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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府議,與其說是議政議經不如說是一場觀念解放課。
楊二的一番政治經濟學講演,直接將在座的揚州官員和與會旁聽的兩百多位隨行學子給說傻了。
就連一直對建城持反對意見的章昭達也被楊二的一番極具前瞻性的理論給說的啞口無言,但又不得不信服。只是其心中始終搞不明白,原本是一個勞民傷財,增加百姓負擔的建城項目,怎麼就成了帶動這個那個江南發展的一個大好時機了?
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難道陛下說的那套理論說辭不對麼?貌似非常合理啊!怎麼自己就從未想到過呢?不行,我還得說叨說叨。
「陛下,老夫還想不通一點,既是好事一樁,為何不用我江南民壯,卻將勞務銀讓百越山民賺了去?陛下就不怕此舉招致我百姓不滿麼?」章昭達又將自己心中的不解當場提了出來,此言論倒也引得廣泛認同。
「章老先生問的好。朕就當著大家的面好生解讀一番。建設新港上海,朕要的不光是一座新海港城池,還要通過建城將住在山中的百越族民引導下山,讓這些越民承擔重勞力的工程,讓他們知道只要付出了勞動便能得到相應的報酬,這些報酬銀兩便能使其家庭改善現有生活。諸位試想,這些越民手中有錢了會怎樣花?呵呵!還不是只有到我漢民聚集的城池市場購買貨物。這些人勢必將影響到其周邊越民,如此良性循環,朕就不愁越民百姓不下山,不到我漢家城中置業置產。如此不過數年,便沒有了百越,有的就是漢越一家,不分彼此。朕這樣解釋,章老先生可能接受?」
「這~陛下思慮長遠,遠非章某能比。老夫受教了,受教了~」章昭達不由得拱手施禮,連連點頭稱道著。
「陛下,若是迎娶山越女子,官府能讓其落戶麼?」
突然,學子中冒出這麼一個問題來,楊二轉頭看去卻不知出自誰人之口,只得笑了笑。
「呵呵!山越人也是我大隋子民,山越女子可嫁與我漢家男子,同樣漢家女兒也可嫁給山越男子,前提只有一個便是你情我願,自由婚戀。婚後生子同樣享受我朝優生多生政策,並無二致。不過,朕的眼裡容不下欺男霸女這類混帳事的。著刑督部、民族事務部嚴查,一經發現,證據充分即行全家老小發配庫頁島為民。」楊二臉色突變,狠狠的說道。
「是,陛下。」
座間刑督部隨行督查使雷友軍和一掌管當地民族事務的文官起身應道。
「陛下,我漢家男子能多娶幾房山越女麼?」滿場略微沉寂了一下後,又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頓時引得滿堂鬨笑。
「呵呵!朕聽說山越女子性猛,只要汝能應付,且兩情相悅,盡可多娶多生。不生少生是為有罪!」
「呵呵呵呵~」
楊二此言一出,就連老邁的章昭達也撫須訕笑不已,滿堂更是歡樂無限。
一趟生動的教學課結束了,但所有官員學子們都意猶未盡般,不捨得離場。
只有滿是商業頭腦的鄭旭追著楊二轉向後書房。
此時的鄭旭內心激動無比,似乎有很多話要當面去和皇上訴說。
「好了!鄭旭汝是聰明人,跟隨朕身邊辦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朕已經說了,只要按照朕的思想原則去做就成,盡可放手去做。餘杭灣的戰船你只管調用。建城所需物資可在整個江南調取。朕的銀子多得是,多的在府庫中都要發霉了,只要用對了地方,只管用就是了。對了,用銀只管去找盧相。盧公~盧公給句話~鄭旭不是外人。」楊二說到了用錢,轉頭看向一旁的盧照鄰。
「陛下,老臣正在思慮此事,只是尚未思慮成熟。」
「哦?是想著利用建造朕的新城,讓汝掌管的票局多從中獲利麼?只要不與民爭利,朕都隨汝去做。」
「陛下,臣從京城回春堂股證發行一事偶的靈感,欲利用上海新城建設項目,同樣對有錢富裕之人發行城建股證。陛下說過兩年建城,臣就以三年為限,發行三年城建股證,三年後發還股息,五年還本。這樣可將百姓存在我票局的銀錢動起來。只是臣還未想透,故此猶豫不決。」
「朕看可行,可規劃三年期、五年期和十年期,年限越短利息越低,這樣刺激百姓將手中閒錢交給鄭旭用於建城。三年後可利用新城財稅產生的收效,歸還百姓本金利息。只是,盧公要派得力人手到上海新城督導新城商業運作。」
「既然陛下認同臣的想法,那麼臣就將想法寫成文本交給陛下審閱。」
「好!要多想想三年後如何應對購買股證者變現。」
「是,陛下。有回春堂的範例在前,這次發行新城城建股證必然成功。此舉當破除陛下勞民傷財一說,為陛下揚目。」
「讓鄭旭一同參與城建股證發行事宜,在帶幾個精明學子一起弄。」
「呵呵!是,陛下。若是全由臣來做,臣也做不下來。」
送走了鄭旭和盧照鄰後,房間裡就只有楊二和穆先生兩人了。
對於方才自己聽到的股證發行一事,穆先生全然不懂。此時,有心想問,但又怕楊二心煩不給解釋,便當做不知也不去問了。
只是那種欲言又止之狀,讓楊二忍俊不已。
「穆老,方才說的發行城建股證一事,你可能不懂,這是後世90年代才有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我用你的錢辦事,事後在連本帶利歸還你,利息高於存銀行。也可讓你存在銀行的錢活動起來,為你產生更多的利息收益。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呵呵!知道了,道理也很簡單嘛!」
「是挺簡單的,但是要讓這個時代的人掏錢來買一張金額不等的,不能吃不能用的金融股證,還需多做很多工作才是,否則觀念沒解放是沒人願意購買的。少不得朕又要和盧照鄰唱一出雙簧給百姓們看,唉!要做成點事真的太難了。真是羨慕死GRD成天享受日光美女的麻叔謀了!」
「說到叔謀,也不知他儲備的原石有多少了?」
「唉!先不用去管,反正還有20多年的時間,讓他慢慢收集就是了。要不你給他造一台挖掘機?」
「呵呵!沒有。送他幾把大號鋤頭還差不多。」
「呵呵呵呵~」二人大笑。
「陛下~」
就在二人相視大笑之計,長孫無忌來到了身後。
「無忌,有事麼?」楊二轉身問道。
「陛下,章昭達先生已經乘船東去,啟程前往鮮州為官了。」長孫無忌拱手說道。
「嗯!朕知道了。他只需前往膠州灣,便可搭乘戰艦去往鮮州漢山港。」
「陛下,章昭達先生對江南人情風土最為熟悉,乃是我朝有名的江南通,為何不將他留在江南為官,卻讓他到人地皆生的鮮州為官呢?」長孫無忌不解的問道。
「無忌啊!你有所不知,章昭達老先生原為江南士族出生,身上與生俱來有一種士族習氣。而朕的江南現今採用了與北方同樣的土地新政,剝奪的就是貴族的權限。章老先生留在江南能狠下心來執行朕的土地政策麼?很明顯他是不適合留在江南做官的,不如將他派到鮮州去到李密手下,李密知道如何教他作一個合格的朕的官員的。」
「屬下明白了,陛下實在高明,屬下告退。」長孫無忌信服的說道,一旁的穆先生也是點頭若有所思。
看著長孫無忌走出房門,穆先生不禁仰天大笑起來,「呵呵呵呵~小楊啊!你這招用我們那個時代的說法就是走向農村,知識分子中農改造,接受無產階級再教育。」
「呵呵!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章昭達其實是一個非常正直的好官,若當年南陳朝堂都是章昭達這樣的諍臣,南陳也不至於一戰而敗。」
「小楊你準備還在揚州待多久?」
「唉!我真不想離開揚州啊!這裡從各方面可比北方好的多。不過,既然已經確定了興建上海港的目標,怎麼著也嘚到現在的那塊地方去看看呀!後天吧!後天讓鄭旭陪著我們乘飛艇一路向東,到黃浦江去看看,到上海去看看。」楊二走到窗前看著外面晴朗的天空自言自語般的說著。
春雨迷濛,淅淅瀝瀝。整個江南進入了梅雨季節。
其實這個時節是最美的,春雨就像是上天賜給大地的**一般,大地靠吸吮著這連綿不絕的「**」讓寄託於身上的萬物蓬勃的生長著。它讓世間萬物充滿了昂揚的生機。
腳下大地一片蔥綠,森林與田地一色,河流與群山共舞,一派壯麗風景,讓千米之上飛艇中中俯瞰這片大地的楊二感到心醉。
「穆老,你看這時代的中國是多美啊!一塵不染的,山川橙綠,湖泊湛藍。這腳下的揚子江就像一條銀色的絲絹鋪在綠色的毯子上,蜿蜒向東奔流著。你再看看那星星點點的點綴在其間的一個個小小村落,若不是冒著縷縷炊煙,都難以讓人發現。」
「是啊!太美了。若是秋天到此,這片大地將會是五彩斑斕,往下看還會更加壯美。」穆先生扶欄眺望著感慨著。
「很快就會看到海岸線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就要到了。上海啊~它將會在未來成為我中華民族征服世界的出發點。也許絲綢之路便會因上海的存在而變的可有可無了,一條嶄新的海上絲綢之路將出現在世人的眼前。」楊二舉著望遠鏡看著遠方無限感慨的說道。
「嗯!海路替代旱路這是必然的。但安西的發展同樣至關重要,不能鬆懈下來。」
「是啊!穆老你看天際線~」楊二突然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對穆先生叫道。
「呵呵!真是難得的美景,好一片蔚藍的大海啊!無遮無攔的。」穆先生拿過望遠鏡看向東方說著。
「也許數年之後我們在來,這裡便已經成了一座大城了,就在腳下這片平原之上,一顆東方明珠就要出現了。」
「嗯!我看可以吩咐降落了。」
「好!老左,打信號讓大隊降低高度,找一處靠江的平地降落下去。」楊二對著駕駛艙內叫著左天成的名字。
「是,陛下。」
左天成答應一聲後,隨即拿出步槍對著天空就是呯的一槍。接著放下槍抓起紅色三角號旗對著後面的飛艇便揮舞起來。
紅色號旗代表的意思是停止飛行降落的意思,揮舞的次數則代表著降落的高度。
看著左天成熟練的揮舞號旗,楊二突發奇想小聲對穆先生說道:「穆老,若是有辦法回穿到現代去並能自由穿越回來,我只要帶一樣東西,其他的都可以不帶。」
「什麼?」
「對講機,那種覆蓋幾十里距離的對講機。」
「呵呵!我還以為你要帶發報機過來呢?那才有大用。」
「呵呵呵呵~」二人又是一陣開懷大笑。
就在楊二一行忙於南巡之時,遠在東北黑水河口黑水城的蘇烈卻派人駕船開始了北探之旅。
這也是他在執行中央皇朝的使命,探尋更北之地。
為皇朝開闢更加廣闊的領地也就成了他的個人使命。
五十艘戰艦巡弋在庫頁島以北的陌生海域,擔負此次北探任務的將領便是少將馬宗,隨行戰艦上搭載著3千名最精銳的陸戰步槍兵將士和五百匹戰馬。他們人人都對未知世界充滿好奇,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大陸到底是怎樣的,更不知道他們即將遇到的人類又是一副什麼模樣。只知道遠方陌生陸地上住著的都是一群與自己截然不同的人類種族。
此時,馬宗的旗艦正處在艦隊的領頭位置,馬宗本人擎著望遠鏡憑欄遠望著,身邊聚集著十餘個副將校尉在竊竊私語討論著北探艦隊莫測的前途。
「張攀,你說的前面陸地上會出現一群矮子人族麼?面貌與我等中原人無異?」馬宗看著遠方隨意的問著身邊的校尉副官張攀。
「將軍,這北方大陸會不會出現矮人,末將也不敢說,但若是向南去,那島上的土著確是矮人,五官與我漢人相似。」
「嗯!北方大陸應該不會出現矮人的。庫頁島上的土著原本就不是矮人了,你說的矮人只可能在庫頁島以南島嶼出現。」
「馬將軍,現在我艦隊航行的方向是向北偏東,應該是直抵白令海峽的方位。」
「劉先生,汝是我朝最有名的星象家和航海家,可千萬不要讓艦隊航向偏失了。否則陷入漫漫大海中可不是好玩的。」
馬宗有些擔憂的問著作為隨行航海專家的劉綽。
「呵呵!方向偏失劉某不敢打保票。但西方並不遠處便是陸地,這點老夫卻敢肯定。如若遭遇海上風暴來襲,便可向西靠岸躲避。」劉綽笑著說道。
「哦?這麼說,我等還是沿著海岸線在北航?末將以為進入了深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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