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迴避,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自約定結束之後,宋初九已經很少躲避他的親吻和擁抱了,每天晚上甚至還主動的鑽進他的懷裡。
兩個人的關係像是進入了穩定和平的狀態。
而今天,女人稍稍的迴避,就讓他察覺出不對。
宋初九躲避著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嘲弄的想著。
說什麼出去應酬了,不過是沉浸在溫柔鄉里罷了。
他們這種關係終究是見不得光,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甚至有沒有妻子孩子,她都一概不知,甚至連長相都不知道。
她想過他也許還有別的女人,但她卻並不在意這些。
可任何女人都不願意身邊睡著的男人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這只會提醒宋初九,他們的關係是如此的骯髒不堪。
宋初九恢復了不言不語,冷漠以對的態度。
男人又詢問了幾次,均沒得到宋初九的回應,幾次下來讓男人也來了幾分火氣。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究竟在鬧什麼彆扭?」
「沒有彆扭。」
「這叫沒有?」
「……」
男人的聲音冷了下來,「你再不回答我,一會就算求我也沒用。」
宋初九的呼吸有些急促,瞬間就怒了。
「流氓!」
「究竟說不說?」
宋初九真煩死他了,可偏偏這個男人發起神經的時候,就算是性格倔強的她也不是對手。
他總有很多手段去對付她。
他甚至了解她的底線在哪裡,底線範圍之內,他總是肆無忌憚的拿捏她。
就如同那次他放她一個月的自由,說不定就是清楚她對白子翊有內疚之心,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去想清楚。與其一輩子活在愧疚里,倒不如和他互相折磨,一點心理負擔也有。
「我說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宋初九冷淡的開口:「你真是不嫌累,連玩物的心情都要去關注。」
「玩物?」男人的聲音沉了下來,語氣蘊藏著幾分怒意。「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想的?」
宋初九冷笑出聲,「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麼不敢讓我看到你的真面目,為什麼只在晚上的時候出現?詭夜這個名字……應該也是假的吧?你連真名字都不敢告訴我,不就是怕我找上門,影響你平時的生活?又或者,怕我影響你和別的女人之間的感情。」
她或許只是他的女人之一。
儘管他有別的女人,他卻還要對她糾纏不休,她覺得他對她就是病態的占有欲罷了。
而目前看他對她的狀態,似乎並沒有玩膩的樣子。
她不知道還要這麼下去多久。
聽到她的話,男人沉默下來。
宋初九一把將他推開,「我知道你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你想要隨時可以過來拿,你真的不用每天晚上都睡在我這裡的。」
男人是何等敏銳之人,瞬間察覺到了什麼。
「我不用每天都睡在這裡……」他低低反問:「你覺得我該睡在哪裡?」
宋初九不答。
「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