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哂笑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變態了嗎?」
宋初九是真的有些慌了。
之前就算是被他強了的時候,她只是難過,都沒有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恐懼。
他竟然玩捆綁!
所以說,他的真面目是開始逐漸的露出來了嗎?
以前在床上,這個男人雖然不見得有多麼溫柔體貼,也還算是考慮她的狀態,並不那麼粗魯。
她雖然不願意和他上床,但也不能否認,她的身體感受也是愉悅的。
她早就知道他是個變態,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種嗜好。
她究竟招了一個多可怕的男人?!
黑暗中,宋初九的呼吸因為恐懼而變得紊亂。
「現在知道怕了?」男人動作一頓,聲音十分森冷。
下一秒,他倏然起身,冷冷開口。
「如果還知道害怕的話,下次就不要輕易去酒吧喝酒,甚至喝得不省人事。」
說完,他將捆綁她的手腕解開。
沒過多久,他就走了。
男人走了之後,宋初九將燈打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半了。
她和蕭榕是中午的時候去酒吧的,沒想到竟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宋初九將睡衣穿好,準備去衛生間洗把臉。
衛生間裡,掛著一套已經洗好外套和襯衫。
宋初九怔了一下。
她隱隱記得,自己好像是吐了,還吐了自己一身,也不知道有沒有吐到他的身上。
「……」
怪不得他這麼生氣,看來以後真不該喝醉。
回到臥室之後,她才注意到一旁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杯已經晾涼的醒酒茶。
……
蕭榕第二天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她情況。
宋初九沒有告訴她實情,只道自己是叫助理接走的。
沒過多久,宋初九接到了白子翊的電話。
電話中,白子翊告訴她,他要去Y國等待江婉兒的孩子出生。
他沒有多說別的,只說:「遇到什麼解決不掉的麻煩,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他沒有讓她去等他。
如果他沒有醉酒,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該為這個錯誤買單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十個月之後,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會回去找宋初九。
如果那個時候,她還願意給他機會。
飛機呼嘯,白子翊離開了Z國。
日子卻還是要繼續過的。
那個男人依舊是有空必來,甚至經常在她那裡留宿。
只不過,每次她醒來的時候,他都已經提前離開了。
宋初九甚至逐漸了習慣了他的懷抱。
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一直將他想成另外一個人。
這天,宋初九收到男人的簡訊,說是有應酬要晚點過來,讓她先休息。
宋初九蓋了很多被子依舊覺得冷,翻來覆去睡不著。
屋內一片漆黑,宋初九已經不會再開燈睡覺了。
每次他來的時候,燈都是關的,她開燈也沒什麼意義。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初九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聽到門口的方向傳來開門的聲音。
男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
似乎發現她沒睡著,男人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怎麼還沒睡?」
宋初九正要說話,倏然問道了一絲淺淡的香水味。
她別過臉,嫌惡的躲開他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