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綁錯人了

  第319章 綁錯人了

  何雨柱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但積攢在胸中的怒火卻始終沒辦法發泄出來。

  易中海的回答讓何雨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不能解他的氣。

  是啊,如果何大彪是他的兒子,何大彪認易中海當乾爹,他這個當父親的肯定是能管的。

  可問題在於他現在已經不是何大彪的父親了,他和何大彪之間沒有半毛錢關係,人家愛認誰當乾爹認誰當乾爹,他沒有權管。

  可是他很氣啊,氣到整個人都快要發瘋了。

  以後每天都得看著何大彪喊易中海乾爹,他每一天都過得不舒心,估計命都得短好幾年。

  「我和何大彪沒什麼關係,我和他媽是仇家。

  你收何大彪當乾兒子,我每天看到何大彪就會想到他媽,你說我膈應不膈應?」

  何雨柱依舊試圖阻止,但他的語氣比起剛剛已經軟弱許多了。

  易中海心中冷笑,呵,何雨柱看到何大彪就會想起劉心水覺得膈應。

  他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結婚一樣很膈應,他什麼都沒說,何雨柱怎麼好意思在他的面前提這個呢?

  「你覺得膈應的事我就不能幹了嗎?大彪是個孝順的孩子,我膝下無兒無女,我得找個人給我養老。

  我年紀大了,家裡要是沒個人的話,說不定哪天病倒在家裡直到死了都沒人知道,身後事更是沒人幫忙料理。

  伱不能因為你覺得膈應,就讓我病死了沒人管,讓我死了連個埋我的人都沒有吧?

  你找街道辦的人問問,你這麼霸道的行為合不合理。」

  易中海反駁道。

  吃瓜看戲的閻埠貴這個時候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對何雨柱說:「傻柱,老易說的對,他年紀這麼大了,得找個人幫養老了。

  你不能因為你不滿意,就不允許老易收何大彪這個乾兒子,你這樣做是沒有道理的。

  這是老易和何大彪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管知道嗎?」

  易中海喝了一小口水,又說道:「你說你看到大彪會心裡不舒服,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跟我說了也沒用,我是不會更改決定的。

  等我死了,我這間房子會留給大彪,大彪到時候會把他媽接回來一塊住。」

  易中海這話就是在告訴何雨柱,不舒服?以後還有更加不舒服的日子,而且日子很長,你得習慣。

  何雨柱聽了這話快氣炸了,易中海真的是要噁心他一輩子了。

  「易中海,你老乾這麼缺德的事,你早晚會遭報應的,你等著吧。」

  何雨柱拿態度很堅定的易中海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撂下兩句狠話走人。

  以何雨柱這個人記仇而且有仇必報的性格,易中海會遭報應那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應該很快就會有動作報復易中海了。

  這一點,熟悉何雨柱的人都知道,閻埠貴和易中海肯定是知道的。

  何雨柱走後,閻埠貴提醒易中海說:「老易啊,你得提防著點兒,傻柱是個渾人。

  你把何大彪收了當乾兒子,他對這件事情很不滿,他肯定會整出點事情報復你的。」

  易中海冷笑兩聲道:「我還不了解他是什麼人嗎?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我也不怕他。

  我要是怕他的話,就不會讓大彪來我家住了。」

  易中海也是想著趁自己現在沒大病,經得起折騰,所以讓何大彪儘早搬到他家裡,何雨柱要報復他抗的住。

  等他哪天開始生大病了,身體不好了再讓何大彪回家住可就完了。

  到時候何雨柱搞事情,他的身體又不好,經不起折騰,沒準嘎嘣一下人就沒了。

  所以這種不好的事情早來比晚來要好。

  何雨柱氣沖沖回到賈家後,不停罵易中海:「易中海真是個為老不尊的老王八蛋,以前挑撥我和我爸的感情,導致我誤會了我爸十幾年。

  現在又成了何大彪的乾爹,他這人就是純心跟我過不去。

  他敢這麼噁心我,我早晚要給他一個教訓。

  我這心裡都不舒服了,他日子別想過得舒服。」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了一眼,心虛的她們沒敢接何雨柱的話。

  易中海乾的事情何止離間何雨柱何大清父子的關係和收何大彪當乾兒子呢?

  何雨柱現在的老婆秦淮茹都被何大清用過了,都用了十幾年了,只是何雨柱本人不知道罷了。

  讓他知道了,估計真的會氣吐血。

  賈張氏使喚劉莉莉說:「小劉,水都開了,雞蛋應該熟了吧?

  你把雞蛋殼剝了,用快白布把雞蛋包起來幫棒梗敷一下臉上的淤青,這樣好的快一些。

  敷完之後雞蛋可別浪費了,用水洗一下給我拿回來,我要吃。」

  賈張氏發號施令,指揮劉莉莉幹活兒,卻不給劉莉莉一點好處,連滾淤青的雞蛋都要進她的肚子。

  這樣的活兒,劉莉莉肯定不想干,便對賈張氏說:「奶奶,還是你給棒梗敷臉吧。棒梗明天不是要戴口罩上班嗎?我去衛生站買幾個口罩回來。」

  劉莉莉出門後,賈張氏非常不滿的嘀咕:「就不能給棒梗敷完臉再去買口罩嗎?多干點活兒能累死不成?」

  「媽,還嫌今天事情不夠多呢?你就少說兩句吧。」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說這種挑事的話很是頭疼。

  棒梗挨揍,何大彪給易中海當乾兒子,這兩件事情已經很煩人了。

  如果讓劉莉莉聽到賈張氏剛剛說的話了,又爆發一場家庭內部的戰鬥,日子還過不過了?

  ……

  後院,李燁三人繼續愉快喝酒。

  許大茂的媳婦丁虹英也回來了,加入進來一塊喝了兩杯。

  許大茂酒量不好,又菜又愛喝,幾杯酒下肚,就開始說酒話了:「大彪啊,你都給一大爺當乾兒子了,能不能也給我和虹英當兒子呢?

  我和虹英也是膝下無子無女,我們也愁老了沒人照顧。」

  丁虹英很聰明,為了避免被何大彪拒絕的尷尬場面出現,她笑著罵許大茂說:「你看你,明明不能喝還喝這麼多,醉了吧?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大彪,他說的話今晚睡一覺明天他自己都忘了,你就當他說醉話就好。」

  何大彪人老實,不太擅長表達,碰到這種棘手的問題,他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話,所以處在一種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情況。

  李燁見狀替何大彪說:「大彪都認易中海為乾爹了,如果再認你們當乾爹乾媽,怕是會引來不少非議,對你們對大彪的名聲都有影響。」

  同時認兩個乾爹,百分之一百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何大彪一臉感激的望著李燁,感謝李燁幫他給出了一個很棒的回答。

  不過李燁隨即又說:「你們花點心思讓大彪娶一個媳婦,讓大彪和他媳婦生兩個娃,一個過繼給你不就行了嗎?」

  李燁給許大茂和丁虹英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李燁的這個建議許大茂和丁虹英都非常滿意。

  許大茂拍著桌子說:「好,這個辦法好,我回頭就給大彪介紹個媳婦。」

  丁虹英在一旁附和,也說要給何大彪介紹一個漂亮賢惠的媳婦。

  何大彪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面對這種情況有點害羞,但也沒有拒絕就是了。

  他這個年紀是該娶媳婦了,他也想娶媳婦了。

  有人給他介紹媳婦,多好的一件事呢?

  許大茂和丁虹英養老的事暫時得到解決,李燁轉移話題,給何大彪提個醒,說:「大彪,最近這段時間你得注意一些。

  傻柱那個人是有仇必報的,你揍了棒梗,他剛剛不好對你動手,說不定哪天就會找機會敲你的悶棍。

  還有棒梗,這小子一樣是個記仇不記恩的人,他也會報復你。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做事小心為上。」

  「李叔,我知道了,多謝你的提醒。」

  何大彪感謝說道。

  事實很快證明,李燁的提醒是正確的。

  李燁太了解何雨柱這個人了,睚眥必報,誰得罪了他,不捉緊時間收拾別人一頓他就渾身難受。

  何雨柱在賈家吃完飯回後院的時候,讓劉莉莉先走棒梗留下。

  「傻爸,怎麼了?有啥事嗎?」

  棒梗不理解問。

  「我是你爸,我兒子被何大彪欺負了,我當爸的能不幫你報仇嗎?

  先不要回屋,跟我到外面等著。

  何大彪那小子睡覺前得去外面上個廁所吧?到時候我們就動手,趁黑把他收拾一頓。

  完事了,就算他知道是我們動的手,天那麼黑,他又看不到我們,我們不承認就沒事了。」

  何雨柱收拾人的損招還是很多的,他和許大茂鬥了那麼多年,都斗出經驗了。

  「爸,怎麼收拾他?光揍他一頓嗎?我覺得不夠解氣。」

  棒梗一聽何雨柱說要給他報仇,頓時就不困了,變得興奮起來。

  「不夠解氣就打完了用毛巾把他的嘴堵起來,再用根繩子把他和院裡的柱子綁在一塊,讓他站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再讓大家看笑話。」

  何雨柱一副我早就想好了的表情。

  棒梗聽了何雨柱的想法,二話不說回屋裡拿了好幾雙臭襪子和一根繩子。

  用毛巾塞嘴,棒梗覺得不夠狠,得上穿過的襪子,熏死何大彪。

  何雨柱和棒梗一拍即合,跑到四合院外邊等著,等著何大彪出來上廁所。

  等了快兩個小時了,何大彪終於現身了。

  時間還早,有尿的話肯定到外面的公廁解決。

  三更半夜了,尤其是冬天的三更半夜才會在屋裡用尿壺裝一下,這是不得已的辦法。

  只要條件允許的話,沒人用尿壺那玩意兒,尿完放在家裡有味,第二天還得洗,多麻煩呢?

  所以何雨柱和棒梗在外面等著,一定能等到何大彪。

  「好像是何大彪,準備動手了。」

  棒梗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和棒梗來到公廁外面,準備等何大彪出來之後再動手。

  躲在公廁里的何大彪已經有些緊張了,他聽了李燁的話,行事小心謹慎,所以察覺到了有人蹲他。

  天黑沒有看太清臉,但他猜測肯定是何雨柱和棒梗了。

  這兩個人在外面等著,只要他一出去,對方就要動手了。

  在公廁里琢磨了十來分鐘,何大彪把褲衩子脫了下來,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雖說這個辦法有點冒險,但總比坐以待斃強點。

  何大彪找準時機,快速衝出去,逮住比較好欺負的棒梗動手。

  棒梗本身就帶傷,走路都不太自然,一下子就被何大彪放倒了。

  何大彪把他在公廁里脫下來的褲衩子塞進棒梗的嘴裡,不讓棒梗出聲。

  只要棒梗不出聲,他又不出聲的話,何雨柱就有可能分不清誰是誰,他就有逃跑的機會了。

  何雨柱看不清臉,只看到一個人把另外一個人摁在地上了,被摁的那個人雙手被捉住,不停掙扎,嘴裡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

  「走,把他拖到那顆大榕樹下,把他跟榕樹綁在一起。」

  何雨柱臨時改變主意了,捏著嗓子改變自己的嗓音,指揮『棒梗』辦事。

  『何大彪』太能折騰了,不僅嘴上嗚嗚叫,還不停掙扎。

  要是弄回四合院裡綁在前院的柱子上,就這掙扎的動靜,怕是會讓大家聽見。

  反正都是綁,在外面是一樣的,一樣可以起到教訓何大彪的作用。

  鉗住棒梗雙手不放的何大彪本來是想趁何雨柱分不清誰是誰,等何雨柱掉以輕心的時候跑路的。

  聽了何雨柱的話,他有些生氣了,覺得這兩個人太過歹毒,居然想把他綁在外面待一晚。

  那他就不跑了,反正天黑何雨柱又看不清他的臉,他就留下跟何雨柱一塊把棒梗綁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何大彪沒有吭聲,押著棒梗往大榕樹方向走。

  動手前何雨柱和棒梗就商量好了,儘量不說話,就算說話聲音也得變一變,不能讓何大彪認出他們。

  所以,此時何大彪的沉默就顯得相當合理了。

  何雨柱把掛在脖子上的繩子取下來,跟在何大彪後面走到大榕樹下,把真正的棒梗牢牢跟大榕樹的軀幹綁到一塊。

  棒梗不停發出聲音,試圖告訴何雨柱幫錯人了。

  但他的嘴被褲衩子堵住了,何雨柱認定他是何大彪,直接往他的肚子來了一拳:「閉嘴,嗚什麼?你得在這裡站一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