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很多人因為秦淮茹平素孝敬婆婆,覺得她為人不錯,是個好女人,對她的解釋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不過張志飛、閻埠貴壓根不信,張志飛是穿越眾,擁有上帝的眼光,閻埠貴是會算計,他對秦淮茹看到很準。
張志飛看秦淮茹已經控制了場面,而劉海忠已經沒了辦法,只能自己出面,不能這麼簡單就讓傻柱過關。
「都靜一靜,秦淮茹,就當你說的都是真的,聾老太太因為思念易大媽茶飯不思。
你就沒和傻柱去找找易大媽,或者早些時候帶聾老太太去醫院。
要是我那天沒去送糖,她是不是死在家裡,也沒人知道,難道你倆就是這麼伺候人的?」張志飛看著秦淮茹,看她如何辯解。
傻柱是完全沒了方向,被秦淮茹淚汪汪的雙眼一看,魂都丟了,全副心神都在秦淮茹身上,哪管解釋的事情。
秦淮茹看著張志飛有些暗恨,誠心和自己過不去,幸虧自己早就有所準備。
當下低聲解釋道:「我想著聾老太太腿腳不方便,就自己去找易大媽了,只是易大媽如今有了自己的孩子,忙著帶孩子,始終不肯見聾老太太。
我想著老太太是思念易大媽,時間一長也就忘了,也就沒想到帶老太太去看醫生。這都是我的錯,沒有文化,想不到看醫生,大家罰我吧。」
「罰什麼罰,還有沒有良心,當初全院沒人照顧聾老太太,就秦姐一人站了出來,你們還有臉罰秦姐!
秦姐又要上班,又要伺候聾老太太這個腿腳不方便的老人和她的惡婆婆賈大媽,以及棒梗他們,哪有心思想到找醫生看病。」
傻柱自動腦補了很多畫面,秦淮茹被賈張氏辱罵,一個人還要伺候那麼多人的各種場景,同情心泛濫,說著說著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傻柱,你這個傻啦吧唧的孫子罵誰呢,誰是惡婆婆,秦淮茹你給我滾過來,離傻柱遠遠的。」
聽著賈張氏蠻不講理的辱罵聲,大院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覺得傻柱說的有道理,秦淮茹是一個好媳婦,她應該不是故意的。
張志飛對秦淮茹和賈張氏佩服不已,這倆女人已經鍛鍊出來了,配合的是天衣無縫,傻柱估計是難逃其網。
他最早也是為了難為傻柱,並不是真的為聾老太太主持公道,這老太婆死了也與他無關。
如今秦淮茹把一切都解釋過去了,自己要是再抓著不放,估計院裡人,還會覺得是自己仗勢欺人。
張志飛拿起水杯準備宣布散會,猛然想到了什麼,當下放下水杯,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剛才說什麼,一大媽帶著自己的孩子?是她自己生的,還是領養的?」
大院眾人也被張志飛的問話驚住了,都看向秦淮茹,這要是真的,那易忠海不就是真的太監了,那一大媽身上的黑鍋就能洗清了。
「一大爺,我也沒問是易大媽生的還是領養的,不過一大媽嫁人倒是真的。」
秦淮茹用手擋住自己的嘴角,她怕自己的笑意被人發覺。
這是她故意這麼說的,要是張志飛不提出來,她也會想辦法講出來的,他對易忠海的仇恨還未放下呢。
「易大媽嫁人了,那應該是自己生的。」劉海忠笑著說道,哪怕易忠海不在大院,養成多年的習慣使然,他還會不由自主的抹黑易忠海,尤其是這種情況下。
「不是易大媽不會生嗎?怎麼又成了易忠海的原因了。」渣甲好奇的說道。
「誰知道呢,說不準是易忠海那個假公雞不會采蛋,不是易大媽不會下蛋。」後院牛大媽興致頗高。
「也不知道老易怎麼樣了,要是讓他聽到這個消息,可不得了。」閻埠貴扶了扶眼鏡,也加入了討論隊伍。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老易是1960年進去的,被判了8年,這麼說來還有3年才能出來,你說他出來以後,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感覺。」
「不一定是三年才能出來,說不準有減刑呢。」
「老易當初元氣大傷,說不準現在已經不在了。」
張志飛看大家討論的極其熱烈,便湊到梁拉娣和南易跟前。
「一大爺,您也是向我打聽易大媽是不是自己生了孩子。」
見張志飛微笑不語,梁拉娣心裡有數,繼續解釋道:「我自搬來這裡,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回原來的地方了,我下個周就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
張志飛看梁拉娣眉毛飛揚,就知道這也是一個八卦愛好者。
「一大爺,咱這會還開不開了?」劉海忠問張志飛道。
「二大爺,您還有事?」張志飛疑惑的問道,沒聽說還有其他事。
「沒了。」劉海忠搖搖頭道。
「那散吧,讓傻柱把聾老太太背回去,真要現在就沒了在,咱們也落不下好。」張志飛提點劉海忠道。
劉海忠一想也是,忙對大家說道:「大家靜一靜,傻柱、秦淮茹你倆聽著,聾老太太繼續由你們負責。
不過要是再出現今天這種情況,我們三位大爺就要對你們作出處罰了。好了沒事了,大家可以散了。」
傻柱和秦淮茹一起把聾老太太送回後院,不過大院眾人卻沒有就此散去,還在激烈的討論著易大媽的孩子究竟是自己生的還是領養的,一時間誰也說服不了誰。
眾人正在積極討論,看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從前院進來,車子上拉滿了農副產品。
「大茂你這天天有收穫啊!在你們廠當個放映員,油水這麼大嗎?」閻埠貴直接擋住了許大茂的去路,門神之說不是沒有道理。
「閻老師,這可是我自個花錢買的,可不興胡說。」許大茂先是辯解,然後從包里掏出一串干蘑菇遞給閻埠貴。
閻埠貴喜笑顏開的拿著蘑菇,然後才放開道路,院裡眾人也都嫉妒的看著許大茂。
賈張氏這個胖子不知為何這麼靈活,直接從許大茂的車后座上抽了一捆粉條,然後振振有詞的說道:「大茂,你家就兩人,也吃不完,嬸替你吃了,免得放壞。」
許大茂黑著臉想說什麼,最後忍了下來。
許大茂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心理素質好,壓根沒有任何尷尬或是不好意思,自顧自的推著自行車往後院家裡走去,順便還和張志飛、劉海忠打著招呼。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今個全院大會的主題是啥?」許大茂把自行車停好之後,湊到了張志飛他們的桌子前,從兜里給三人每人都遞了一把瓜子。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批鬥傻柱。」劉海忠嗑著瓜子,隨口說道。
「那開始了沒有,傻柱那孫子呢,要不要我去叫他?」許大茂聞聽是找傻柱的麻煩,興奮異常。
「遲了,已經結束了,傻柱和秦淮茹送聾老太太去後院了。」有人解釋道。
「靠,我就應該早走一會的,把這麼重要的會議給耽誤了,會議結束了,你們還待在這幹嘛,聯絡感情。」許大茂先是懊惱,之後又好奇的問道。
「我們正在討論易大媽現在帶的孩子是自己生的還是領養的。」好事者丁說道。
「什麼,這麼說,易大媽自己會生孩子,是易忠海的問題?」許大茂急切的問道。
其他人一看許大茂這副模樣也大致猜得出來他這麼急切的原因,畢竟他和婁曉娥結婚已經很多年了,還沒個一兒半女,難怪如此著急。
「不行,我得去問問。」許大茂不等其他人說話,便直接去後院推了自行車,向梁拉娣問清楚了住址之後,便騎車離開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