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何雨柱崩潰了
棒梗都挨打了,這錢肯定是要拿的。
秦淮茹黑著臉,一把捉過錢,然後蹲下身子跟劉莉莉一塊把棒梗扶起來。
「棒梗,傷到哪了?嚴不嚴重?用不用到醫院看看?」
秦淮茹一臉關心的問。
棒梗惡狠狠盯著何大彪和許大茂,咬著牙說:「這姓何的野種太過陰險,居然搞偷襲。
我要不是被他偷襲了,他能打得過我?」
或許是覺得有些太丟人了,棒梗強行挽尊一波,指責何大彪偷襲,試圖找回一些顏面。
「就算不偷襲你也打不過我,就你這小瘦雞仔,我打兩個你都不是問題。」
何大彪冷哼一聲,他根本瞧不起棒梗這樣的人,所以不會給棒梗面子。
想要挽尊卻受到何大彪鄙視的棒梗除了無能狂怒外做不了什麼。
能咋地?他能跟何大彪再干一仗證明他比何大彪強不成?
先不說他打不過何大彪動手只會自取其辱了。
就算他四合院戰神附體,戰鬥力強到可以反殺何大彪,他也不具備動手的條件了。
因為許大茂早有準備,故意不跟他說要鍋的規矩,找機會讓何大彪干他,並且占領了道德高地。
棒梗口頭上跟賈張氏和秦淮茹說問題不大,其實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走路的動作都有些不太自然。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到棒梗傷得不輕臉色非常難看,尤其是賈張氏,嘴裡一直在嘀咕著什麼,咒罵著何大彪。
聽到賈張氏在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許大茂說:「我說張大媽,伱有空得教教棒梗院裡的規矩。
下回再拿藥鍋得長記性了,不然還得挨揍。」
賈張氏立馬回頭瞪了許大茂一眼,氣得臉上的肥肉抽搐了幾下。
賈張氏越是氣急敗壞許大茂心情就越好,心滿意足的對何大彪說:「大彪,沒教養的人已經收拾完了,我們回屋裡做晚飯。」
「好的,許叔。」
何大彪憨厚回答。
許大茂和何大彪進屋後,賈張氏罵得更加大聲了,罵道:「何大彪這個野種真是壞,居然把棒梗打成這個樣子。
他這麼壞,活該他沒有爹。許大茂那個狗東西也壞,居然幫何大彪說話……」
賈張氏喋喋不休,把不能播的髒話罵了個遍。
「許大茂這個絕戶更……壞……嘶……」
棒梗聽賈張氏罵覺得不過癮,他想跟著罵許大茂。
結果情緒有點激動,嘴動的幅度有點大了,扯到嘴角的傷,痛得立馬捂嘴。
疼痛稍微減輕一點後,他繼續剛剛沒有罵完的話:「許大茂這個絕戶真是陰,他明明就知道藥鍋的規矩,故意不跟我說,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刺激我。
他故意氣我,讓我發火,他才能找到理由讓何大彪偷襲我。」
後知後覺的棒梗意識到自己中了許大茂的套路,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一旁的何雨柱聽了之後說:「以前你在許大茂那吃虧的時候,我就有提醒過你得提防著這個人。
這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冷不丁給你來一下陰的,防不勝防。
你以後得注意一點,吃一塹長一智。」
教導完棒梗後,何雨柱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皺著眉說:「奇怪了,何大彪這小子怎麼又回來了?院裡應該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還有他什麼時候跟許大茂混得那麼熟了,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劉心水那事沒有暴露之前,何雨柱對何大彪這個兒子就不是很喜歡,一直都想再生一個兒子。
劉心水那事暴露後,何雨柱對何大彪就不是不喜歡了,而是非常討厭。
秦淮茹看到棒梗臉上有傷,有些擔憂的說:「棒梗,這可怎麼辦才好,你的臉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明天能去上班嗎?」
身為一個司機,鼻青臉腫跟在領導身邊,讓外人看見了像什麼話,不是丟領導的臉嗎?
棒梗想到工作的事也是有點犯愁,但並不是沒有辦法補救,便說:「只能戴個口罩去上班了,就我一個司機,總不能我不上班領導就不上班了。」
有辦法補救就好,秦淮茹終於放心下來。
棒梗的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不會因為受傷影響工作就好。
賈家人對棒梗被打這個事都很不滿,作為棒梗妻子的劉莉莉倒是有些竊喜。
棒梗今天下午居然捉了點大補的中藥回來,如果棒梗沒挨揍的話,晚上肯定免不了被棒梗騷擾。
棒梗挨了一頓揍,走路都費勁兒,肯定是老實了,她可以清靜清靜了。
……
後院,一直在摸魚不幹活兒的李燁直到許大茂與何大彪把飯菜都做好了才出現。
李燁不幹活兒,就帶了一瓶葡萄酒過來,對許大茂和何大彪說:「八二年的葡萄酒,一會兒整兩口。」
許大茂有點兒困惑,問:「兩年前的葡萄酒,年份不是很久啊,我聽說葡萄酒這玩意多陳幾年越陳越香,一般都是年份比較久遠的葡萄酒價格更貴。」
許大茂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兩年前的葡萄酒有什麼特別之處。
以李燁現在的財力,不應該上點年份更久的好酒嗎?
說李燁拿瓶八二年的酒是摳門吧也不成立,李燁又不是閻埠貴,李燁一直以來都是挺大方的。
「大茂,年份更久的葡萄酒比年份沒那麼久的葡萄酒貴這個說法對,但是又不完全對。
大酒莊出品的葡萄酒,年份不久,價格一樣不便宜,我這酒就是大酒莊出的,法蘭西的貨,拉菲古堡出品。」
李燁可沒忽悠許大茂,甚至覺得許大茂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八二年的古堡拉菲在後世可是被炒到幾萬十幾萬一瓶,許大茂居然嫌棄年份不夠久。
等再過個二三十年,如果許大茂還活著,應該就能明白自己當年喝的酒有多寶貝了。
「厲害,這些知識還是李燁你懂,我就知道點皮毛。
沒想到這酒啊,居然有這麼多的門道,今天我又學習到了。」
許大茂感慨自己又學到了。
他這個人是好酒但又不能喝酒,從李燁這裡學到了一個跟酒有關的知識,下次他跟別人喝酒的時候就能賣弄一下了。
「我先裝一碗菜和一碗飯給一大爺送去。」
何大彪拿了兩隻碗,一隻碗裝滿了白米飯,另外一隻碗用來裝菜。
何大彪要給易中海送吃的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所以李燁和許大茂自然不會有意見。
何大彪把一碗飯一碗菜送到易中海家,易中海笑得合不攏嘴。
何大彪之前回屋放下被子枕頭的時候跟他說了今晚在許大茂家吃飯。
他以為何大彪在許大茂那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把他這個老頭子給忘了。
何大彪孝順啊,居然記得他,給他送了飯菜回來。
「大彪,這是給我的?」
易中海有些感動,活了六七十了,終於體會到有人孝順是什麼感覺了。
何大彪這才是真正的孝順,秦淮茹是為了他的錢。
秦淮茹哪回干出點對他好的事不是要錢呢?
棒梗把他一輩子攢的錢敗光後,秦淮茹快速勾搭上何雨柱,覺得他沒有利用價值了,就不搭理他了,把他氣得幾天睡不著覺。
「嗯,我在許叔家吃飯,想著你一個人在家開火麻煩,乾脆給你送點回來,圖個省事。」
何大彪說道。
「唉!」
易中海長嘆一聲。
何大彪見狀一臉疑惑:「怎麼了?不滿意嗎?」
「沒有沒有沒有,我很滿意,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大彪啊,如果我早收你當乾兒子,我就不會吃那麼大的虧了。」
易中海感慨萬千。
「吃什麼虧?」
「沒什麼,一些不好的傷心事,不提也罷。
你快去後院吃飯吧,飯菜都做好了,人家等著你呢。」
易中海不肯說,何大彪也沒有繼續問,準備回後院許大茂家吃晚飯了。
何大彪剛出門,迎面撞上有事找易中海的閻埠貴。
「咦,大彪,你怎麼回來了?找老易?」
閻埠貴藏在眼鏡後面那雙小眼睛來回打轉,感覺又有瓜可以吃了。
何大彪人老實,沒心眼,直說了:「一大爺是我乾爹,以後我就住一大爺家了。」
閻埠貴震驚的眼睛都瞪大了。
果然,他剛剛的直覺沒有錯,有瓜吃。
何大彪居然成了易中海的乾兒子,還住在何雨柱隔壁,何雨柱估計會被氣死吧?
屋裡正準備動筷子的易中海聽到門外何大彪和閻埠貴的對話了。
他也不隱瞞,何大彪都搬進來跟他住一塊了,早晚都得讓大家知道的,所以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易中海走了出來,笑著跟閻埠貴說:「大彪說的都是真的,我認大彪當乾兒子了。
大彪這孩子孝順,我很喜歡。
這不,許大茂和李燁請他到後院吃飯,他在自己吃飯之前都不忘記給我送一碗飯一碗菜回來。
老閻,你吃過晚飯沒?你要是沒吃的話,進屋裡我們一塊吃。」
聽完易中海誇獎何大彪的話,本來想吃瓜的閻埠貴居然有些酸了。
何大彪居然這麼孝順,易中海這回真是淘到寶了,找到一個靠譜的養老人了。
再看他家呢?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沒一個孝順的。
有好吃的好喝的別說送回家讓他和三大媽嘗嘗了,甚至都怕他和三大媽看見,得藏起來偷偷吃掉。
「三大爺,你跟我乾爹聊,我還沒吃飯呢,我要到後院吃飯了。」
何大彪對閻埠貴說。
「誒,好,你先去吃飯吧,我已經吃過了。」
閻埠貴說。
隔壁賈家正好出門洗菜的秦淮茹聽到了這個不得了的重磅消息,菜都不洗了,扭頭回屋裡跟何雨柱說一說這個事。
「柱子,你剛剛不是奇怪何大彪為什麼會回到四合院嗎……」
何雨柱沒聽完就打斷了,滿不在乎的說:「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李燁和許大茂請他吃飯,所以他就來四合院吃飯,就這麼簡單。」
「不對,你先聽我說完,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了不得了的事。
一大爺收何大彪當乾兒子了,何大彪已經搬進四合院跟一大爺住一塊了。」
秦淮茹說出了這個重磅消息。
「什麼?」
何雨柱瞬間炸毛,感覺快要瘋了。
今天在後院看到何大彪,他就已經很不舒服了。
何大彪居然成了他的鄰居,以後每天都得見面,這不是讓他一輩子都不舒服嗎?
還有,易中海是他的仇人,何大彪認他的仇人當乾爹,他氣得抓頭。
他甚至覺得易中海這麼幹就是為了噁心他。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到底想幹什麼?
他收別人當乾兒子我沒意見,居然收何大彪當乾兒子,這不是跟我過不去嗎?他分明是在噁心我。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得去找這偽君子問問,讓他給我一個解釋。」
何雨柱實在是太生氣了。
棒梗被揍,已經擼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的他沒法動手,心中就已經憋著一股氣了。
易中海又這麼玩,不發泄出去,他今晚都睡不好覺。
「柱子,你先不要衝動,要過去也要等一下再過去,三大爺在一大爺家呢。」
秦淮茹勸說道。
「三大爺在怎麼了?姓易的噁心我,別說三大爺在他家了,就是四大爺在他家,我也得去找他的麻煩。」
何雨柱一上頭哪裡聽得進勸,立馬殺向隔壁易中海家。
何雨柱直接推門進去,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罵:「易中海,你這陰險卑鄙的偽君子,你說,你是不是純心跟我過不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何大彪是什麼關係,你收何大彪當乾兒子,這不是噁心我嗎?」
剛剛被嚇了一跳的閻埠貴立馬興奮了起來,何雨柱殺上門了,有瓜可以吃了。
面對何雨柱的指責,易中海卻很淡定,回答說:「傻柱,我問你,大彪和你是什麼關係?」
「……」
易中海一問把何雨柱給問住了。
之前何雨柱跟何大彪肯定是父子關係,現在嘛,他怎麼看何大彪都不順眼,每次看到何大彪都想揍一頓,說不上仇人,但絕對算是討厭的人。
「你看,你自己都回答不上來你和大彪是什麼關係,那就是沒有關係。
既然你和大彪沒有關係,我和大彪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易中海見何雨柱沉默了,繼續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