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摔傷

  一月十五日,禮拜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高級素描技能』。」

  『書畫不分家,可素描是西方繪畫技能吧?和書法有關係嗎?』

  杜守義猶豫了一下,還是點擊了那張金頁。

  在前世,不斷有美術生的藝考作品出現在網上,好的壞的都有。大部份純屬搞笑,而有些卻能直攝心靈,讓人隔著屏幕都能覺得震撼。

  讓人震撼就是讓人覺得牛叉,讓人覺得牛叉就是裝叉。對待裝叉,杜守義從來都是認真的。

  隔行如隔山,他一開始並沒有太重視這項技能,但素描下載的時間卻比他預料的要長。當下載完成後,他理解了安格爾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除了色彩就是素描。」

  素描不起眼,卻是西畫技能中最最基礎的東西。就像書法的八筆筆畫,要是寫不好根本不入流,更別提成為大家。

  先筆畫再結構,先素描再色彩。前者靠苦功,後者靠天分。藝術中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

  關上了空間杜守義稍微想了一下,素描這項技能守桂和建國都能用得上。守桂畫內臟血管,建國畫地型地貌,這些都需要一些素描基礎。

  昨晚他已經把建國和小偉接到家裡來了。小偉這隻小猴子白天由建國看著才能放心,而晚上杜守義會對他進行特訓:鋼琴。小偉要抓緊今年的寒暑假完成鋼琴啟蒙,至於進不進階?那就算了,這年代不流行考級,會就行了。

  為什麼這麼急呢?這又是出於杜守義對時代的一個誤解了。他以為這個時代的文藝兵就是萬金油,吹拉彈唱最好樣樣都會一點。其實

  杜守義現在能教小偉的至少有五六樣了,誰知道以後系統還會獎勵什麼技能?比如今天獎勵的素描,小偉學不學?所以不能拖,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建國走的路線是軍事專精,而小偉的風格是先駁雜再專精,這一點幾個家長早就溝通過了。

  至於孩子的意見?那根本不重要!獨生子女時代的壞毛病可影響不了六十年代家長。讓你學你就得學,不好好學就一頓毒打,有什麼可商量的?

  建國這個寒假是來學接骨的。正骨療傷這門課杜守義有所保留,除了守桂,建國這兩個『自己人』學點皮毛外,目前他準備認認真真教的只有杜小當一個。這是杜守義給大徒弟留的金飯碗,這碗飯誰都不能動。

  前一世小當到三十多了還沒有男朋友,那時槐花都已經懷孕了。想想電視裡小當那灰頭土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杜守義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真那樣他就白混了!

  等小當捧穩了『傷科接骨』這隻金飯碗,就輪到她真正的『婚姻自由』了。愛嫁人也行,沒看上眼的也不著急,慢慢挑。自己有本事,有事業,怎麼著都不怕。

  當然,槐花現在還小,沒磕頭拜師,等以後杜守義也會把她列到授業名單上。兩個干閨女,他儘量做到不偏不倚,不過也只能是儘量。

  日子就這樣忙碌但有條不紊的過著。一轉眼就到了一月二十號,禮拜天。

  下禮拜五就是新年了,這時的四合院裡到處洋溢著節日的氣氛。

  傻柱和秦淮茹親親熱熱的在水池邊一起洗東西,他們倆昨天領證了,只是還沒辦席所以沒搬到一塊兒。

  一大爺把日子安排在了正月初十,下下個禮拜天,想趕在年裡熱熱鬧鬧的辦上一場。到時候在院裡擺上幾桌,吃完喝得,兩人把鋪蓋卷往傻柱屋裡一搬就開始過日子了。

  看著杜守義一路搖晃過來,何雨柱遠遠招呼道:「守義,幹嘛呢?」

  「看小偉和棒梗他們放炮。」

  今年過年,杜守義買了三大箱的爆竹煙花,隨孩子們去折騰,放完再買。可有一條:院子裡不能放。一大媽心臟不好,她和聾奶奶都受不得驚嚇。

  何雨柱一聽來勁了,「你要說現在這孩子真是幸福,咱小時候可沒這條件。」

  杜守義一聽這台詞覺得特別耳熟,一代代的好像都是這調調,他問道:「你猜棒梗和他兒子會怎麼說?」

  何雨柱沒聽明白:「什麼怎麼說?」

  「你小子現在可真幸福,你爹小時候可沒這條件。」

  何雨柱一愣,笑道:「學我是吧?來,淮茹,給我拿著,看我今天不抽他。」

  杜守義哈哈笑著跑開了,人家郎情妾意,他就別在旁邊做電燈泡了。不過還沒等他走多遠,就見蘇慧娟著急慌忙的跑了進來。

  蘇慧娟沒想到能在院裡見到杜守義,她一個前沖,人僵在那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更可笑的是這個古怪的姿勢還保持了一兩秒,也許是覺得太突然,太尷尬,不知怎麼收場了。

  杜守義笑了,一旁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也笑了。蘇慧娟的臉騰一下就紅了,不過她還是結結巴巴的開了口道:「杜杜師傅,我們院的郭大娘摔了摔了一跤,您能不能幫忙給瞧瞧?」

  就在這時,今天的簽到獎勵來了。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石氏』傷科秘藥X20。」

  這次簽到就像下發系統任務一樣,杜守義瞄了眼空間,對蘇慧娟道:「我拿個藥包就來,你等著。」

  在路上杜守義問了下郭大娘是怎麼受的傷。

  「是和我媽吵架,被推了一下,」

  杜守義沒去看蘇慧娟的神色,但從她的語氣里杜守義聽到了一股絕望。他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疏不間親吧。

  蘇家的院子裡站滿了人,杜守義用心網掃了一下,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蘇大叔賠著笑臉任由大夥指責,而肇事者則躲到了屋裡,反鎖房門。

  郭大娘已經被抬到了塊門板上躺著,大冷的天她疼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杜守義來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街道王大媽已經來了,聽到喊聲連忙扭頭道:「都讓一讓,給小杜讓條道。」

  杜守義來不及客套,他三兩步到了郭大娘身前,蹲下了身子。

  郭大娘今年五十出頭,早年守了寡後獨自個兒拉扯著一兒一女長大,給婆婆送了終。她的情況和秦淮茹有些類似,不過她平時比秦淮茹可厲害多了。這回摔到直冒冷汗,但也只有被捏到痛處時才稍微哼哼兩聲,人非常硬氣。

  過了一會兒杜守義向一旁的王大媽說道:「隔著棉褲看不出究竟,但初步判斷是髖骨骨折,得送醫院了。」其實他已經用心網看了,是股骨頸骨折,非常麻煩。

  王大媽抬頭向人群找去,問道:「她閨女來了沒有?」

  人群中有個人回答道:「她閨女坐月子呢,來不了。」

  郭大娘的兒子在SJZ工作,閨女正在坐月子,這種時候只能街道拿主意了。

  王大媽當機立斷道:「那就送。二子,借你家車使使。」

  「好哩,我這就去推。」人群中一個年輕人答道。

  杜守義握了握郭大娘的手道:「別擔心,我陪您一起去。」

  「我不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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