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孤勇

  忙碌了沒多久,時間來到了周一的上午十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Rigby&Peller』內衣X10。」

  這個內衣品牌其實不算百年老店,在六零年時,它剛剛獲得了英=國女王御用認證。更牛叉的是,五十七年後,它被同一個女王大人親自除名了。

  它的老闆『才能卓異』,『異』到寫了本暢銷書來講述皇室內幕,書里甚至還透露了替女王量胸衣尺寸的過程細節。這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反正英=國老百姓挺樂呵的。

  杜守義前世又不是女人,當然不懂這是個什麼牌子。不過小北又有新內衣了,這讓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點。

  中午他準備了兩份花膠,一份給小翠,一份讓小北帶給秦淮茹。

  「你不去嗎?」

  「不去了,婦產科的病房,我一個大小伙子不能老去啊?」

  看他神態輕鬆,龔小北也放下心來,從昨晚起他就有些悶悶不樂的,現在看來是走出來了。

  等到了晚上,她知道杜守義是真的走出來了,他都有心情開始關心女人內衣內褲了。

  「我穿不了那麼多。前年你送的還有幾套沒穿呢。」看著床上的漂亮內衣,她有些害羞的說道。

  「怪不得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原來是你偷工減料了啊?不行,你必須得補償我。」

  杜守義剛想順竿爬占點便宜,忽然察覺何雨柱來後院了。

  他試探著提議道:「柱子來了。要不我們裝作屋裡沒人,不理他?」

  龔小北被他逗笑了,道:「快去吧,他肯定有事。」

  「哦。」杜守義無奈的答應了一聲。此時此刻,何雨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

  何雨柱來了沒立馬說事,說是來找杜守義喝兩杯解解悶。兩人也沒去找一大爺,就躲在雨水的屋子裡喝了起來。

  喝了一會兒杜守義明白今天的這頓酒是為什麼了。秦淮茹下午說了一句話:『我生不了孩子了,趁著還年輕,你再找一個吧,老何家不能沒有後』。

  這句話讓何雨柱真正感到痛苦了:是要有個後呢?還是?

  他找到了杜守義,想聽聽他的想法。

  大概聽完後杜守義放下酒杯道:「你不會離得。」

  「你怎麼那麼肯定?這事我自己都迷湖。我不離過一回了嗎?」

  「你肯定不會離得。秦淮茹和冉秋葉是兩碼事。」

  杜守義想了想繼續道:「國慶節那天,我帶老太太出去玩了,那時候我們就聊過。你我都是參照著一大爺的品性為人長起來的。你看一大媽身體不好,生不了孩子,可一大爺離了嗎?他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咱們倆說白了都是這付德性,不說不能忘恩負義這些大道理,傷害別人的事咱們絕對干不出來。

  冉秋葉那什麼情況?離婚了她能過得自在,你是給她自由。秦淮茹呢?離了指不定天天晚上抹眼淚,你能捨得?就憑這個我就敢肯定,你和秦淮茹這婚絕對離不了,她願意離你都不會同意。」

  何雨柱想了好一會兒,重重點了點頭,道:「還就是你。我一直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就是沒想明白,被你這麼一說心裡算是透亮了。

  好不容易做了夫妻,好賴有事兩個人一起扛。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嗎?有什麼了不得的?來,兄弟,走一個,哥哥今天好好謝謝你。」

  幹了一杯杜守義笑道:「是你自己犯湖塗了,不還有何曉嗎?老何家斷不了根。不過何曉這事你準備跟秦淮茹提嗎?」

  何雨柱想了會兒,問道:「你說呢?」

  「關我屁事啊?別問我。」

  何雨柱是個心裡藏不住話的人,酒喝到一半,忍不住又往醫院跑了一次,他要乘著酒興和秦淮茹好好談談。

  聽著他語無倫次在那兒說著,秦淮茹哭了,而且哭得很兇。在那一晚,她感到自己真正看懂了眼前這個男人。天堂很近,就在身邊。

  杜守義酒喝了半拉就被何雨柱丟下了,等他回到後院,小北和婁小娥兩個剛吃過晚飯。

  「這麼早回來了?」

  杜守義無奈道:「柱子到醫院去和秦淮茹攤牌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兒,這叫什麼事兒?!」

  「他們倆怎麼了?」

  杜守義沒直接回答,而是坐到了鋼琴邊,因為剛才他又想起了一首歌《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為愛放棄天長地久

  我們相守若讓你付出所有

  讓真愛帶我走

  」

  「他們倆不會要離婚吧?」婁小娥聽完問道。

  「秦淮茹提出來的,何雨柱不同意,現在他又去醫院了。」

  小北和婁小娥兩個聽完同時鬆了口氣。

  杜守義一面記錄著歌詞一面道:「這詞有些自說自話,『我們相守若讓你付出所有,讓真愛帶我走』。乍一聽還有點道理,可你就沒問對方願不願意?真愛可不就是付出所有嗎?」

  「這不你自己寫的嗎?」

  杜守義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我是把自己代入何雨柱,冉秋葉和秦淮茹的角度看問題。」

  「那要是代入熊明的呢?」婁小娥脫口而出問道。

  杜守義停下筆,看向了她。

  「哦,他下午剛上我家來過,我就是突然想考考你。」

  杜守義要是還不明白就是傻的了,但現在還沒到說破的時候。

  想了想他重新打開了鋼琴蓋。

  「沒什麼好商量,

  我就是這個模樣

  那種男人的憂傷

  超出你的想像

  如果你是愛上我的滄桑

  你要想一想

  愛情不是我擅長

  幸福可能是奢望

  」

  一曲歌罷,婁小娥魂不守舍,落荒而逃。杜守義看著她的背影『咯咯咯』偷著直樂。

  一旁的龔小北目睹了一切,心裡不禁暗暗嘆了口氣。有了他這記助攻,婁小娥這回算是搭進去了。

  第二天中午,杜守義迫不及待地找到熊明問情況,沒想到,熊明見了他就問道:「聽說你給我寫了首歌?」

  「哈哈,你和婁小娥果然有一腿,還想瞞著我?」

  「沒到你想的那程度。說真的,你給我寫了什麼歌?」

  「《如果你是愛上我的滄桑》。說好了,這歌不是白寫的,你兒子得叫熊宇楠。」

  熊明笑了,道:「說了沒到那程度,那歌能不能讓我聽聽?」

  「行啊,去小院吧,那兒清靜。」

  在金貝勒小院裡,熊明聽完歌后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輕輕說道:「那就是我最想說得話啊!」

  杜守義想說些什麼,但他忽然記起了自己當初的保證:不摻和。

  想了一下後他把吉他收了起來,出門把李奎勇在半道截了下來。這裡還是留給熊明,讓他安靜的想一想吧。

  這天晚上,婁小娥沒有來,晚飯桌上只有杜守義和龔小北兩個人。小北一面吃飯一面看著歌稿,《私奔》。

  「這是寫給熊明和婁小娥的?」

  「不是。他們的事我不摻和。」

  龔小北白了他一眼。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都到現在了,還在說不摻和。

  「這歌哼著很不錯,待會兒唱給我聽聽吧?」

  杜守義「嗯」了一聲,而此時他腦海里卻想起了另一首歌的歌詞:『我提起一腔孤勇向你飛馳』。

  他期待著婁小娥或者熊明中會有一個,能儘早提起這腔『孤勇』。在他看來,有些事已經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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