大家都果斷迅速的亮牌。

  譚促紅桃K。

  林琳安全。

  虞舍黑桃A。

  舒柯安全。

  趙余安全。

  趙余這一輪躲過一劫忍不住送了一口氣,上一輪的心理建設她還沒做好呢。

  譚促扶額悲傷,風水輪流轉,但是還好還好,還有個虞舍給他墊背呢。想到這,他不免心情愉悅了一些。

  林琳笑道:「虞舍,來吧,讓姐姐看看你牌上這牌上寫了什麼。」

  舒柯護雞仔似的把虞舍的牌護在懷裡,「不准看,你們就喜歡欺負小姑娘,快,先問他!」

  他指著譚促,大義凜然,上一輪他的仇可還沒報呢。

  譚促一臉無所謂,說:「來,問。」

  他好歹也是這幫人的老大,還治不了他們了?

  舒柯:「你最近一次看動作電影是什麼時候?」

  此話一出,林琳一點都不給面子的笑噴了,趙余的臉也更紅了。

  譚促眼底帶著玩味,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知道動作電影到底是什麼?

  他倒還真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上周五。」

  上周五,今天是周六,中間隔了七天。

  舒柯和林琳笑瘋,只有虞舍不明所以,還傻乎乎的說:「譚總一看就,沒有閨蜜,我和我閨蜜老是看。」

  林琳憋笑道:「虞舍,我們說的電影不是你說的電影,乖啊。舒柯,念虞舍的懲罰。」

  少兒不宜的話題就這樣被帶過。

  舒柯清了清喉嚨:「說出你初戀最讓你滿意的一個身體部位,自罰兩杯長島冰茶。」

  林琳:「這個也勁爆哦,但是長島冰茶對虞舍來說估計不太行,要不換成一杯吧。」

  她看虞舍現在就醉了一半了,聽不聽得懂人話都全靠她的運氣。

  譚促贊同,「可以,我們不為難女孩子。」

  舒柯又和虞舍說了一遍懲罰,虞舍才後知後覺的問:「初戀?」

  「對。」

  她的腦海里開始描繪沈懲勁的模樣,緩緩說道:「死了。」

  她回答的…那叫一個肯定。

  隔壁卡座倒吸一口涼氣。

  她此時看起來一本正經,舒柯:「開玩笑?」

  她突然又笑了,說:「嗯,開玩笑。」

  她眼底的迷濛裡面夾雜著一絲清明,這時候,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說以後別感冒了,他說好。

  事事不宜遲,那就問時光。

  她想放下的,也問了五年的時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