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時玩心大起,她向婁曉娥使了個眼色,兩人往外面走去,反手準備把兔子關在屋裡。Google搜索
小白兔子反應靈敏,一蹦從門縫裡面跳了出來,一下竄到婁曉娥身邊,咬住她的褲腳,拉扯著。
「哎喲,這兔子還真要咬人了。」婁曉娥叫了聲。
何雨水蹲下身,抱起了兔子,拍了下它的嘴才鬆了口。
「嫂子,它沒咬傷你吧?」何雨水問。
婁曉娥搖頭,有些被嚇到。
「雨水,也就你敢養這兔子,太兇了。」
何雨水摸了摸兔子的腦袋,說道:「怪不得它凶,剛才是我不該跟它開這個玩笑的,它還以為我不要它了呢。」
「雨水…」婁曉娥不喜歡這兔子,但是,欲言又止,說道:「我先回屋換一身,你等我,我們再出去轉轉。」
「好呢嫂子!」何雨水說。
秦淮茹在廠里,只要有空閒下來就往食堂跑,好像生怕何雨柱把他給忘了。
「柱子,我家裡沒鹽了!」秦淮茹逮著機會,和何雨柱單獨說。
這話暗示的很明顯了,她家裡沒鹽了,讓何雨柱偷偷的給他一包鹽。
這事,以前沒少干。
何雨柱有意想要和秦淮茹保持距離,並拒絕道:「食堂也沒什麼鹽了,我拿了很容易被發現。」
秦淮茹眉眼一拋,又有少女的嬌嗔,說道:「柱子,你拿怎麼可能會被發現,再說了,以前不都是這麼拿的嗎。」
「以前是以前,以後是以後,秦淮茹這種事不能再幹了。」何雨柱說。
「那不行!」秦淮茹一下較真了,又湊近何雨柱說道:「如果你不幹了,不給我拿了,我就告訴你主任,說你以前在食堂給我拿了很多調料,還拿了肉,拿了包子…」
「我的姑奶奶!」何雨柱只差捂住秦淮茹的嘴,說道:「你這就是耍無賴了,我以前幫你,還幫出禍害了。」
「無賴就無賴!」秦淮茹表現出一副無賴的樣子,說道:「我只知道,小孩不能沒鹽吃,他們不能餓肚子,你以前最心疼他們了,你就忍心看著他們餓肚子?」
「秦淮茹…」何雨柱看著秦淮茹七分無賴,三分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沒有辦法,說道:「行了,我去給你拿些。」
何雨柱說著,轉身進了後廚。
這廚房裡大多都是他的徒弟,對他們自然信任,拿東西也從來不避著他們。
這不,用油紙直接倒了些鹽包了起來,裝進口袋,再拿出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眉開眼笑。
「柱子,我就知道你心腸最好,不忍心看著我們幾個鹽都沒得吃。」
「你呀,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何雨柱說:「以後你沒事也少找我,我現在成家了,沒空管你的事。」
「柱子,沒事我當然不找你了,我這不是有事才找你嗎。」秦淮茹說:「再說了,你結婚了,又不是要多做一份工,怎麼就沒空了!」
「秦淮茹,你趕緊拿了走,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秦淮茹接過了鹽,扭著身子離開了。
其實,她家裡也並不缺這一點鹽,她之所以非得問何雨柱要鹽,就是想證明,她在他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
這不,她又有了對抗婁曉娥的資本。
她回到院裡,故意在院裡轉悠著,看到婁曉娥主動打招呼。
「曉娥啊,你這是收衣服?」
婁曉娥只點點頭,她並不想和秦淮茹有什麼交集。
但是,秦淮茹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又說道:「你們家柱子可真是好人,我們家沒鹽了,跟他一說,他就給我拿了包,還是柱子知道心疼人。」
秦淮茹嘴角掛笑,臉上帶著得意,好像何雨柱已經是他的一樣了。
婁曉娥當然生氣,可她也看出來了,自個越生氣,秦淮茹就越高興。
「那可不,柱子要是不知道疼人,我能嫁給他?」
婁曉娥嘴角也帶著笑,雲淡風輕的,根本沒有生氣的樣子。
這反而讓秦淮茹不知所措了,好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癢。
「曉娥,要說,還是你命好,也不用上班。」秦淮茹又說:「不像我,哪天不上班家裡就沒口吃的了,還好,食堂是柱子主勺,每天給我多打些飯菜,我還能給棒梗剩一口回來。」
秦淮茹話里話外,就想表現出何雨柱對她特別的關照,總之化成一句話就是:柱子眼裡有我!
婁曉娥心跟撓著似的,但是嘴上說道:「秦姐,那今晚我再吹吹枕邊風,讓我們家柱子明天再給你多打點菜,你們家孩子多,得多留口吃的。」
秦淮茹啞言,尷尬一笑,覺出無趣,轉身回去了。
婁曉娥整個都崩了,她很想找聾老太太說上兩句,可是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
她意識到,聾老太太一直都護著何雨柱,她就算說的再多,都成了無理取鬧,想想也就擺了。
她回到家,往凳子上一坐,見何雨柱推門進來。
「我剛才進院的時候看見你了,怎麼走那麼快…」何雨柱說。
婁曉娥不出聲,臉上不太好,眼睛也不看何雨柱。
何雨柱又咯噔一下,想著這新進門的媳婦又鬧脾氣了。
「這是怎麼了?」何雨柱問道:「誰又惹你生氣了?」
婁曉娥哼了聲,說道:「柱子,你還真是個大好人!」
「這話說的怎麼陰陽怪氣的。」何雨柱一下又反應過來,說道:「那個秦淮茹和你說了吧,是不是說我給了她一包鹽,我告訴你啊,不是我要做老好人,就是她太無賴了。」
何雨柱悔不該當初,這秦淮茹就是故意要給自個找事,鹽給了,還來攪合他的日子。
「她無賴,她厲害!」婁曉娥說:「要是別人也跟你耍無賴,你給別人鹽嗎?你別跟我說什麼鄰里鄰居的,你就是心裡頭有她。」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裡也火了,順著婁曉娥的話說了下去。
「你說的沒錯,我心裡就是有她,她一個女人上有老,下有小多不容易,你怎麼就跟她過不去了!」何雨柱把提回來的飯盒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說:「你要是找茬,這日子也沒法過了。」
「不過,就不過!」婁曉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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