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過年
轉眼就到了春節，家裡孩子大人的衣服，不用何雨凱操心。
蔡文清已經準備到位了，有徐慧珍在，搞點布料還是沒有問題的。
蔡文清去了趟正陽門，跟著徐慧珍去陳雪茹那定做的。
陳雪茹早就把何家的底細，給摸清楚了。
知道自己家也得罪不起，專門交代了範金友注意點。
徐慧珍都不能得罪，人家可是和區長都有關係的，你要是頭鐵得罪了招惹了麻煩，可不要讓自己去求徐慧珍。
兩人本來就是朋友，相互還不服氣，屬於相愛相殺閨蜜型。
徐慧珍和陳雪茹親自送衣服上門，可是把秦淮茹羨慕壞了。
可惜沒啥用，人家的小嬸親自送過來的，至於另一位穿著洋氣的女人，這個四合院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也是位得罪不起的人。
陳雪茹的綢緞莊，整個京城都是有名的，相比較小酒館只在正陽門家喻戶曉。
面對的客戶群體不一樣，涉及的服務面也不一樣。
今天大年三十，還是去小叔家過年。
小叔一家過來，那邊沒人看著不行，再說何家的空間也滿足不了這麼多人。
何雨凱兄弟貼完春聯，帶著瓜子花生過來找閆埠貴，要求初一團拜的時候，給大院的人發一發，自己家就不過來參加了。
初一小叔輩分高，就在他家過了。
初二還要去領導家拜年，初三晚上回來。
閆埠貴答應的很爽快，這幾年何家都是這樣操作的。
其他人也不能說什麼，雖然易中海還是頗有說辭，說大院團拜會就差了何家不像樣，被人家懟了。
你沒有親人，我自己家有親人在呢，有什麼不合適的。
閆埠貴也覺得易中海沒事找事，人家小叔在，肯定和小叔一起過年。
沒道理親人不陪，陪鄰居的道理。
說話的功夫，蔡全無開著拖拉機就過來了。
是那種四輪拉貨的拖拉機，這個拖拉機還是為了完成鋼鐵任務買的。
對徐慧珍和陳雪茹的要強，何雨凱自嘆不如。
何家坐拖拉機就走，大家都看看見了，每年的常規，不習慣都不行，哪一年蔡全無沒過來才叫稀奇。
易中海本來想趁著過年的時候，幾家一起過，緩和一下關係的。
看著走了的何家人，也就沒說啥可說的，說了人家也不會聽，何必自討沒趣。
正陽門何雨柱準備餃子餡兒，幾個女人帶著孩子玩。
好傢夥，六個孩子還真的不少，何雨水是孩子王。
其他人照看著，好一派熱鬧的場景。
何雨凱就沒有這個福利了，現正幫蔡全無貼春聯。
「姐姐，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生氣了呢」
徐靜理小大人的模樣，看著何雨水嘆氣。
「小理，姐姐要上學，放假還要幫助哥哥嫂嫂看伱幾個侄子侄女，沒有時間。
你原諒姐姐好不好啊，我給你帶了玩具過來呢」
何雨水也很喜歡徐靜理，這個乖巧懂事，能說會道的妹妹。
「好吧，那我就原諒你了，誰讓你照顧侄女呢」
眾人發現徐靜理特別喜歡當長輩，遇到侄子侄女，自己的東西也很捨得。
小大人的模樣，不時惹人大笑。
「小姑姑，你都沒有給我準備禮物，爸爸說過年的時候長輩給晚輩要準備禮物的」
這時候何倩跑過來拉著徐靜理的手，不停的搖晃著。
「倩倩，小姑姑給你準備了，可是可是那個玩具，我也喜歡啊」
徐靜理也糾結了，那個玩具還是雪茹阿姨給的，人家也很喜歡，可是自己作為長輩應該給侄女的。
「小姑姑，長輩不能和晚輩搶玩具的」
古靈精怪的何倩，每次用這句話薅了不少徐靜理的玩具。
「小兵，小姑姑。。。」
旁邊的人看著蔡文清的雙胞胎，完勝徐靜理，都哈哈大笑。
實在是太可愛了，雖然徐靜理大一歲，但是輩分大一輩。
這讓徐靜理哪怕說理，都沒地方。
「奶奶，你別笑了，你給倩倩準備的啥禮物啊」
何倩看著大笑的徐慧珍，馬上轉移火力。
「倩倩，我們家，你爺爺才是掌家的，你找你爺爺問問去」
徐慧珍馬上使用乾坤大挪移，想看看何倩的反應。
「弟弟，走我們去找爺爺問問去」
「倩倩，你要叫哥哥」
「爸爸說了，我才是先出生的，我就是姐姐」
「好吧，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去找爺爺要禮物」
看著徐靜理也跟著去了，大家哈哈大笑。
去年過年的時候，兩小要禮物，徐靜理看著叫了爺爺就答應了，也跟著叫爺爺要禮物。
蔡全無嘴角抽抽了，其他人笑瘋了都。
這個時候何雨凱蔡全無貼完春聯回來了，二小要禮物，蔡全無直接就拿出來了。
今年不像去年，早有準備，兩小這么小就是人精。
進院子裡，嘴巴可甜了，爺爺奶奶的叫不停。
大人開始包餃子，幾個小人兒，都想幫忙。
結果弄的全身都是，不讓過來還不行，就哭給你看。
還好三個小點的，可以放到哪裡讓他們玩。
長大一點，這六個可有的是人受的。
包完餃子幫助何雨柱準備食材，準備好開始吃餃子。
食材準備好，就是何雨柱表演的時候。
徐慧珍雖然看過不少次，但是每次何雨柱的操作，還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隨著香味飄出小酒館，附近的人就知道那個何大廚又來過年了。
每年這天，大家雖然準備的食材是最豐富的。
還是沒有那麼好吃，跟人家的相比，自己的如同嚼蠟。
當晚的紅包自然被各自的母親收起來了。
男孩給你長大娶媳婦，女孩給你準備嫁妝，千篇一律的藉口用了幾百年，還在繼續使用著，別說，還真的好使。
不好使也沒辦法，反對無效。
過完年，大家分頭開始拜年。
鏡頭轉回四合院大年夜
易中海家就沒那麼好了，一大媽氣的躺在床上也不理易中海。
易中海算是被一大媽和聾老太埋怨了，本來打算就自己過年的。
結果，易中海又被賈東旭說動了一起過年。
過年就過年唄，賈家到聾老太屋裡是空著手的，賈東旭但是帶了一瓶酒。
明明買了不少東西，大家都看見了。
肉菜剛端上桌子，棒梗就伸手去抓，髒兮兮的手，一下讓別人無法下筷。
最後全部進了賈張氏和棒梗的肚子。
其他人就那麼看著，去年棒梗還懂點規矩，今年著賈張氏回來，直接沒了規矩。
餃子吃的嘴裡都塞不下了，一大媽氣的說不出話。
幹活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忙活，秦淮茹都沒過來。
懷著孩子，可以理解，至少能陪著說說話吧？
好好的年三十，易中海、一大媽還有聾老太又一次餓肚子了。
一大媽感覺心理好委屈，聾老太直接摔筷子，走到炕上不說話。
臉色陰沉的可怕，要不是大過年的。估計提著拐杖感人了。
易中海也憋屈的不行，明明在三交待，賈東旭也答應了。
結果，哪怕賈東旭在三呵斥都沒用。
放棄賈東旭的養老，自己還是捨不得，自己多年的付出。
要是不放棄，有賈張氏在，實在是心理沒底，棒梗也長歪了。
再一次堅定了讓秦淮如給自己生孩子的決心，必須完成。
這個時候易中海還不及時止損，可惜了，易中海徹底沒救了。
鏡頭轉到許家大年夜
許大茂和於麗去許富貴那裡過年。
吃飯的時候，許大茂的媽開始陰陽怪氣，說於麗就生了個閨女，何家和賈家都生的是兒子之類的話。
於麗直接就摔盤子回了四合院，許富貴教訓許大茂的媽。
子女的飯不是你這麼吃的，又不是不能生了，你何必大過年的嘮叨。
子女的飯是哄著吃的，現在兩口子還能幹，老了呢？
何雨凱要是知道只會點讚，許大茂的父母都不是好東西，母親刻薄，父親陰險；
許大茂看見於麗生氣走了，趕緊抱著閨女就跟上。
不管父母喊什麼都沒有理會，許大茂知道，於麗操持家裡是一把好手。
還有給我生的閨女咋了？大哥說的好啊，閨女是父親的小棉襖。
於麗看著許大茂追了出來，內心得到了安慰。
於麗發誓以後在也不回許大茂父母哪裡過年了，生孩子的時候，沒看見你們多關心。
坐月子也沒有過來照顧，現在你嗶嗶賴賴的誰會忍受？
這一點，許大茂還是拎得清的。
還要歸功於何雨凱的引導，要不然，許大茂或許就過不好這個年了。
於麗的心裡確實不好受，生兒生女那是自己能做主的嗎？
你不想要可以，我自己帶就行，反正你也沒有帶過一天孩子。
自己懷孕到生女都沒有管一下，都是自己的母親跟前跟後的照顧。
現在你有什麼權利指責自己，哪有你這樣的婆婆？
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不在身邊。
現在陰陽怪氣，給誰看呢？
於麗心理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
就給婁家當過傭人而已，在那裡擺什麼大戶人家的譜。
規矩多講究大，你曾經伺候的大小姐婁曉娥，還是我的好姐妹呢
婁曉娥的身上一點譜都沒有，平易近人。
再看看自己這個婆婆，不知道的人看見，絕對會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姨太太，裝腔作勢。
「於麗，你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我媽就是個碎嘴皮子，你不喜歡，以後少過來就行。
我就喜歡我們家暖暖，你看看多可愛。
這麼冷的天，你跑出來連孩子都不管能行嗎？」
「大茂，你聽聽你媽說的那些話，合適嗎？
生兒子女兒的，那是我能決定的嗎？
陰陽怪氣的好幾年了，今年更加過分。
那有這樣的，我一直忍者，是不是以為我脾氣很好？
要不是那是你媽，其他人敢這麼說我，我一個大嘴巴子就扇過去。
不想要女兒直說，我的女兒我自己管」
忍受好幾年了，今年自己操持完年夜飯，剛坐下你就開始輸出，誰聽你囉嗦。
「別生氣，生氣這麼大氣幹啥？
以後過年，我們就不過來了好不好？
我最喜歡我們家暖暖了，你看多好。
看看棒梗的那個樣子，要是我生個這樣的孩子，那我還不如沒有兒子呢
大哥說的對，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兒子就不一樣了，兒子調皮搗蛋的讓人嫌棄，不生氣了，我們回家吧」
「回哪裡？」
「會四合院，這裡倒是離正陽門不遠，可惜大過年的，咱們過去不合適」
說道這裡，許大茂抱起女兒開始回家。
今天晚上自己母親，做的確實很過分。
把婁家的那些規矩都給拿了出來，於麗多好的女人，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的。
今天的事情，被大哥和大嫂知道，還指不定怎麼笑話自己老娘呢
真是的，當著暖暖的面，那麼嫌棄自己的女兒。
女兒委屈的小嘴，看著許大茂心理很不好受。
女兒咋了？自己喜歡就好。
在說了，於麗又不是不能生了，開始陰陽怪氣的人家於麗也沒有理會，後來一直嘮叨，大過年的合適嗎？
自己老爸也不說話，就在那裡看著，最後簡單制止了兩句。
於麗心裡得到了安慰，許大茂的善解人意，讓於麗內心暖暖的。
自己嫁給許大茂這幾年，雖然有的時候，看許大茂不靠譜的很。
不過，大是大非方面還是沒有掉過鏈子。
今晚，自己也不是故意發脾氣，大過年的，你就不能開開心心的過嗎？
想起自己娘家，自己和妹妹兩個女孩子。
老爹從來都沒有嫌棄過，要是自己老媽在許家這樣的環境，那不鬱悶死。
同時也下決心，要給許大茂生個兒子，生了兒子也不去和許大茂父母過年了。
既然你們看不上我，那就算了自己又不是靠許大茂養活。
現在自己的手藝，已經很不錯了。
要不是女人先天弱力氣不足，都可以炒大鍋菜了。
只能說許大茂的母親伺候人時間長了，現在看著於麗忙裡忙外的，想用主家的身份立規矩，生女兒只是一個切入點而已。
關鍵是讓於麗知道，自己是婆婆，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可以，於麗的性子怎麼可能吃你這套，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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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