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晉王祭出連環計 父子謀定算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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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裴世矩慌忙出班,接話道。「我大隋河東之地,文臣武將無有名者,但商家巨賈之輩多如繁星,其中佼佼者全國知名。距此處北上400餘里就是臨汾冀城縣,縣中有一鄭氏豪族,世代為商,商號店鋪遍及各地。鄭氏家主名喚「鄭鳳熾」與我聞喜裴家常有來往,交情匪淺。我這就請辭十數日,引鳳熾來見王爺千歲就是。」

  「哦!這河東還有巨賈大鱷,好好好!就勞裴公辛苦一趟。劉主管可為裴公備足兩袋精鹽作為本王結實鄭公的見面之禮,我料那鄭公見此禮必來潞州。」楊二斬釘截鐵的說道,百斤細鹽價比黃金。你有黃金都買不到這樣的精鹽。它的價值如果那商業巨鱷不識的話,那就真是徒有虛名了。

  楊二在帳中來回踱步,不住的思考著下一步的打算。沒有他的發話,眾人也只得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位睿智的小王爺。

  「裴主簿,登記男女民夫工匠家屬信息,派出專人挨家將其家人老小接至古潞村安置以安民夫工匠之心。速辦!」楊二終於又發下一道指令。

  「屬下這就著手進行。」裴蘊忙出列答應下來。帳中眾人不住點頭紛紛稱是。家人都來了變相的成為了人質,不安心於此地的民夫,特別是工匠們也只能安心於此地為生了。

  「還有,儘量多招募過往流民到古潞村生活,但凡有一技之長之匠人皆可高薪招募。組織他們開發這解湖資源,將湖周不毛之地開發成良田,將這一池湖水中的特色水產盡皆有效開發。此處東臨洛陽中州,西近京師,北靠潞州不怕各種水產沒有銷路。」楊二接著慢慢的說道,又像是說給眾人聽,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哈哈哈!此寶湖真乃上天專賜吾也!」楊二仰天豪氣的大笑。

  「屬下僅尊王爺之命。」帳中眾人情緒被楊二帶動,各個面露喜色齊聲大呼道。

  「古潞村從今日起更名為「解池鎮」。」說完,竟直走向帳外。

  從此,解池鎮就像一台開動的馬達,在鹽業生產的帶動下,工、農、漁業全面開發,成為河東新興之地。也為晉王府帶來源源不決的財富。

  此為後話,暫且不提。目光轉向京師長安。

  接到晉王楊廣的回信,宇文述大吃一驚。自己的學生從開蒙學到現在,自己對他的了解超過了自己的長子宇文化及。但信中表現出的智慧和成熟老道,與出京師前的紈絝小王爺判若兩人。聽說晉王殿下新近招募了兩位裴家叔侄為幕僚,難不成書中所論出自裴公。宇文述放下書信沉默不語的想著。這裴家原是河東望族,多有智謀之人。那裴世矩老而彌堅,曾入太子府但不為重用,轉投晉王。受晉王殿下重用,為殿下出此良策以顯其能,素可理解。那好,老夫就用書中之計,決不能讓楊素匹夫奸計得逞。

  「父親,張恆張大人前來拜訪。孩兒已引其到客廳看茶,不知父親見否?」宇文化及輕步走進書房對宇文述道。這宇文家族祖輩為鮮卑血統,為北周皇族旁系,受北周皇室之恩,遷居內地。以宇文為姓已歷數代,到宇文述這輩受隋國公照拂,兩姓間多有姻親與楊家自成為一體。楊堅稱帝後任命其為當朝太傅,位列三公,達人臣之頂峰,是為人生贏家。後更是以博學成為二皇子老師。至此,宇文一族便與晉王休戚連枝。現朝中勢力成為兩派:太子黨和晉王黨。朝中大臣國公也自動站邊,持中間立場者則不偏不倚,待價而估為兩黨暗中拉攏。宇文述自出兩子,一文一武,宇文化及傳承父學,文采出眾,年方30歲,已經出仕。次子宇文化龍自小習武,初有小成,現在皇宮禁軍中為黃門官。宇文述最是喜愛長孫宇文成都,成都現已14歲,出生時天生異象,有相師李淳風到訪解異,言說此子乃是上屆普化天尊轉世故生祥瑞,命中大貴。成都5歲時被隋朝開國九老之一、開國第一猛將魚俱羅收為關門弟子。此時成都年歲雖小,但力大過人,武藝精湛,已有大將之姿。

  「太傅大人,今聖上又託病不朝。那太子監國准了楊素老兒之奏請,調外兵1萬駐守京師北門外5里耀縣梅家坪。其意路人皆知啊!太傅大人對此可有對策,已緩當務之急。」張恆此時異常焦慮的詢問道。這張恆乃當朝左庶子,亦為晉王府少卿職專為晉王府搜羅天下人才。眼見太子黨勢大且早早布局,下朝後惴惴不安,急來找宇文述商議。

  「太子利用監國之機,大肆籠絡大臣,培植親信黨羽。更有越王楊素暗中相幫。如此種種,本太傅如何不知。只是太子一黨太過心急了些,缺乏穩重。楊素挑唆太子恐別有用心。但太子也好,越王也罷,他們都忘了一件事。」宇文述不緊不慢的對一臉焦慮的張恆說道。

  「他們忘了現在是開皇三年,天下成平不久,人心思穩。禍亂朝堂者必為開國國公們所唾棄。僅靠越王爺一人扶持,那還是不夠看的。況且,陛下正當年富力強之際,暫時的龍體欠安,神情恍惚僅是為皇后娘娘的病體擔憂所致。一嗣皇后娘娘身體好轉,皇上必將重新振作。這幾日太醫院消息說皇后娘娘病情雖然來勢兇猛,但已經有所好轉,並無性命之憂。只是不明病理,無法對症下藥罷了。呵呵!」我這裡有晉王殿下親筆回書,張大人可一觀之。

  張恆忙接過書信打開觀看,臉色逐漸平復如初,最後,甚至還漏出一絲笑意。

  「我道太傅大人如此雲淡風輕,原來殿下隔岸觀火早已洞悉天機。亦在書中做出安排。倒是我等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先沉不住氣來。」張恆自嘲道。

  「縱使朝堂危機不至爆發,但我晉王府不得不防。當按書中殿下所說三策進行,張大人來的正好,你我當做一分工。」宇文述說完緊盯著張恆的眼神。如若推脫,那就不得不對其實施軟禁,以待殿下回府處置。

  「我為當朝左庶子又兼晉王府中少卿,本職就為監控百官。殿下不在自當從太傅之命,請太傅吩咐就是。」張恆趕緊起身向宇文述拱手答道。

  「好,張大人請坐。王爺第一策讓我等聯繫除越王外的其餘在京師的國公和幾位開國老將,讓他們出面說服陛下早日臨朝聽政,穩住朝堂,抑制太子黨的擴張。幾位老將軍處由我出面,在京國公勞張大人走一趟,務求與我達成以安朝堂不穩的共識。不知張大人意下如何?」

  「如若不能全都說服,又當如何?」張恆擔心道。因為太子一黨勢力也是非常大,除越王一明確站隊外,其餘在京國公多在觀望,事不關己,不置可否,暗中心向太子者也不在少數。畢竟晉王殿下年弱,鋒芒未露。

  「本該我宇文述親自入宮面見皇上,但我之身份不宜出面,只要張大人能說動一個老國公當面向皇上呈請,即事成亦。呵呵!」宇文述掩須大笑道。

  「那好,我與那宋國公賀若弼私交甚好,這就前去他府中拜會,陳述局勢。就使他入朝說動皇上儘早上朝聽政。太傅大人下官告辭。「張恆起身就要離去。

  「好,接下來殿下的兩策視這第一策進行實施。我這裡便靜候張大人佳音了。」說罷,宇文述拱手送客至大門口。

  宇文述轉身回到客廳中,使僕人喚來長子宇文化及。

  宇文述問道:「為父聽管家宇文伯說你近日常去東寺街一孀居婦人處,那婦人有一女年方18,名喚「婉兒」,模樣生得十分齊整,可有此事?」宇文述冷冷的問道。

  宇文化及大驚,忙磕頭道:「父親,確有其事,那孀居婦人名喚「王二娘」,丈夫早死,僅存一女婉兒相伴。甚是可憐,兒婦高氏多年僅生得一兒成都,不在出。故兒欲納婉兒為妾,以為宇文家添子添福,一時無錯,還未曾告知父親。」宇文化及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化及我兒,起來說話。」宇文化及聽父親口氣平和,輕舒一氣,慌忙站起。

  「兒啊!」宇文述輕嘆口氣緩緩說道,「為父年邁,時日無多。吾兒尚且年輕,正是建功立業之時,勿要陷入這兒女情長之困,失了抱負。」

  宇文述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我來問你,為父以年邁之身負全家性命棄太子儲君而侍晉王殿下,為何?」宇文述盯著宇文化及問道。化及惶恐一時,猶豫不能答。

  「一是我為殿下老師,無法再投身太子,但這不是最重要的。為父官場一生,早已看穿世事。那太子楊勇雖為嫡子儲君但生性暗弱,志大而才疏,全無帝王之相。且不思進取,只好女色,縱慾無度,皇后娘娘深痛之。皇上以秦晉兩朝二世而亡為故,不敢輕換儲君。但太子不知節制,更近外戚,此乃取死之道。反觀晉王千歲,人雖年幼,但有大志,早有窺視太子之位。且至孝,皇上皇后深愛之,娘娘幾次勸陛下另立儲君。皇上出於大局不准。」宇文述喝了口茶水,站起身接著說道:「為父料定,不出5年,太子必然被廢,晉王當為儲君。為父傾盡全力也要助晉王殿下早日臨朝為君。」宇文述說完一掌拍在桌子上,茶碗跳動數下幾欲翻到。

  「父親,兒知父親大人心中所想,兒願跟從父親以成大志。兒與晉王殿下平素多有交往,相談甚歡,也知殿下志向,殿下也頗賞識化及之才。兒願跟隨殿下立從龍之功。」宇文化及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他也知道晉王性格,為了皇位不惜一切。這一點和宇文化及的性格幾乎一致。父親老邁了,今後宇文家主必然是自己。我父子若在在奪嫡大戰中助晉王上位的話,就是奇功一件,殿下到時必重用與我,光大宇文家族捨我其誰。封王稱相皆有可能。更何況我有虎兒成都相助,看朝堂之上誰敢低覷與我。

  「好,現在晉王有書信在此,信中列有三策,其中一策正應在吾兒身上。」宇文述大聲說道。此話一出如同晴空霹靂響起。宇文化及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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