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飛知道,要是把傻柱放到保衛處處理,無論輕重鄰居都會有說法,尤其是秦淮茹,絕對會上門求情。♤🎃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為了避免麻煩,他要求將傻柱的問題移交給交道口派出所處理。
公安將傻柱從保衛處帶走之後,立即進行了審訊核實。
保衛處移交的所有證據都表明,是傻柱自己單方面毆打許大茂,是他在審訊的時候誣告許大茂耍流氓,也是他破壞許大茂的私人財產。
儘管傻柱一個勁的避重就輕,強調自己被閻埠貴給誤導了,許大茂也確實把自己的相親對象介紹給了其他人,屬於不知者不罪的行為。
對於傻柱的解釋,公安並沒有說信還是不信,而是把傻柱關起來去調查核實。
他們先去了區醫院,詢問了許大茂的傷情,得知許大茂可能是腦震盪。
然後又詢問了秦淮茹和閻埠貴,秦淮茹的口供證實了傻柱的說法,閻埠貴為了飯盒告訴傻柱許大茂帶走秦京茹的。
經過一番調查,所有的問題都清楚了,公安先是批評教育了閻埠貴。
「公安同志,我也不知道許大茂帶秦京茹去和其他人相親,我真不是故意的。」閻埠貴辯解道。
「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口吃的,在背後嚼舌根,還為人師表呢。你的問題,我們會告訴學校和街道辦,要求他們對你進行批評教育。」公安對閻埠貴這種人沒有一丁點的好感。
「公安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不要告訴學校和街道辦。」閻埠貴臉色大變。
「行了,沒拘留你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告知街道和學校是必須要做的!你要是想要勞改拘留,我現在就給你辦手續。」閻埠貴一聽公安這樣說,嚇得立馬離開派出所。
秦淮茹並沒有離開,她心中傻柱對自己家的重要性,厚著臉皮去找所長高宏說情。
「秦淮茹,這些話不用講了,何雨柱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了犯罪,也就是許大茂命大,要是那一拳沒打對,可能會危及生命,必須要給他點教訓。」高宏打斷了秦淮茹的求情。
「高所長,您也知道柱子今年都三十幾歲了,一直沒個對象,好不容易相的一個,又聽閻老師說被許大茂給截胡了,他也是因為娶不上媳婦急糊塗了。
柱子人不壞,他經常的幫襯鄰里,這次也是閻老師話沒說明白,讓他誤會了。您看能不能從輕處理。」秦淮茹帶著哭腔,梨花帶雨的對高宏說道。
不理解秦淮茹的人,一看她柔柔弱弱的表情,還真能生出三分同情之心。
高宏也是,當下告訴秦淮茹,對於傻柱的判罰,完全取決於許大茂是否選擇諒解傻柱,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取得許大茂的諒解。
秦淮茹知道公安的意思後,立即去了拘留室,看了傻柱。
「柱子,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秦淮茹露出一副擔憂的神情。
「秦姐他們沒有為難我,閻埠貴這孫子這次算是把我害慘了。」傻柱不思考自己的毛病,而是恨上了閻埠貴。
「柱子,我剛才問高所長了,他說你現在必須得到許大茂的諒解,他和你有仇,也不知道會不會原諒你。」秦淮茹擔憂的說道。
「他敢!」傻柱先是大聲說道,然後又降低了聲音道:「秦姐,你去問問他,許大茂要是不過分,我可以給他賠償。」
秦淮茹點了點頭,又安慰了一番傻柱之後,回了四合院,她想先去找張志飛,看能不能讓他做做許大茂的工作。
「淮茹,我聽閻老西說,傻柱被公安抓了?」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之後,第一時間進行詢問。
「嗯,要是沒有許大茂的諒解,傻柱這次怕是麻煩了。」秦淮茹擔憂的說道。
「一定要讓許大茂原諒傻柱,要是傻柱進去了,咱幾個孩子可怎麼辦。」賈張氏知道現在院裡也只有傻柱能幫自己家了,可不能讓他出事。
「許大茂和傻柱一直不對付,怕是輕易不會同意,等一會下班了,我去找找張志飛,許大茂聽他的話。」
「張家小子也和傻柱不對付,怕是不會同意幫忙的。」
「無論如何先去試試,要是不成,再去找許大茂。」秦淮茹也只是報著試試看的心態,並沒有把寶全部押在張志飛身上。
「也只能這樣了。」
秦淮茹給家裡做好飯之後,簡單吃了兩口,就去了前院等待張志飛。
等了大約十幾分鐘之後,秦淮茹看到了推著自行車的張志飛,忙迎了上去。
「一大爺,我有事找您。」一看是秦淮茹,張志飛就知道了她的來意。
「外面冷,家裡說吧!」儘管很不情願,還是邀請秦淮茹到家裡說,這年頭鄰里評價其實很重要。
張志飛把自行車放好之後,坐在了客廳沙發上,等待秦淮茹開口。
「一大爺,看在一個院的份上,您能不能救救傻柱。」秦淮茹說著又開始掉眼淚。
張志飛可不吃她這一套,當下打斷秦淮茹道:「秦淮茹,傻柱被移交給公安處置了,不在保衛處了,我也沒辦法。」
「一大爺,公安說只要許大茂原諒傻柱,就會從輕處理,您能不能做做許大茂的工作。」
「這個我還真不能答應你,許大茂和傻柱都是鄰居,我總不能厚此薄彼,這會讓大夥說閒話的,你應該直接去找許大茂。」張志飛斷然拒絕。
「一大爺,您也知道許大茂和傻柱關係不好,讓他答應恐怕有些難,麻煩您幫忙勸勸許大茂。」
「秦淮茹,你也知道他倆關係不好,我怎麼勸?我建議你現在直接去找許大茂,看他有什麼要求。」
秦淮茹看張志飛沒有答應,只能心中暗恨,然後回家給賈張氏說了一聲,然後去醫院找許大茂。
「大茂,你身體怎麼樣了,秦姐來看你了。」秦淮茹一進病房便笑著說道。
許大茂哪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用意,不說話,靜靜地看她表演。
「大茂,都怨傻柱,沒個輕重。不過他這人也你知道,沒有壞心眼,他絕不是故意的,也就是閻老師沒說清楚,才造成這樣的誤會。」
「然後呢?」許大茂盯著秦淮茹道。
「大茂,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秦姐替柱子給你道歉了,你看怎麼才能諒解傻柱。」秦淮茹坐在許大茂的病床前,笑盈盈的說道。
「原諒傻柱?呸,這次我一定要讓傻柱吃上牢飯。打我?真當我許大茂好欺負,這次我一定要讓傻柱坐牢。」
「大茂,不至於吧,柱子也不是有心的,再說他要是被判刑了,不得被軋鋼廠開除,你讓他吃什麼,都是鄰居,你忍心這樣了。」
「吃不上可以去乞討,放心,我要是遇見他乞討,多了不敢說,三五個饅頭還是會給的。」說到饅頭許大茂就不由得看向秦淮茹豐滿的糧倉。
「大茂,用不著這樣吧,怎麼說咱們也是鄰居也,俗話說遠親不如……」
「秦淮茹行了,要想我原諒傻柱也不是不可以,拿出點實際的好處來,光靠耍嘴皮子是沒用的。」
許大茂直接打斷秦淮茹,要不是他爹許富貴有著自己的算計,這次說什麼也要讓傻柱坐牢。
現在就算不讓傻柱坐牢,但好處卻是一點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