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不得安生,婁家也好不到哪去,婁曉娥帶著書回家,婁半城看了幾眼,直接把一套古董茶具都砸了。
當初為了成分好看一些,逼著女兒嫁給許大茂,沒想到啊,這孫子玩的真花,都他媽被人寫成書了。
婁曉娥不懂這書的分量,婁半城會不知道嘛,還想找人按圖索驥,對付許大茂,不被牽連就不錯了。
等等,好像也不是不行,現在人都要走了,幫著不知名的大人物,對付許大茂,說不定還能賣個人情,自家出走的時候,別給自己使絆子。
商人重利,什麼姑爺,養外室可以忍,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但那麼多人,老子都不敢這麼玩,難怪沒孩子,這是已經把自己玩廢了啊!
轉頭還怪自己女兒不下蛋,正好做個順水人情,只是老許那邊可不好搞,這人是個老狐狸,當初自己就是被這兩口子忽悠了,才下嫁的婁曉娥。
如果自己動手被發現,老許兩口子魚死網破,婁家哪怕躲過去,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猶豫了一下,把婁曉娥叫了過來,摸摸婁曉娥的頭,露出一個還算慈祥的微笑!
「小娥啊,這些年委屈你了,這次的水很深,你先不要參與了,我來安排人做事,你放心,肯定讓你滿意。」
本來想自己動手的婁曉娥,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婁半城慈祥的樣子,眼淚汪汪的點點頭。
讓婁半城更內疚了,他這輩子一兒一女,兒子去了香江,發展的一般,但也小有家資,因為風聲越來越緊,好久沒聯繫了。
婁曉娥下嫁許大茂,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種想法,即使回家,也沒給什麼好臉,何況嫁的還是許家。
父女倆又聊了一會兒,感情好了一些,等婁曉娥睡下,婁半城披上衣服出門,到了附近的一座小院兒,敲門進去。
這裡是婁家管家住的地方,婁家三代奮進,到了婁半城這一代,才闖出婁半城的名聲,管家也是一樣,三代跟著婁家,真正的自己人。
從小跟婁半城一起讀書,做事,是個妥帖的人,這事兒安排他去做,婁半城放心。
把事情說了一下,管家點點頭示意知道了,婁半城離開小院兒,回家休息,人老了,經不起這種折騰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忙了一夜,三百塊錢花的溜乾淨,自己的八十塊錢也搭進去了,這才把那些不正經的安排好,鬆了一口氣,直接去軋鋼廠上班,只是黑眼圈是壓不住的。
到了軋鋼廠的宣傳科,正想著怎麼摸魚,科長來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許大茂心裡一咯噔,壞了,看來書傳到廠子裡來了,事大了啊!
想起那些人已經封口了,許大茂放鬆了一些,去食堂找了點吃的,來到放器材和膠片的小倉庫,兩個徒弟已經在這裡等他了。
簡單的教了一下,把寫好的講解稿子給徒弟,找了一個空地,倒頭就睡,他本來體質就弱,已經堅持不住了。
洪觀也到了單位,還是沒有案子,繼續查閱卷宗,給同事培訓,估計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一次小小的惡作劇,會讓許家和婁家都忙了起來。
婁家的管家,一大早就開始讀那本少年阿茂,越看越覺得精彩,跟著婁家,他的條件也是不錯的,帶顏色的書沒少看,但這麼精彩還是第一次。
一上午的時間看完,也沒忘了正事兒,記錄了書中提到的幾個村子,還有村裡的人。
這些村子他都有關係,安排起來比較方便,不過老許猜錯了,管家找的不是那些不正經的,他的目標是良家。
而且也沒打算讓良家吐口,而是安排人盯著,等許大茂下鄉,準備做成仙人跳,這年頭,村子裡沾親帶故的人很多,仙人跳還是很容易的。
等許大茂進去了,再讓那些不正經的出來咬死他,這樣才會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不得不說,做髒活,還是管家有道啊!
晚上下班,洪觀回到四合院,看到了許大茂,婁曉娥卻沒有在家,洪觀以為是鬧彆扭了,也沒有在意。
而許大茂,本來一副萎靡的樣子,看到洪觀跟老鼠遇見貓一樣,呲溜一下就回家了,還把門關死了。
洪觀也沒有在意,跟二大爺家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回家,裝著做飯,整了一個青菜,還有二合面饅頭,菜做好了,人就進空間了。
半夜媳婦兒睡著了,洪觀來到桌子旁邊,拿出霉運筆記,最近沒有要上筆記的人,洪觀打算先把聾老太太的安排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洪觀覺得自己是個小人,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必須安排她!
打開霉運筆記
倒霉人:聾老太太
過程:聾老太太身上的問題已經交代清楚了,槍斃已經安排好了日期,這天聾老太太被押赴刑場,坐到囚車裡,雙手被拷在了欄杆上。
眼看快到刑場,車輪突然爆胎,車子出現側翻,車速不快,押運的人都是年輕人,抓住扶手只是磕碰了兩下。
聾老太太就慘了,雙手都拷在欄杆上,翻車的時候,兩隻胳膊被抻著,直接脫臼了,額頭也磕出了血,本來板正的頭髮,變得一團糟。
膝蓋也被磕傷,已經站不起來了,這時車外傳來了密集的槍聲,竟然是有人來救她,可惜我方早有準備,交火之後,敵人很快死傷慘重,開始退卻。
不知從哪裡飛進來一個流彈,擊碎了玻璃,打中了聾老太太的大腿,威力不大,但打中了一個穴位,疼痛異常。
同時兩塊飛濺的玻璃碴子,也打中了聾老太太的穴位,疼痛直接加倍,讓她疼的說不出話,只能不斷的抽搐這嘴角。
將聾老太太轉移到另一輛車裡,押赴刑場,聾老太太跪在地上,等候槍決,冰冷的槍口頂在後腦上,聾老太太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哪知道小概率的事情發生了,行刑人扣動扳機,咔嚓一聲,槍竟然卡殼了,這下聾老太太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再次上彈的行刑人,她第一次感覺害怕了。
強制讓自己閉上眼睛,感受槍口再次頂在後腦勺上,聾老太太不自覺的打擺子,又是咔嚓一聲,槍又卡殼了,聾老太太崩了。
剛想要求饒,槍響了,睜眼的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腦漿,但下面也留下了水跡,聾老太太最後尊嚴也沒了,不甘的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