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傻柱的突然襲擊,許大茂直接倒地不起,嚇壞了和他一塊聊天的眾人。🐍👹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大家有幫著扶許大茂的,有拉扯傻柱的,也有跑到了保衛處進行報案處理的。
保衛處大劉一聽,挨打的是自己的媒人許大茂,打人的又是給自己抖過勺的傻柱,當下便告訴白宇凡隊長,許大茂是自己的媒人,讓他幫忙照顧一下。
對於自己的得力幹將提的這點要求,白宇凡自然是滿口答應,當下便帶著幾名保衛處幹事去了宣傳科。
「傻柱,你就等著坐牢吧!先是砸大茂家的玻璃,又是打人,就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劉海忠想到傻柱昨晚罵自己的一幕,就深恨不已。
「我呸,他許大茂就不是人,要我坐牢,我還要告他許大茂耍流氓呢!」傻柱不屑的說道,說著又準備上去毆打許大茂。
白宇凡他們趕到之後,發現宣傳科的幾人使勁拉扯著傻柱,傻柱仍然不服氣的想要衝上去毆打躺在地上的許大茂,當下對其喊道:「住手。」
傻柱一看保衛處的人來了,心有不甘,狠狠的看了許大茂一眼道:「孫子,這事沒完。」
白宇凡對身後的幾名保衛處幹事使了一個一個眼色,沒等傻柱說什麼便一擁而上將其按倒在地,戴上手銬。
「老實點。」看傻柱還想反抗,其中一名脾氣不好的保衛處幹事對其就是一腳。
「孫子,你踢誰呢!」
一聽此話,保衛處幾名幹事當下就準備給傻柱點顏色瞧瞧,白宇凡制止了幾人的動作,示意幾人不要衝動。
只見他先是對幾人一笑,然後對著傻柱手上戴的銬子就是一按,手銬頓時緊緊的長在傻柱的肉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何雨柱同志,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手滑了,給你的銬子扎的有些緊了,你先忍一忍,到了保衛處我在拿鑰匙給你松。」白宇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他幾名保衛幹事默默的對自家隊長豎了一個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心想今天算是學到了。
「疼……快給我鬆開。」
「給你說了,要到保衛處才能鬆開,你先忍著。」白宇凡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還不快去。」傻柱催促道。
「忙什麼,這裡還有傷員要處理呢!」
白宇凡先是懟了傻柱一句,然後吩咐其中一名保衛幹事道:「小李你和宣傳科的工友們把許大茂送到廠醫院,認認真真的檢查一下,別讓留下什麼後遺症。」
白宇凡說到認認真真和後遺症的時候,明顯加重了語氣,小李聞弦歌知雅意,當下點了點頭,便招呼宣傳科的幾名幹事,幫忙送許大茂去廠區醫院。
許大茂這會已經回過神來,準備站起來報復被手銬烤上的傻柱,小李看到後忙輕聲說道:「躺著別動。」
許大茂看小李的神態,又發現了保衛處的大劉等人,心中有所猜測,當下抱著頭開始喊疼。
看到許大茂被抬走之後,白宇凡這才對傻柱道:「走吧。」
傻柱這會也猜到了白宇凡剛才就是故意的,只是他又沒有證據,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乖乖的配合保衛處。
保衛處一群人把傻柱押到保衛處後,白宇凡吩咐幾人打開傻柱的銬子,他自己則是去向帶班領導劉洋進行匯報。
「劉處長,您覺得該怎麼處理?」劉洋把傻柱無故毆打許大茂的事情說了一遍,尋求他的意見。
「傻柱、許大茂都和咱們處長住一個院子,還是徵求一下他的意見比較妥當,咱們去找處長。」劉洋想了想,還是決定徵求張志飛的意見。
「許大茂的傷勢如何,嚴不嚴重?」張志飛聽完劉洋和白宇凡的匯報後問道。
「白隊長說傻柱就在許大茂頭上打了一拳,現在送到醫院搶救了,具體情況還得等一等。」
「這樣,先不要審訊傻柱,安排人先把外圍證據固定了,再根據許大茂的傷情決定處理辦法。」
「處長,那您忙,我們現在就去固定證據。」劉洋帶著白宇凡離開張志飛的辦公室,兩人也看出來了,自家處長並沒有想要包庇傻柱的意思。
事情很清晰,許大茂在和工友聊天,傻柱突然對其頭上打了一拳,許大茂並未還手,傻柱負全部責任。
同時保衛處從劉海忠口中得知,傻柱昨晚趁許大茂不在,將許大茂家的玻璃全部打碎了。
紅星軋鋼廠廠區醫院,按照保衛處的要求,對許大茂的全身進行了檢查、體檢,尤其是頭部。
經過一番檢查,傻柱的一拳並未給許大茂造成多大的傷害,但許大茂堅持自己頭暈,醫生就在保衛處幹事小李的暗示下,填寫了腦震盪,具體傷情建議到上一級醫院進行複查。
拿到許大茂的傷情之後,白宇凡根據張志飛的指示對傻柱進行審訊。
保衛處審訊室
「何雨柱,說一說,你為何毆打許大茂?」白宇凡問道。
「許大茂那孫子活該被揍,他耍流氓。」傻柱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激動的說道。
想想水靈的秦京茹昨晚被許大茂給霍霍了,他就一肚子氣。
「何雨柱,你要知道誣告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沒有證據表明許大茂耍流氓,也找不到被耍流氓的女同志,我們就算你誣告。」白宇凡提醒道。
「我沒有誣告,他就是耍流氓,我有證據,也知道他對誰耍流氓。」傻柱憤憤不平的說道。
「行,那你講一講許大茂耍流氓的過程。」
「就昨天早上,許大茂帶走了原本和我相親的姑娘秦京茹,昨晚兩人都沒有回來,不是耍流氓,那是幹什麼。」
「秦京茹,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白宇凡對旁邊做筆錄的李元道。
「是有點耳熟,是不是昨天和大劉相親的那個姑娘。」李元低聲回答道。
說到這裡,兩人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許大茂把傻柱的相親對象介紹給了大劉,傻柱誤以為姑娘和許大茂出去了,這才毆打許大茂。
不過兩人並沒有說這些,而是按照程序去詢問許大茂。
之後兩人又詢問了傻柱毆打許大茂和打砸他家玻璃的情況,傻柱全部予以承認,但他也表明自己是替天行道。
「何雨柱,你看和你說的是否相符,要是意思一致,你在這份筆錄上簽字畫押,我們會據此對許大茂展開調查。」審訊完之後,白宇凡把筆錄遞給傻柱。
傻柱看了看,對兩人道:「就是這麼一回事。」
然後他就按照白宇凡的要求,進行了簽字畫押。
之後白宇凡、李元兩人按照程序,開始詢問許大茂。
「領導,這是傻柱對我的污衊,我絕對沒有耍過流氓,我請求你們給我作主,對壞分子何雨柱進行處理。」許大茂激動的說道。
白宇凡也知道許大茂沒有耍流氓,不過截胡人家相親對象也確實不對,在道德的層面上站不住腳,要是沒有一個好的藉口,恐怕他和傻柱都會被罰,且傻柱的處罰不會太重。
許大茂卻是胸有成竹,在得到白宇凡的許可之後,開始講述整個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