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目瞪口呆的望著閻埠貴。
對她來講。
閻埠貴道出的這個秘辛,簡直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雖然是一家人,但是不妨礙他們兩口子互相算計。
三大媽心中暗道:好你個閻埠貴啊,你還吃豬蹄,你可真敗家啊。我連豬蹄是啥味,我都不知道。
就在三大媽準備好好跟閻埠貴說到說到。
突然。
閻埠貴動手了。
啪!
一巴掌。
酒壯慫人膽。
上頭的閻埠貴,冷不丁的衝著三大媽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那叫一個響啊。
當場。
三大媽就懵逼了。
捂著臉。
望著暈暈乎乎,都有點站不穩的閻埠貴,快氣炸了的三大媽怒喝一聲:「閻埠貴,你敢打我。」
「老子忍你很久了!」
上頭了。
閻埠貴此刻是真的上頭了。
趁著三大媽還沒回過味來的時候。
閻埠貴抄起巴掌,又給了三大媽左臉一巴掌。
不得不說。
這位三大爺也是個講究人。
剛剛打了三大媽右臉,現在又是左臉,講究公平公正。
「姓閻的,你灌了點貓尿,你還知道自己姓啥嘛!」
「你打我!」
「我跟你拼了!」
三大媽怒吼一嗓子,一個野蠻衝撞直接撞到了閻埠貴。
三大媽還生氣。
平白挨了打。
她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而作為打人的閻埠貴,也是氣的夠嗆。
工作工作丟了。
老婆還敢翻天。
兒子還想造反。
這日子,沒法過了。
在閻埠貴看來。
閻解成之所以敢如此坑爹,敢如此膽大妄為,就是三大媽給慣的。
老話說得好。
慈母多敗兒。
如果不是三大媽沒將閻解成教育好,那麼在他閻埠貴看來,自己也不可能丟了工作。
本來。
從學校被抬出來以後。
閻埠貴是打算收拾收拾自己的大兒子的。
可怎奈閻解成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此。
氣昏頭的閻埠貴,將目標放在了三大媽的身上。
兒子跑了。
還有媽呢。
如果沒有媽慣著,兒子又怎麼可能無法無天。
被開除的事情,太過刺激閻埠貴的神經,這讓他都有點不正常,甚至拋棄了自己曾經信守的準則。
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倆豬蹄子,點了瓶燒刀子。
這呼呼一吃。
也讓閻埠貴下定了決心。
因此。
這便有了現在的一幕。
可是終究閻埠貴對於自己的戰鬥力出現了錯誤的認知,他太過忽略了三大媽的戰鬥力。
雖說婦女同志,在身體上,不如老爺們力氣大。
但是。
閻埠貴畢竟沒幹過什麼活,出過什麼大力。
他哪裡是三大媽的對手。
三兩下。
原本還處於上風的閻埠貴,此刻已經被三大媽按在了地上摩擦。
隨著時間的推移。
下班的人越來越多。
不少人回到大院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熱鬧。
畢竟。
三大爺跟三大媽打起來了,這對他們來講,可太有意思了。
雖然累了一天,但是不少人在這個時候卻精神抖擻。
「三大爺跟三大媽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誰知道啊!我剛來,他們兩口子就已經扭打成一團了。」
「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們說,是不是三大媽要搞分裂?」
「誰知道呢!」
…………
眾人的焦點都聚集在三大爺跟三大媽身上,談論的話題,也是這兩口子。
雖然四合院院子不算小,但是現在卻擠滿了人。
易中海跟劉海中回來的比較晚,望到院裡的情況,倆人還納悶來著。
易中海回來的晚好說,得上班。
可是劉海中自從被軋鋼廠開除以後,也天天是早出晚歸,似乎比在軋鋼廠上班的時候,還忙。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易中海發問著。
「一大爺回來了。」
「您快看!三大爺跟三大媽打起來了!」
傻柱回應了兩句。
「柱子,胡說八道什麼!」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
「誰胡說八道了。這是真的!」
傻柱繼續說道。
雖然大爺不是官,但是在大院裡,也屬於官的另一種形勢。
當官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
換做別人硬是往裡面擠,只怕這一干吃瓜群眾是絕對不會願意;但是誰讓往裡擠的是一大爺跟二大爺呢。
他們不光不能擋路,還得讓路,更得將最好的位置留給這兩位。
不多時。
穿過人群,來到最核心角斗場的易中海跟劉海中,望了一眼地上被三大媽按在地上摩擦的閻埠貴,眼見為實的視覺上的衝擊,讓這倆有些震撼。
而在這個時候。
有人起鬨道:「三大爺,加油啊,別給咱們老爺們丟臉。」
之後。
又有人開始煽風點火。
「鯉魚打挺,黑虎掏心。撓他,咬他。」
「哎呀呀,三大爺,你是個男人,怎麼就被三大媽摩擦成這樣啊!」
「三大媽,掏擋,掏擋,讓三大爺在反抗。」
…………
「我說你們一個個吃飽著撐著是怎麼的。」
「事情沒落到你們頭上是吧!一個個的瞎咋呼什麼!」
易中海瞪了在場的人一眼,然後望到還扭打成一團的三大爺跟三大媽,開口道:「三大爺,三大媽,別打了!兩口子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要說。
許大茂也是個人才。
在這個時候,接著易中海的話來了一句:「三大爺、三大媽,一大爺的意思是,你們這樣打,打不死人,得用刀!」
「許大茂,你說什麼混帳話。」
劉海中瞪了許大茂一眼,也開始裝腔作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