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喝飽水,兩個大爺撤了,洪觀把門窗關好,直接進了空間陪媳婦,媳婦現在四個多月了,氣色不錯,也胖了一些,但是有點情緒化,還是要多陪陪的。
有了信標,洪觀和她都不擔心孩子會一直生活在空間裡,就等機會一到,就可以去香江了,聽洪觀說,那裡更繁華,不過也很亂,李紅雪還有有點緊張的。
摟著媳婦兒,給她講香江的一些情況,到處是樓房,街道不是很寬,到處都是小汽車,還有跛豪和雷洛,這裡是四合院的影視世界,那邊很有可能是金錢帝國。
說到消費很高,房子也很貴,李紅雪有點擔心,到了那邊沒有錢怎麼辦,她無所謂,可以出去工作,問題是孩子怎麼辦,誰來照顧孩子。
這下給洪觀整笑了,讓她不要擔心,明天給她一個驚喜,但李紅雪根本睡不著,非要今天知道,架不住她的撒嬌,帶她來到存放古董的倉庫。
這裡的時間流速是正常的,否則一直不變,幾十年以後,古董不成了假的了。
看著木架上的古董,還有好幾箱的金條,李紅雪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問洪觀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兒。
洪觀無奈的把跟遺老遺少的交易說了一下,她才放心下來,她是知道空間裡的物資多的,也就放心了,有了保障,李紅雪放心下來,這才在洪觀的懷裡睡著了。
洪觀這邊的氣氛很歡樂,許大茂那邊就不行了,拿著書一路猛蹬,來到自己的老爹家裡,後背都被汗水濕透了,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累的。
把氣喘勻了,整理了一下亂掉的衣服,推門進屋了,老人睡的比較早,這老兩口已經要睡覺了,看到許大茂回來,知道這是有事了。
沒有馬上問什麼事情,許父拿出茶葉,在炕桌上泡茶,慢條斯理的樣子,讓許大茂也安穩了一些,茶泡好了,給許大茂倒上一杯,自己也慢慢的品茶,一杯茶喝完,才開口。
「說說吧,什麼事兒?」
許大茂把書拿出來,給老許推過去「爹,你先看看這本書吧,你兒子大禍臨頭了!」
老許皺了一下眉頭,把書拿起來,他現在在電影院工作,原來他是軋鋼廠的放映員,文化程度不高,但識文斷字,還是沒有問題的。
能從婁家的長工,混到今天的位置,老許還是很有城府的,否則也不會讓許大茂接班,自己還能在電影院找到工作。
看了十幾分鐘,老許神色凝重,抬頭看向許大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這是得罪誰了,這麼大的能量,這是要你死啊,裡面的人,有多少是真的?」
「爹,我就是不知道得罪誰了,這本書現在都在南鑼鼓巷傳開了,我都要嚇死了,這不就趕緊回家找您了嘛!
至於書里的人,我記不太清了,估計有至少三分之一是真的!」
「南鑼鼓巷都傳開了,這書到底有多少本?」
「爹,我也不知道啊,估計幾十本應該是有的!」
「唉,你啊你啊,我讓你平時管好自己的嘴,你怎麼就不聽,也不知道怎麼得罪的大人物,看來收書是不行了,有人藏起來幾本都不知道,始終是個隱患。
這樣,你也別閒著了,先去安撫那些跟你有關係的,主要是安撫那些不太正經的,良家為了名聲,點你的可能很小,那些不正經的,一定要安撫住,否則你死定了。」
「行,我聽你的,爹你能給我拿點錢不,我這齣來的著急,兜里沒揣幾個錢!」
老許抬頭看著許大茂,心裡不停的念叨,這是親兒子,才把心裡的火氣壓下,看了許母一眼,許母去了臥室,出來時,手裡一沓大黑十,一共三百多,都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錢,全都放在兜里,就要穿衣服走人,老許起身給了他一個大脖溜子。
「你他媽是不是傻,我老許精明了一輩子,怎麼有你這麼一個傻兒子,把錢放一起,是怕別人不訛你是嗎?
分開放啊,二十塊錢一份,剩下的放好,花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兒,老子平時怎麼教你的!」
許大茂摸摸腦袋,沒有反駁,乖乖的把錢分好,用報紙包起來,放在內庫縫的兜里,這年頭很多人都是這樣,最把握,就是有點噁心人。
等許大茂走了,許母也坐到桌邊,拿著許大茂喝過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
「老許,你說大茂能把事兒辦好嘛!這小子看著不靠譜啊,不會是來蒙錢的吧!」
老許聞言嘆了口氣「唉,要是這樣就好了,回頭你看看這本書就知道了,寫的真精彩啊,能用出這種辦法的人,來歷不好說啊,希望這次只是一個警告。
破財免災,咱們認了,如果人家不依不饒,大茂進去了,咱們也要跑路了,北平城就待不下去了。」
這下許母臉色也變了「老許,真有這麼嚴重,那咱們救救大茂啊,不能讓他折裡面啊!」
「救,怎麼救,要是有辦法,我還能坐這嗎?我就這一個兒子,我能不心疼嗎?
問題是真沒辦法啊,他要是真進去了,咱們就離開北平城,保個平安,多給他攢點錢,等他出來了,給他找個媳婦,其它的什麼也做不了!」
「那咱們找婁家呢,婁家的關係多,盤根錯節的,說不定有辦法呢!」
「算了吧,當初咱們娶婁曉娥,用的手段就不光明,婁家對咱們可沒什麼好感,萬一知道了事實,別說救人了,不落井下石,就算燒高香了。
這要是擱建國前,就婁半城的脾氣,咱們一家都沉塘了,現在婁家境況不好,要低調,所以才沒動咱們,別得寸進尺!」
「好吧,只能希望大茂吉人天相了!」
「哼,天相有個屁用,我老許這輩子,就沒指著老天爺活著,這次只能希望人家沒想搞死大茂,否則啊,做的再多也沒用。
這小子,本來聽說要做領導了,還有貴人幫著,以為要飛黃騰達了,咱老兩口也能沾沾光,這可倒好,官沒升,倒是要先進監獄了,晦氣!」
話雖然這麼說,到了半夜,許母困的受不了睡著了,老許卻是一宿沒合眼,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坐牢還好說,要是沒了,那許家可就絕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