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說的話總沒有錯。Google搜索
「床頭打架床尾和。」
何雨柱和婁曉娥結婚,有再多的沒磨合,也抵不過兩人一段纏綿。
這不,又和好了。
一大早上,何雨柱主動做了頓餃子。
這年頭,能吃上一頓餃子,那就跟過年似的。
「柱子哥,今天還有餃子吃!」徐敏卿又很高興的對婁曉娥說:「曉娥嫂子,你一來,我們的伙食都好了。」
何雨柱拿筷子假裝要敲何雨水的腦袋,臨了又收了回去,說道:「敏卿,我什麼時候虧待你了,還有,記得讓你哥拿菜來,咱雨水不需要照顧了,你得給伙食了。」
「柱子哥,那我哥還得給兩份伙食吧!」徐敏卿說:「雨水姐以後也是我們徐家人了,你說是不是,雨水姐。」
何雨柱嚴肅了起來,說道:「敏卿,下次可不能這麼隨便說了,你雨水姐是姑娘家,傳出去就不好了。」
徐敏卿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柱子哥,我知道了!」徐敏卿又說:「雨水姐,你肯定以後會嫁給我哥吧。」
「敏卿…」何雨水又羞又惱。
「沒事,小孩子嘴巴就是沒個把門的。」婁曉娥說著,夾了一個餃子放何雨水碗裡,說道:「你哥知道你不吃肉,特意給你做了韭菜雞蛋的,你嘗嘗。」
正說著徐明君走了進來。
「柱子哥,我正好還沒吃早餐呢,趕巧了。」徐明君說著坐下。
徐敏卿手快,給徐明君拿了碗筷。
「你倒是不客氣。」
何雨柱話是這麼說,但是起身,又把剩下的二十來個餃子給煮了。
他也沒拿徐明君當外人。
徐敏卿胡亂的塞了兩個餃子放嘴裡,拿了書包就往外面跑。
「急什麼,慢點!」
徐明君喊了聲,徐敏卿一揮手,就往外面跑了。
「急急忙忙的,跟個瘋丫頭似的。」徐明君吐槽說。
「小徐同學,敏卿可不是瘋丫頭,她是天才裁縫。」何雨水認真的誇了起來,說道:「她給我縫製的表演服,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衣服。」
何雨水一開始對徐敏卿承接她的表演服的能力,確實懷疑,第一套,她還覺著可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可第二套也那麼漂亮大氣,她不得不承認,何雨水就是一個天才裁縫。
「這點我認同!」徐明君說。
婁曉娥還沒見過衣服,不過聽著很心動,說道:「雨水,什麼樣的衣服,我能看看?」
「嫂子,我一會給你看,保證驚艷你。」
聽何雨水這麼說,婁曉娥更加好奇了,她可是見過世面的大小姐,市面上什麼好看的衣服她都見過,一個十來歲小姑娘能做出什麼驚艷的衣服?
吃了早餐,徐明君趕著去了醫學院,他還得和張校研究狂犬疫苗的事。
既然誇了口,那總得盡份力。
何雨柱也去上軋鋼廠了,剩下婁曉娥和何雨水。
婁曉娥見所以就吃完了,迫不及待的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衣服。」
何雨水也想顯擺,當既挽了婁曉娥的胳膊。
「嫂子,我讓你看看我的表演服。」
「什麼表演服?」婁曉娥好奇的問。
「一會你看到就知道了!」
何雨水說著,挽著婁曉娥進屋,把徐敏卿做的兩條裙子拿了出來。
一條及地藍裙,包緊袖,簡單利索,卻把女人的線條恰好顯示出來。
一條玫紅闊腳褲配玫紅西裝,看起來特別前衛何大膽,細看能覺出,這就是把工作服改良,加上色彩和創意。
「敏卿這丫頭可不簡單!」婁曉娥誇讚道:「這些衣服確實不錯,看起來像是大師的手筆,不過,這些衣服穿上街,只怕會被當成異類。」
「嫂子,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這是準備表演穿的!」何雨水一邊整理表演服,一邊說。
婁曉娥沒聽說過表演,又問道:「那是什麼表演?」
「唱歌啊!」何雨柱閃著大眼睛,說道:「嫂子,你以前沒聽過我唱歌嗎?」
「最近聽到你在屋裡唱歌,以前可沒聽過!」婁曉娥說:「你這是去哪裡表演唱歌,你們學校?」
何雨水一聽,覺著有些不對勁,問道:「嫂子,你以前沒聽過我表演唱歌?」
婁曉娥搖頭,說道:「你以前也不愛和院裡的人來往,除了上學校,就是呆在屋裡,沒見你有什麼表演啊!」
「我以前不是歌唱家嗎?」何雨水疑心的問。
「歌唱家?」婁曉娥一臉疑惑,說道:「雨水,你恢復了記憶?那也不對啊,我在這院裡看著你長大的,也沒聽說你有表演過唱歌啊!」
住四合院就是這樣,誰有點事,哪家都知道,如果何雨水是歌唱家,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何雨水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她猜測歌唱家的身份是徐明君騙自己的,當然,此騙非彼騙,她知道他是為了自己。
而且,還為自己準備了演出。
婁曉娥見何雨水發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過兩天我表演的時候,你要去看哦。」何雨水邀請。
「那當然得去了!」婁曉娥說:「我真不敢相信,你穿著這麼漂亮的衣服上台表演是什麼樣子,肯定太美了。」
何雨水佯裝生氣的說:「嫂子,我上台表演可不是光看我好不好看,得聽我唱的好不好聽。」
婁曉娥一笑,說道:「雨水,我這些天,都聽到你在家裡唱歌,好聽的很,這就不用再誇了。」
何雨水和婁曉娥兩人說著都笑了。
其實,在何雨水沒有失去記憶之前,她和婁曉娥根本沒有什麼交際,她倒是和秦淮茹走的更近,甚至默默地把秦淮茹當做是自己的嫂子。
當然,如果何雨水有記憶,婁曉娥肯定在意她的態度,可現在,她沒有了記憶,婁曉娥就是她全新的嫂子。
「雨水,一會我陪你出去走走?」婁曉娥蹲下身,看著地上的兔子,說道:「把它也帶出去轉轉。」
「那好呀。」何雨水說:「它呀,跟著我出去轉野了,我要是不帶它,它肯定急眼了。」
「兔子急了可要咬人!」婁曉娥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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