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好心當成驢肝肺

  第320章 好心當成驢肝肺

  何雨柱已經把棒梗當成何大彪了,所以動起手來不存在手下留情的說法。

  一拳打在棒梗的肚子上,棒梗痛的眼睛一酸,鼻涕眼淚全冒出來了。

  真正的何大彪站在一旁,暗暗慶幸自己賭這一把成功了,不然綁在這裡挨打的就是他了。

  趁著何雨柱收拾棒梗,他壓低自己的腳步聲先開溜了。

  剛打了一拳,棒梗有些意猶未盡,所以又給了棒梗好幾個肘擊。

  覺得差不多了,他才收手。

  不能把人傷得太重了,要把人綁在這裡待一宿,傷得太重了人掛了就不好解決了。

  揍完之後何雨柱舒服了,環顧四周發現『棒梗』已經消失了。

  何雨柱撓撓頭,有些無語,『棒梗』走那麼著急做什麼呢?都不等等他呢?

  或許是迫不及待想回家裡跟媳婦炫耀?這麼一想,何雨柱就能夠理解了,因為他也想回聾老太太那屋裡等秦淮茹,想跟何雨柱顯擺顯擺他是怎麼幫給棒梗報仇的。

  何雨柱美滋滋回後院去了。

  棒梗那屋,一個小時後劉莉莉都不見棒梗回來,覺得棒梗肯定是跟豬朋狗友喝酒去了。

  這年頭又沒有手機,大晚上想找一個人不容易,所以她直接睡覺了。

  沒想到棒梗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都天亮了都不見回家。

  劉莉莉終於察覺到有些奇怪了,於是早早起床洗漱完後趕到中院賈家敲門。

  現在才早上六點鐘,天蒙蒙亮,院裡的人都沒有起床,秦淮茹和賈張氏自然不例外。

  聽到有人敲門,被吵醒的賈張氏罵著惡毒的話:「誰啊,一大早敲什麼門?真是缺德,這麼壞的人就該天打雷劈子孫斷絕。」

  「我起床看看。」

  躺在隔壁的秦淮茹頂著困意起床去開門。

  賈張氏也已經坐起來了,想看看這個敲門的人是誰,敲門有什麼事。

  如果是一些小事,她就要直接罵街了。

  秦淮茹把門打開後,進來的人是劉莉莉,賈張氏就有些尷尬了。

  她剛剛罵了什麼來著,詛咒敲門的缺德人天打雷劈子孫斷絕,劉莉莉可是她寶貝孫子的媳婦。

  如果劉莉莉子孫斷絕了,不就意味著她賈家子孫斷絕了嗎?

  反應過來的賈張氏立馬補救說:「呸呸呸,好的靈壞的不靈。」

  秦淮茹很是困惑的問:「小劉,你怎麼起床這麼早?白天上班那麼辛苦,不多休息一會兒嗎?」

  劉莉莉說道:「休息?棒梗一個晚上都沒回家,到現在都不見蹤影,我怎麼有心情休息?」

  秦淮茹更加困惑了,昨天晚上她去何雨柱屋的時候,何雨柱還跟她吹噓了他和棒梗聯手把何大彪綁起來收拾了一頓,給了何大彪一個慘痛的教訓,棒梗怎麼可能會一個晚上不回家呢?

  「該不會去找狐朋狗友喝酒了吧?他一身傷都沒好,喝什麼酒呢?真是胡鬧。」

  秦淮茹陰沉著臉埋怨說道。

  棒梗一個晚上沒回家,她的第一反應是棒梗去外面找狐朋狗友喝酒了。

  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喝醉了,又晚了,就直接在朋友家睡了。

  賈張氏寵溺孫子,立馬護犢子說:「棒梗心情不好,出去跟朋友喝兩杯酒怎麼了?喝兩杯酒能放鬆心情,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夜不歸宿,有啥值得大驚小怪的呢?」

  賈張氏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所以倒頭繼續睡覺,補個回籠覺再說別的。

  「……」

  劉莉莉聽了賈張氏的話後除了感到無語還是無語。

  棒梗結婚前跟朋友喝酒夜不歸宿不是沒有可能,現在結婚了怎麼可能跟朋友喝酒夜不歸宿呢?

  就棒梗那啥蟲子都上腦的模樣,結婚後每一天都是要回來睡覺的。

  因此,劉莉莉覺得棒梗一個晚上不回來有些不對勁兒。

  但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覺得棒梗是跟朋友喝酒去了,賈張氏還一點兒都不在意,她能說什麼呢?

  找不到棒梗,又證明不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一大早能跟賈張氏吵架不成?

  既然賈張氏都不想管這個事,那麼她也不管了,棒梗愛回來就回來,不回來就拉倒吧。

  「小劉,你想得有點多了,快回去補個覺吧,還能睡一個小時。

  你不用等棒梗了,可能棒梗在朋友家睡醒後直接就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再回家也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勸劉莉莉回去,她得跟賈張氏一樣補覺了,不然白天上班沒精神。

  劉莉莉聽了秦淮茹的話,回後院去了。

  反正她已經跟秦淮茹和賈張氏說過棒梗一個晚上沒回家了。

  是秦淮茹和賈張氏不重視,回頭要是棒梗真的出了什麼事,責任也賴不到她的身上了。

  對於她來說,這就已經夠了。

  ……

  半個小時後,六點半,就有一些習慣早起的人起床了,閻埠貴就是其中一個。

  以前閻埠貴早上是不會起床遛彎的,他說遛彎會消耗能量,會加速飢餓,又得吃一頓,不就浪費糧食了嗎?

  現在不一樣了,閻埠貴在李燁的飯店裡上班,所以他每天都會起床遛彎。

  既能鍛鍊身體,又能俄空肚子到飯店裡白嫖,身體好了,嘴和肚子又舒服了,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呢?

  閻埠貴洗漱好了出門遛彎,一出院門就遇到不得了的事了。

  他看到有一個人被綁在那顆大榕樹下面。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再看,他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了,那是一個人。

  閻埠貴小跑著步走了過去,走近看清這人的面孔後,更是大吃一驚:「棒梗,你怎麼被人綁起來了?」

  棒梗被折磨了一晚,實在是太痛苦了,後半夜天氣轉冷,凍得他瑟瑟發抖不停流鼻涕。

  他昨天被何大彪揍過,身上又有傷,到了後半夜又冷又痛,實在難受。

  更要命的是他以站著的姿勢被綁起來,感覺腿都快要斷掉了。

  痛苦的等待了一個晚上,終於等到一個活人,棒梗就像是一個在沙漠裡行走渴了幾天的人找到綠洲了,眼睛都發光了。

  「嗚嗚嗚……」

  棒梗的嘴被何大彪的褲衩子堵住了,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讓閻埠貴幫他把繩子解開。

  閻埠貴被棒梗的慘樣震驚到了,腦海里的第一個想法根本不是拯救棒梗,而是扭頭回院裡把這件大事通知大家。

  「嗚……」

  棒梗見賈張氏撒腿就跑了,氣得不得了,但被綁起來的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閻埠貴跑路。

  「老嫂子,秦淮茹,你們快到外面看看吧,棒梗被人綁在榕樹下了。

  看棒梗那黑眼圈和眼裡的紅血絲,他應該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閻埠貴站在賈家窗外大喊了一聲,隨即又去喊別的人家。

  「大家快起來看看啊,出大事了,棒梗被人綁了一個晚上,現在還被人綁著,就在那顆榕樹下面。」

  花了幾分鐘時間,賈張氏已經跑遍前院中院後院了,每一戶人家都被他通知了。

  閻埠貴喊完人從後院回到中院,賈張氏終於起床了,站在門口叉著腰罵街:「你個閻老西真是缺德,一大早喊什麼喊?你不用睡覺大家也不用睡覺嗎?

  居然還詛咒我的乖孫子,我看你是太久沒挨揍了。」

  賈張氏麻將,閻埠貴是有些怕的,立馬後撤了幾步,有點慫的說:「老嫂子,你這人怎麼不識好歹呢?我好心告訴你,你家棒梗出事了,你居然對我惡言相向。

  早知道我就應該裝作沒看見,讓棒梗繼續在外邊綁著。」

  賈張氏見閻埠貴不像說謊,才認真問道:「閻老西,你說的是真的?棒梗真被人綁在外面了?

  你可別騙我,我這就去看看,你要是騙我了,我讓你沒好日子過。」

  閻埠貴嘀咕道:「這都是什麼人啊,好心提醒她,她還噁心我,真是好心換來驢肝肺。」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出去看了,隔壁家的易中海和何大彪也起床了。

  何大彪在聽完剛剛閻埠貴在屋外的喊話後表情有些不自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何大彪就是這樣,藏不住事,有什麼東西都表現在臉上。

  易中海活了這麼多年了,一眼就看出何大彪有點問題了,又聯想到何大彪昨天在後院跟棒梗打了一架。

  易中海問:「大彪,你跟我說實話,棒梗被綁這事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何大彪猶豫了一下,說:「我是為了自保,昨晚我睡覺前去外面上廁所,注意到傻柱和棒梗在公廁外面蹲著我。

  我只能等十幾分鐘,等到他們掉以輕心的時候衝出去把他們放倒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

  但是我在動手的時候出現小問題了,棒梗在公廁門口等著,傻柱在幾米外抽菸。

  我把棒梗放倒了,怕傻柱發現,所以用褲衩子把棒梗的嘴堵住不讓棒梗出聲。

  棒梗不能出聲我又不吭聲,天那麼黑,何雨柱以為被放倒的人是我,指揮我把棒梗拖到那顆榕樹下綁起來。

  為了不被傻柱發現,我只能照做,然後就把棒梗綁起來了。

  之後我趁著傻柱對棒梗動手,注意力不在我的身上,我偷偷溜了回來。」

  易中海聽完何大彪的解釋後,說了一句活該!

  何雨柱那人報仇不隔夜的性格,干出帶著棒梗蹲何大彪的事不奇怪。

  天黑,何雨柱陰差陽錯把棒梗當成何大彪綁起來了,屬於是誤傷了自己人,可不就是活該嗎?

  如果何雨柱不帶著棒梗幹這事?棒梗能被何雨柱誤傷?

  易中海寬慰何大彪說:「大彪,你不用緊張,你又沒有做錯事。

  是棒梗咎由自取,你就放心吧,傻柱和棒梗都不能拿你怎樣。

  棒梗是何雨柱綁的,他們如果指責你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被大家知道。

  讓大家知道傻柱想綁你結果把棒梗綁了,大家都能笑死他。」

  何大彪緊張的心情這才放鬆了一些。

  後院的何雨柱被閻埠貴叫醒後有點懵。

  他昨晚不是和棒梗聯手把何大彪棒起來了嗎?被綁的人是何大彪啊,怎麼閻埠貴會說被綁的人是棒梗呢?閻埠貴眼睛壞掉了吧?連棒梗和何大彪都分不清楚了。

  何雨柱懷著複雜的心情穿好衣服從屋裡出來,準備去外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四合院外面,賈張氏和秦淮茹已經幫棒梗把繩子解開了。

  賈張氏咬著牙罵道:「哪個王八蛋把我們家棒梗綁了一個晚上,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賈張氏看著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的棒梗,都心疼壞了。

  秦淮茹的心情要比賈張氏複雜許多。

  昨晚何雨柱跟她吹牛,說略施小計就把何大彪收拾的服服帖帖,怎麼何大彪變成棒梗了呢?

  何雨柱對棒梗動手了?這沒道理啊,何雨柱不是棒梗的親爹,但待棒梗一直跟親爹一樣。

  以前棒梗用菜刀砍了何雨柱一刀,何雨柱都沒有想過要對棒梗動手。

  所以秦淮茹不太相信這是何雨柱的手筆,那到底是誰幹的呢?

  秦淮茹現在一個頭比兩個大,完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抵達現場後,看到棒梗坐在地上,那張臉臭到極致了,驚訝道:「棒梗,真是你啊,你怎麼被人綁起來了?」

  何雨柱人都傻了,他綁的人明明是何大彪,當時棒梗一塊幫忙了,怎麼現在變成棒梗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何雨柱撓破頭也想不明白。

  棒梗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昨晚何雨柱的一拳和幾個肘子他記憶猶新,現在都記得當時那種痛苦。

  但礙於面子,棒梗不好直接對何雨柱發火,便對大家說:「沒什麼,惡作劇而已,昨晚我跟我的朋友們喝酒打賭,說誰先喝醉,就把人綁在這顆樹下待一個晚上。

  我是第一個喝醉的,願賭服輸,就被大家綁起來了。」

  這個解釋很荒唐,但總比告訴大家他是被何雨柱這個後爸綁起來的要強一些。

  大家笑他荒唐,交到一幫不靠譜的損友,總比大家笑話他全家要強不少。

  果然,棒梗的這個解釋一說出口,就引來了大家的笑話。

  大家調侃棒梗在外面交的都是朋友,喝酒就喝酒,怎麼打這種奇葩的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