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子議政心不在 楊素使計圖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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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啊,為父讓你想方設法將你那婉兒送入太子府中。造成太子楊勇不顧母后病重,仍荒淫無度,讓大臣們乃至民間皆傳太子不忠不孝之口實,以促成皇上改立儲君之心。此為殿下第二策:收取民心。你可願意?納妾之事為父當在王公貴族中親自為你選一佳人,酌配我兒。」宇文述說完伸手輕輕拍了拍化及的肩頭。心說,憑我兒之才學相貌,要納一大臣之女為妾簡單的很。

  宇文化及略一沉思,當即說道:「父親大人放心,此事就交於兒去辦,必然讓婉兒入太子府一事盡人皆知。」宇文化及本身就是一個狠人,為人奸險,博學多才不假,但基本用在使陰耍狠之上了。區區舍卻一個民女,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兒。

  「好,我兒必須在兩日內做完這事。不必來報,我只聽街上太子風流韻事的流言便知。」宇文述撫須轉身冷笑道。

  宇文化及對著父親的後背一拱手,信心滿滿,轉身出門,片刻之間一套方案就在腦中成型了,只要找心腹之人去做就是。這一回必要叫太子名聲掃地,一蹶不振。

  每天的早朝總是讓太子楊勇感覺苦不堪言,有時會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要不是太子府總管太監姬威在身旁時刻提醒。說不定殿中的國公大臣們會直接衝上來揪扯他的耳朵了。文帝楊堅臨朝議政時,整個金鑾殿氣氛總是很好,很隨和的。天下陳平,邊疆穩定,每天朝議的不過是水道漕運、天旱欠收、開科取仕之類的輕鬆話題。朝廷上國公、柱國、老將們也都十分珍惜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之事還未出現。文帝心胸開闊,對大臣們的激烈論政,互相辯駁,有時武將們甚至一言不合撩袖子要當場練練的舉動也多包容,總是笑著將兩方分開,好言撫慰即可。因為朝堂之上敢言上諫者皆無負擔。這太子心不在此,對大臣們的熱議論政多不感興趣,最終的決斷多以當朝右丞相韓洪的說法來定。這韓洪乃是東宮太子首席幕僚智囊軍師,楊廣不知所以時皆聽從韓洪意見。自己只想早些結束,好趕回太子府。今天越國公可是給自己敬獻了一對西域美女啊!那眼深筆挺,淺藍色的眼睛,活像一直西域小國敬獻的波斯貓。熱情奔放,充滿著異域風情,完全不同於溫文爾雅含蓄內斂的漢族女子。

  「太子殿下,這明年的我大隋首批次的開科取仕,這是否分作文武兩科,各取前三?還有。。。。。。」文林郎楊孝正全面負責明年的開科取士一事,有些細節安排需要太子當場決斷。

  「好了,好了。楊卿不必多說,分文武兩科取仕前三,在父皇前日議政時已有定奪,至於最終殿試入圍人數、幾時放榜通告天下又幾時任用新官等諸事,容後再議,容後再議。」這個話題內容極為豐富,論個一天也不見得有結果。還是及時打住吧!明年的事情你姓楊的著什麼急呀?

  文林郎楊孝正見太子不願議開科取士之事,很是懊惱,但也無可奈何,還是等皇上臨朝時再說吧!明顯這太子定力不夠啊!這今後可怎麼掌控央央天朝啊?楊孝正搖搖頭退回文班不語。

  「太子殿下,現今我大隋各地風調雨順,均無大災,此乃上天賜福我大隋人民。但據聞北國西突厥今年天乾物燥,草原大旱,牧草枯黃,牛羊等病死很多,以老臣推測突厥今年必早於往年南犯掠奪我邊境民眾。望太子早日擬旨,命我邊庭諸將士早做準備,以防突厥突然來襲。」貝州刺史裴肅出班奏道。

  太師袁旻出班說道:「太子殿下,裴刺史所言正是。太子可傳旨於晉陽府李淵,讓其囤積糧草,多鑄箭矢,加緊戰備,嚴防突厥兵秋後南下。」

  「就照太師所言擬旨,命唐國公李淵依城而拒,嚴防突厥來襲,不得有誤。」太子強打起些精神高聲說道。東宮宦官姬威在旁已知太子之意,忙上前一步面對諸大臣們說道:「今朝議時間已到,太子已經疲倦,還要批閱奏摺等事,今日的朝議結束。還有奏者可將奏本留下,太子稍候批閱,明日再議。退---朝----」

  大臣們頓時議論紛紛起來,這才議了幾個話題啊!就退朝了,大臣們臉上均有不解之色。齊國公高熲悶哼了一聲拂袖而出,眾大臣也隨之散朝歸府。

  黃國公劉昉追上高熲,小聲說道:「聽聞太子暗與越公與太子府中議事幾個時辰不倦,倒是這早朝才開不足一個時辰就草草散了。敢問齊公對太子有何評價?」

  「謀而無斷,心浮氣躁,不及文皇多矣!」高熲邊走邊說道。

  「可惜晉王現今不在京師,若晉王殿下在朝,想那太子斷不會如此敷衍朝堂。」黃國公劉昉緊隨高熲說道。

  「近日京師有傳言說晉王在外不去潼關輔佐靠山王爺,卻私下更改路程,去了更遠的河東郡,在那裡立旗招攬人馬,培植一方勢力逐漸做大頗有藩王氣象。此乃有謀反之意啊!不知黃公是否聽說此事?」高熲停下腳步,轉身對劉昉問道。

  「呵呵呵!晉王殿下要反何必勞師以遠且興兵動眾,只在宮中略施手段即可。坊間謠言,始作俑者必為楊素也!哈哈哈!」劉昉不以為然的說道。高熲略作思索,也不禁輕微點頭。晉王府謀臣武將眾多,至孝多謀,在外興兵乃是下下策。

  那晉王殿下在河東所為必有深意,還是多觀望為宜。

  太子急急回到府中,吩咐姬威道:「本太子疲憊身體不適,概不見客,明白嗎?」

  姬威連忙應承下來,從外將大門掩住。楊勇心情大好匆匆趕往太子寢宮。

  突然,房外姬威來稟說越公楊素來了,在前廳等候。楊勇頗為無奈,只得在二姬服侍下整冠而出。這個叔父心胸狹窄,嫉賢妒能,但也多有謀略,一心為我,不能怠慢了。只不知到府欲為何事?

  前廳中,楊素手撫著一尊翡翠觀音,那觀音神態安詳,配以綠翠坐身,黃翠為座,青翠欲滴,手感圓潤絲滑,有一種讓人不禁心靜氣平的感覺。真是一尊上品翡翠觀音啊!楊素看著不住的點頭。似乎已經忘了自己身處太子府,也忘了這是在等候太子。

  「這一尊翡翠雙色坐觀音,乃是雲南大理國新近敬獻之物,叔父若是喜歡就送與叔父了。」楊勇進到大廳就看到楊素握著翡翠觀音愛不釋手的樣子,頗好笑。便大方的將這價值萬金之物送了出去。

  「既如此,本王就謝過太子殿下了。此乃吉祥之物,放於上風水處,可保平安,亦可鎮宅。本王就卻之不恭了。」楊素心中高興道。

  「區區小物,何足掛齒。叔父此番前來可有見教?」楊勇放下身姿,小聲問道。

  「太子殿下,前番所議,我已派手下心腹大將領兵5千從上郡趕到京師以北涇水之南耀縣駐紮。太子殿下雖有緊急狀態下調外兵之權,但並未經過廷議,甚是不妥當。兵馬在側,直可暫時掩人耳目,長則必為他人所知。還望殿下抓緊時機相機行事。」楊素小聲和楊勇說道,面有一絲憂慮。

  「叔叔有所不知,我常入宮看完母后,雖臉色不好,心虛體弱,但聽太醫說母后病勢穩定。只是不知如何根治。父皇也時常陪護在母后床前,身體日虛,兩頰骨突,憂慮煩惱,不問政事,但身體不似有大礙。所議之事還需從長計議!」楊勇稱是著說道。

  「嗯,只能如此!但要趁此機會將晉王府的勢力削弱一番。那晉王楊廣現在河東郡,未遵從皇命去往潼關。此乃抗旨之罪!太子殿下可相機說與皇上,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過。」楊素狠狠的說道,巴不得立刻將晉王剷除。

  「嗯,這是必然。父皇必然問我二弟去往何處所謂何事,我該如何回復?」楊勇眼巴巴的看著楊素,等著楊素開口教他。

  「殿下沒聽市井傳言嗎?早有傳聞說晉王楊廣借出鎮潼關之名,脫離京師,實為占據河東富庶之地以自立。有河東往來行腳商人說晉王以河東郡潞州府衙為王府,在河東各縣大肆收留流民招兵買馬,晉王大旗遍插河東矣!」楊素一邊說一邊晃頭還一邊揪著灰白的長須。

  「哦---,竟有此事!」楊勇簡直不敢相信。心想若有朝一日我為新皇,豈不是要馬上面對一個藩居一方的大患。

  「叔叔此言可是當真?這可是意欲謀反之罪啊?二弟豈有不知?」楊勇站起來說道。

  「呵呵呵!真假先放在一旁。太子殿下難道不覺得這正是一次打擊晉王勢力最好的機會嗎?太子殿下應當立刻將此事報與皇上,最好能令皇上震怒,將晉王爵號廢除,再不濟也要將晉王軟禁在王府。屆時晉王幕僚大將信心已失必將散去。那時太子方無憂矣!」

  「好!明日早朝之後,我當面見父皇呈報。」楊勇一陣冷笑,狠狠的說道。

  「好,本王明日專等太子好事。」說著一拱手,作告辭狀。

  楊勇趕忙送楊素到門口方住,近侍宦官姬威此時早已將翡翠觀音用木盒裝盛好,在門外交於楊素隨行心腹手中。

  楊勇此時心情非常愉悅,轉頭問姬威道:「近日坊間是否有晉王府傳言?」

  「稟殿下,小人一直伺候殿下身邊,未曾聽說有此傳言。不過,此事極易證實,如太子殿下無事,可微服往前街勾欄院處打聽便知。那裡間儘是南來北往的商賈販卒。無需殿下開口,只需於一桌前置酒小酌。天下大事,奇聞異事則皆入耳中。」姬威小聲的對楊勇說道。

  「好,就依你言,你我易裝前往。聽說那勾欄院常有江南名伶駐唱,如客人有意便可與老鴇商議一近芳澤,春宵一宿。呵呵呵!我等快去。」一想到江南美女柔弱的身段與房中的西域女子又有不同,楊勇不禁心花怒放,迫不及待了。他哪知此去已入化及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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