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 流產

  九月的末尾兩天很快過去了,時間來到了十月一號,禮拜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人民幣』5000元。」

  這個月兌換又困難了,杜守義將兩個月積攢下來的髒碗破鞋,練完字的宣紙投進了光圈,然後就沒了。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三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杜守義微微一愣神,他已經準備好接受系統的燒餅羞辱了,可沒想到系統竟然給了三次抽獎機會。

  稍微想了想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問題可能出在那幾張宣紙上。紙上有他留下的墨跡,系統可能特別認定了那部份的價值。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杜守義毫不在意,「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勞力士』蚝式手錶X3。」

  杜守義已經不是剛來時的那個小白了,勞力士的地位他已經知道了點。

  眼前三塊手錶都是不鏽鋼質地,也不是什麼複雜計時款。說明這是日常佩戴,而不是用於收藏的。那就是說系統在鼓勵小北繼續戴勞?

  帶著些猜想,杜守義繼續心道:「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敏捷』+5%。叮,本次獎勵宿主可指定任何一人進行加成。」

  「又來了。」

  杜守義看了看跟在身後,背著水壺行囊的寧建國,心道「給你小子撈著了。」

  兩個月前的加成給了他,這次看來又要便宜他了。

  為什麼不是閆解娣呢?好吧,杜守義承認自己是個胳膊肘朝里拐的自私怪,這總行了吧?也就他現在沒親兒子親閨女,否則就連寧建國也輪不上。

  三次抽獎,除了燒餅,獎勵都出乎意料的好,看來自己的字還是挺值錢的。想到這個,杜守義高興的把背後的聾奶奶往上託了托。

  「孫子,累了吧?把我放下來歇會兒。」

  「不累,您瞧我不沒出多少汗嗎?」

  杜守義笑著答了一句,繼續背著老太太往前走。他今天帶聾奶奶來爬香山了。也就老太太不能坐太久的車,否則他都想背著她去長城轉一圈。

  顧玲拖在後面,看到眼前一幕,不由對身旁的小北笑道:「背個七八十斤的人爬香山,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香山海拔六百米,台=北101最高建築海拔四百三十八米,金茂八十八層,四百出頭一點。自己換算吧,反正是老高老高了。

  不過後世真有把孩子一路抱上去,抱下來的家長,還隨身帶著尿布奶瓶之類的裝備

  香山楓葉還沒紅,今天就是帶老太太出來透透氣。而且今天還少了兩個人:守桂和小偉。

  守桂去看演出了,小偉去演出了,可惜不是同一場。小偉所在的團隊被邀請參加一場重要表演,豐收舞的轟動效應如期而至。

  因為選了條人少一點的路,一行人爬了快兩個小時才到到山頂。趁著大家拍照看景的時候,杜守義把建國拉到了個僻靜地方。

  「老規矩,轉過身,閉上眼。」

  寧建國一愣,然後有些緊張地閉上眼睛,沒多久,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

  估摸著差不多了,杜守義拍了拍他道:「醒來了,下山的時候正好適應一下,這次我輸入的功力有點多。」

  「知道了。」寧建國興奮的原地跳了兩下,疲勞已經盡消,而且整個人感覺不一樣了。

  「姐夫,」寧建國忽然覺得有些話說不出口。

  杜守義笑了,「別傻站著,快去拍兩張照然後準備下山,按原計劃,咱們半山腰好好吃一頓。」

  「明白。」

  寧建國對『敏捷度』的提高感觸很深,這回感覺比上一次更清晰,更強烈。在路上他忍不住興奮,來了回『飛岩走壁』,引得周圍遊客一陣驚呼和喝彩。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愛顯擺。」杜守義對身後的聾奶奶笑道。

  「這就是偵察兵的能耐吧?這麼厲害?」

  「對,建國現在上二樓不用走樓梯,搭個窗台就能進屋。我不求劉光福練成那樣,有他一半能耐這小子就出息了。」說到這兒杜守義自己先笑了,道:「怎麼又扯到他了?這個掃興玩意兒。」

  聾奶奶也笑了,道:「跟你說了別操那麼多心,孩子摔摔打打自己就長大了。你那時候不也沒人管著?我看長得比誰都好。」

  「也有人管,我和柱子都是學著一大爺樣子長起來的。這叫言傳身教,比打一頓或者說一通大道理還有效果。特別是柱子」

  就在祖孫兩個聊起傻柱的時候,傻柱正一肚子心思的燒著喜宴。

  今天一大清早,秦淮茹告訴了他個喜訊:她可能又懷上了。高興勁過去以後,何雨柱想起了醫生的話:要等子宮完全恢復,最好修養個半年

  何雨柱今天做了他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他決定過些日子再和大伙兒說。對於自己的『沒能忍住』,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了

  五天以後,秦淮茹又一次流產了,妊娠期定格在了第三十七天。更不幸的是,這次流產傷了根本,她這輩子可能再也懷不上了。

  十月七號禮拜一。

  杜守義一到單位,先分別去給秦淮茹和何雨柱請了假。秦淮茹昨天下午出的事,當他和龔小北從徐伯伯家回來時,一切都太遲了。

  在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杜守義是有些埋怨何雨柱的。他能感知生物電場,懂得婦科針灸,如果早些把實情告訴他

  不過昨晚平靜下來後他想明白了:這就是命,誰也無法掙脫的命。

  前世何雨柱和秦淮茹磕磕絆絆一生,最後也沒留下一兒半女,這輩子

  一大爺曾經說過:夫妻是緣,兒女是命。

  『緣』還能自己活泛一下,比如結不結,離不離有時都在一念之間。而『命』就半點沒法強求了。

  當杜守義在科里交完假條,回到小料房時,查四喜已經到了,正在那兒抹桌子掃地呢。這小姑娘雖然長的不好看,但人很勤快,白三兒和她一比就是個『蛆』。

  「師傅,您來了,水馬上就開。」

  「謝了。忙完了先歇一會。等白三兒來了我們碰個頭再說。」

  「知道了。」

  杜守義現在收了查四喜做徒弟,就像當年丁師傅和他的關係一樣。

  機修車間沒人願意收女徒弟,所以她進廠到現在也沒個正經師傅。這也是杜守義一提換人,老周就想到了她的原因。

  觀察了幾天後杜守義覺得這女孩不錯,就把她收下了。他雜事太多,白三兒又不是個靠譜的,『家』里確實需要這麼個細心的人鎮著。

  水開了,查四喜過來沏茶,她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傅,車間門口那棵樹上的洞,真是您當年一指頭戳出來的?」

  要在平時杜守義說不定會解釋一下,不過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嗯。」了一聲後就看起了報紙,沒多說什麼。查四喜瞧見苗頭不對,也不敢多話了。

  過了一會兒,白三兒來上班了,手裡還提熘著燒餅。

  杜守義見了眉頭一皺,問道:「你們不是搬丈母娘家去了?怎麼沒吃早點?」

  「嗨,小翠覺得還是我們自己小窩住得自在,昨天我們又搬回去了。」

  杜守義猜測這多半是他在作妖。這傢伙大男子主義嚴重,住丈母娘家總覺得像是入了贅,沒有面子。

  看了他一會兒,杜守義緩緩說道:「秦淮茹昨天流產了,你自個兒掂量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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