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到了三月九日,禮拜六。記住本站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回力』運動鞋X5。」
杜守義看著空間中五雙高腰白球鞋想了一會兒,他覺得這次簽到多半是給李奎勇的,最近需要球鞋的好像就是他了。
午休時,他提熘著兩雙球鞋到李吉祥家去了一趟,順便蹭了頓飯。
飯剛吃完,大夥喝著茶聊天的時候,李奎勇掐著點來了。屋裡四人齊刷刷看向他腳上的鞋。果然,左腳的鞋破了個洞,兩隻鞋細一看還有點不太一樣,應該是兩雙破鞋拼湊出一雙對付著穿。
熊明一挑大拇哥,對著杜守義道:「服了。」
李吉祥在一旁笑道:「你要有這份細心和眼力,我就讓你出師。」
這當然是句玩笑話,王桂花,李吉祥現在把熊明當兒子一般養著,早沒了出師這一說。
杜守義道:「大勇,大爺剛才誇你了,說你這兩天乾的不錯,很踏實,這兩雙鞋是獎勵。」
說完他起身從一旁取過球鞋,塞到了李奎勇手裡,接著道:「我先上班去了,記得好好照看著大爺,千萬別讓他累著了。」
「明白了,我會的。謝謝了,杜大哥,您放心吧。」李奎勇亂七八糟答了一通,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
杜守義笑著出了小院,不過一轉念他就有些懷疑起來:這李奎勇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系統難道真打算讓他學『針灸』?是不是自己想得有點多了?
『針灸』技能還是很有用的,當杜守桂晚上回來後,杜守義帶著她上了趟郭大娘家,他現在最多隔一天要去一次,給郭大娘的兩條腿紮上幾針,防止肌肉萎縮。
杜守桂這次借來了聽診器和血壓儀,要給郭大娘做一個粗略的檢查。等她直起身子後,站在床頭的郭姐連忙問道:「怎麼樣?」
「心跳,血壓都好。大娘,您這身體棒棒的,等腿好了,至少還能活個五六十年。」
郭大娘聽了笑道:「活不了那麼長了,只要這腿好了,哪怕讓我減壽十年我也願意。」
她閨女不願聽了,道:「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咱一定要好好活著,否則對不起守義和守桂,對不起那些照顧您的街坊,也對不起慧娟這樣沒白天沒黑夜的辛苦。....」
「對對對,我錯了。」
郭大娘連忙認錯,這閨女不知跟誰學的嘮叨,一說起來就沒個完。不過她的臉上卻一直笑眯眯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她現在除了不能動彈以外,吃的也好,睡的也好,還有人照顧著什麼活都不用干,這身體好像比摔跤前更爽利了。
等從郭大娘家出來後,守桂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學的針灸?」
「和正骨一起學得,你也想學啊?」
「嗯,想學。」
杜守義聽了這話覺得一懵,他忽然有種裝叉不成反成傻叉的感覺。
守桂是學西醫的,再加上籤到的時間點太寸,正趕上李奎勇就在眼面前,所以杜守義一直沒把針灸和妹妹聯在一塊兒想。
也許這技能原本是為了守桂而來的呢?李奎勇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守桂想學不是什麼大事,她根本不用考察期。當晚,杜守義就拿出了經絡圖,給妹妹上了第一課。
當晚,還發生了件事,許大茂的媽經過幾個月的住院保胎,終於平安生下了對『雙胞胎』。禮拜天一早,許大國就帶著一籃子的紅蛋,到四合院報喜了。
自打許大國搬走後,幾年裡也沒來過四合院幾回。不過這裡畢竟是他的老宅,住的都是十幾年的老街坊,所以他的到來還是受到了大夥的....尷尬!
許家已經不住這兒了啊?他還來幹嘛?
許大國也是聰明人,他先去找了一大爺,然後由一大爺陪著每家送了些紅蛋。
杜守義出去參加象棋比賽了,等下午回來後他才知道這件事。
「雙胞胎?」
聽完一大爺的話,杜守義和聾奶奶對視了一眼:他們還真這麼幹了!
「對,雙胞胎。」一大爺繼續道:「早產了兩禮拜,兩個孩子都有點弱,特別是老二,可能要在醫院住一陣子。」
「那該是老三了,許大茂才是老大。」杜守義糾正道。
一大爺聽完愣了一下,稍微想了想他笑道:「對,該是老二和老三,許大茂才是老大。」
許大茂都結婚離婚了,他媽居然還給他生了倆弟弟,這事確實有些滑稽。
說著一大爺問聾奶奶道:「您說許大國都來送紅蛋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準備點東西去看看他孩子?」
聾奶奶朝杜守義努了努嘴,道:「聽我二孫子說說,這院裡就他和許大茂還有點聯繫。」
杜守義點了點頭,對一大爺道:「許大國跟您說了是在郊區醫院,母子平安,不用費心了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
「呵呵,您還是沒看明白。這送紅蛋啊,是怕大傢伙兒不知道他生了雙胞胎。而送那麼老遠去生產,就是不想讓大夥去探病。可能是面子上掛不住,到那兒躲清靜的吧。老太太,您說我說的對吧?」
「對,我孫子說的都對!」
一大爺領悟了,笑道:「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想呢?住那麼老遠,跑來跑去的多不方便?」
三人正說著話,外頭傳來了何雨柱的聲音。今天是陳永祥弟弟結婚,他們兄弟倆雖然不在軋鋼廠,但胡同里誰不知道傻柱燒得一手好菜啊?所以這回陳永祥專程請他去燒的喜宴。
槐花聽到動靜有些坐不住了,杜守義把她從椅子上抱下來放到了地上,整理了下她的衣服道:「你們倆去吧,看看傻爸又帶什麼好吃的回來了。」
「哎。」小姐倆答應著,蹦蹦跳跳的出了門。
等她們走後,一大爺猶豫了一會兒,低聲問道:「秋葉那兒也該生了吧?」
冉家的事情何雨柱沒瞞著聾奶奶和一大爺,包括冉秋葉可能有孕的事。今天看到許大國的喜蛋,一大爺把這件事想起來了。
杜守義用心網掃了一下屋外,然後低聲道:「應該是上個月的事兒。上個月婁小娥做了個夢,夢見冉秋葉牽著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這孩子管婁小娥叫『媽』。」
「還有這事?」聾奶奶和一大爺聽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杜守義笑著點了點頭,道:「就是這麼神奇,我們猜八成是秋葉生了個兒子。在認乾媽呢。」
「婁小娥夢得?可靠嗎?」一大爺一直不太相信這個,不過出自杜守義的嘴那又不同了。
「寧可信其有吧。」杜守義打了句馬虎眼。這事要細說下去就牽扯到婁家的計劃了,說到這一步就夠了。
聾奶奶笑著問道:「和柱子說了嗎?他得高興壞了吧?」
「可不?高興老半天呢。」
何曉屬於傻柱的海=外=關係,這事萬萬不可讓外人知道,但這毫不妨礙屋裡的三人替何雨柱真心高興。聾奶奶為了這個,晚上還問杜守義討了杯酒喝。.....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