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隊長,傻柱說我耍流氓,這絕對是對我的誣告,我昨晚一直和老婆在一起。★😳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許大茂憤憤不平的說道。
「許大茂,你老婆婁曉娥不是走了嗎?」許大茂娶了婁振華的女兒大夥都知道,也知道前段時間他們一家跑路的情況。
「不是婁曉娥,是李潔。」許大茂強調道。
「李潔,你什麼時間又結婚了。」白宇凡好奇道。
「我昨天下午和燕京印刷廠的李潔領了結婚證,昨晚我住她家,因此傻柱說我耍流氓純屬對我的污衊,我要求對他進行處理。」許大茂解釋道。
「行,你說的我們會去核實,你再說一說秦京茹的事情,何雨柱說你截胡了他的相親對象,對此你有什麼解釋?」
「我昨天一整天都和老婆李潔在一起,去哪截胡秦京茹,這是傻柱對我的污衊。」
「秦京茹昨天早上是否坐你的自行車離開的,去了哪裡?」儘管心知肚明,還需要進行詢問,完善證據鏈。
「秦京茹是坐我的自行車離開的,我帶她到了咱們紅星軋鋼廠保衛處和大劉相親,她倆相親的情況我不清楚,把人送下之後我就去找李潔了。」
「你為何要把秦京茹介紹給大劉,是不是在惡意破壞何雨柱的相親?」白宇凡問道。
「領導,話不能這麼說,秦京茹同志是成年人,她有選擇自己和誰相親的自由。」許大茂放了這麼多年電影,對於婚姻自由還是知道的。
「你詳細說說?」白宇凡對婚姻自由確實還不了解,在他的認知里,許大茂這種做法確實存在破壞人家相親的情況。
「我前前後後給你們說一下,情況是這樣的。
秦京茹是我們院秦淮茹的堂妹,秦淮茹從農村老家找來她堂妹和傻柱相親。
大家也知道傻柱的情況,又老又丑,人家姑娘看不上他一個老光棍,很不情願,不過礙於秦淮茹的情面,沒好意思當面拒絕,就一直拖著。
我和傻柱住在一個院,那姑娘住在秦淮茹家,這一來二去大家也就認識了。
人家姑娘知道我是電影放映員,認識的人多,就問我認不認識未婚男青年。
我剛開始也想過自己就是一個光棍,這不正合適嗎?不過後來又想到,自己年紀大了不能禍害人家小姑娘,就給她介紹了咱們保衛處的大劉。
領導,大劉和秦京茹同志兩人是男未婚女未嫁,我介紹他倆認識,不算犯法吧!
我反正覺得自己這是在做好事,他傻柱是不是覺得人家只要和他相親就必須跟他,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他這完全是違背婦女同志的意願,妨礙婚姻自由。」
許大茂解釋道,順便給傻柱頭上扣了一頂違背婦女同志意願、妨礙婚姻自由的帽子。
「何雨柱打碎你家玻璃和毆打了你,對此你接不接受調解處理。」白宇凡問道。
「不接受,這完全不能接受,他這是在犯罪。」許大茂氣憤的說道。
「你目前的身體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再做進一步的治療。」白宇凡按照慣例詢問許大茂道。
「我的頭還有些疼,我準備去區醫院檢查一下。」許大茂決定再坑一下傻柱,出一出被打的惡氣和之前積累的怨氣。
「行,那你先去看病,對何雨柱的處理,之後會派人告訴你的。」白宇凡對許大茂說道。
「好的,那我現在就去醫院了。」簽字畫押之後,許大茂便騎上自己的自行車,直接去了李潔的住處。
他和李潔約定今天就搬家,許大茂本來是到單位請婚假,沒想到就和同事們聊了一會天,便被傻柱給打了。
許大茂到的時候,李潔已經把需要的東西整理好了,不要的也全部賣掉了。
「怎麼這麼慢?」李潔看到許大茂後有些埋怨道。
許大茂當下就將傻柱毆打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還疼不疼。」李潔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不疼了,就是有點點悶暈。」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找他去?」李潔憤憤不平的說道。
「算!他想的美,我先帶你和孩子們回家,然後就去住院,這次一定要治一治傻柱。」許大茂大聲說道。
「這會不會不太好,都是一個院的。」李潔雖然氣憤傻柱毆打許大茂,但也不想看到鄰里關係弄得太僵。
「沒事,傻柱是咱家的大仇人,還有一個,我看上他的房子了,想趁此機會讓他賠給咱,等孩子們長大了好住,不然咱倆有些不方便。」許大茂低聲解釋道。
「房子,那怎麼可能,他能捨得?」李潔不信道。
「這可由不得他,傻柱這次的案子能大也能小,真要上綱上線,夠他吃一壺的。」許大茂不屑的說道。
若非許富貴揚言要親自收拾傻柱,再加上家裡又添了三個孩子,房子雖然暫時夠住,但孩子們長大後就會擁擠不堪,否則他絕不會要房子。
「那個房子怎麼樣?」關係到自家兒子,李潔也不由的問道。
「咱們院的聾老太太生前在院子裡留下的一間房,位於咱家隔壁,最後給了傻柱,房子非常不錯。」
「好吧,你是掌柜你說了算。」李潔輕聲說道。
兩人說了一會話之後,許大茂出門叫了幾個板車師傅,拉上李潔一家的東西向紅星四合院走去。
快到南鑼鼓巷的時候,許大茂專門找了裁玻璃的給他家安裝玻璃。
院裡的人看到許大茂和李潔等人之後,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紛紛猜測許大茂和來人的關係。
「大茂,你這是?」閻埠貴看著板車上拉的東西,又忍不住心痒痒,想要占點便宜。
「這是我媳婦李潔,師傅們麻煩幫忙往家裡送送。」許大茂先是解釋了一句,然後掏出一包香菸遞給其中一名板車師傅,讓他們幾人看著抽。
「沒問題,都是小事。」板車師傅接過香菸,笑著說道。
攏共沒有多少東西,板車師傅沒一會功夫便搬完了。
許大茂看的把玻璃全部安裝好之後,又和李潔把家給收拾了,然後將家裡的東西指給李潔後,然後就去了區醫院。
……
許大茂離開之後,白宇凡休息了一會之後,又來到關押傻柱的地方。
「何雨柱,關於你反映許大茂耍流氓的事,經過我們調查純屬子虛烏有,你屬於誣告,還有……」
「你這是包庇,許大茂怎麼沒有耍流氓,我們院裡的閻埠貴閻老師親眼看到許大茂帶著秦京茹離開的。」傻柱激動的打斷白宇凡道。
「何雨柱,你能不能聽我們把話說完。
秦京茹昨天早上確實是和許大茂一起離開的,但兩人在紅星軋鋼廠保衛處就分開了,之後秦京茹和保衛處大劉進行了相親。
許大茂則是去和燕京印刷廠職工李潔領證,昨晚人家兩夫妻住在一起,不存在你說的耍流氓行為。」白宇凡對傻柱道。
「那,秦京茹是和我相親的,許大茂帶走他算怎麼回事?」傻柱也知道自己可能惹麻煩了,只能儘量的找補。
「秦京茹和誰相親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無權干涉,這是她的婚姻自由。
人家找許大茂幫忙,這是同志之間的互幫互助,不存在違反道德和觸犯法律的問題。」白宇凡在許大茂離開後,專門找人諮詢了婚姻法,心知許大茂說的是對的。
看傻柱沒有說話,白宇凡也懶得和傻柱繼續說下去,離開審訊室,準備向領導匯報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