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一點不怕何雨柱和婁曉娥大吵,她還吐槽起來。Google搜索
「婁曉娥又不上班,還一天天的盡挑事,一點也不懂的體諒。」
秦淮茹見何雨柱沒什麼反應,又接著說:「柱子,你呀非得要娶她,現在好了吧,你自個受著。」
何雨柱本來就沒有嘗到結婚的甜頭,再被秦淮茹這麼一說,更加覺得憋屈,都快失去男人的尊嚴了。
「秦淮茹,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秦淮茹一笑,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嘴硬,我告訴你啊,女人就該被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何雨柱嘴貧了句,說道:「我看是你欠收拾。」
「那你可收拾不著了,你家婁曉娥管的緊。」秦淮茹笑嘻嘻的說,又道:「男人啦,不能把自己的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走出去都跌份。」
秦淮茹說完,扭著身子走開了。
何雨柱一想,這話好像沒什麼毛病,男人嗎,在家就得有威望,哪能被一個女人吼動吼西。
女人到底都是小家子氣。
何雨柱這麼一想,也有了小心思,覺得做點什麼,把他男人的威望奪回來。
這不,下了工之後,何雨柱買了一瓶酒提回家。
酒往桌子上一放,他在凳子上坐下了,朝婁曉娥喊了聲。
「拿酒杯來!」
婁曉娥只覺得何雨柱說話的語調不對,他只當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也沒說什麼,轉身拿了杯子來。
「倒酒!」何雨柱又說。
婁曉娥一聽,也順著他給倒了酒。
何雨柱太急著想顯示自己的威望,說道:「滿上,你怎麼倒酒也不會?」
這說話的語氣,太像許大茂以前對她的挑剔,頓時脾氣上來,把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說也奇怪,以前許大茂挑剔她的時候,她就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樣,根本沒當一回事。
可何雨柱的挑剔,就跟刺一樣扎進了她的肉里,她是在意許大茂說的話。
「柱子,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好的女人?」
婁曉娥這麼一反問,何雨柱楞了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何雨柱在婁曉娥面前還真有點緊張,他剛解釋一句,又覺得不對勁,怎麼又變成了哄婁曉娥。
「那你什麼意思?」婁曉娥緊逼著問。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何雨柱硬氣的說:「我要喝酒,你不知道去炒個下酒菜來?」
「要我炒下酒菜可以,但是,注意你的態度。」婁曉娥說:「你憑什麼命令我?」
「命令?」何雨柱很不能理解,說道:「夫妻之間說句話,互相要個照應,不就是直來直往的說,怎麼就變成了命令?」
「何雨柱,你就是一個粗俗的人,你連好好說話都不會。」婁曉娥聲音不高但是很刺耳。
「我就是一個粗俗的人,從一開始就是。」何雨柱把酒杯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婁曉娥楞了下,她也知道她剛才的話說的有點過分了。
「柱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婁曉娥放低了聲音,說道:「你不就是想喝點酒,你喝就是了,怎麼還耍起橫來了。」
「我哪裡敢跟你耍狠!」何雨柱起身說:「我也不敢安排你,我自己去炒下酒菜。」
何雨柱說著進了廚房。
婁曉娥就像被當成了透明人,她心裡也憋屈,可偏偏還沒地方說。
「柱子,我們還過不過了?」
何雨柱聽出了婁曉娥帶著哭腔,咯噔一下。
他把鍋鏟放下,從廚房出來了。
「誰說不過了,這才幾天…」何雨柱示好的拉了下婁曉娥的手,說道:「老太太不是說了嘛,得有磨合期,我們的磨合期還沒過,吵架很正常。」
婁曉娥也沒有想真的就不過了,只是覺得委屈,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老太太說你是個靠譜的人,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哪裡靠譜,你只會氣我。」
「這是我不對,我們還磨合磨合…」
何雨柱到底沒有顯出他的威風,又哄了婁曉娥。
秦淮茹這兩天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就連賈張氏都覺得不對勁。
這院裡誰都知道,何雨柱轉頭娶了婁曉娥,對秦淮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賈張氏更是看著她哭紅過臉,可就這麼兩天,又跟沒事人一樣了。
賈張氏甚至懷疑,秦淮茹在外面又找了個。
「秦淮茹,你別再給我們賈家丟人現眼了。」賈張氏直接了當的說:「我們賈家丟不起這個人。」
秦淮顧也不惱,說:「媽,我哪有給賈家丟人了,我這不每天都回來,連院裡都不轉了。」
「呵,誰知道你。」賈張氏陰陽怪氣的。
秦淮茹高興,也不跟賈張氏計較,轉身去和面。
賈張氏一看,又叫了起來,「秦淮茹,家裡才多少白面,你和了得有一斤,有你這麼浪費的?糟蹋糧食。」
「吃到肚子裡的那就不是浪費。」秦淮茹繼續和面。
棒梗倒是高興了,圍著桌子轉,
「有白面饅頭吃了,有白面饅頭吃了!」
小當人小鬼大的說:「還是以前傻柱叔沒結婚的時候好,那樣我們每天都能吃到白面饅頭,還能吃到肉菜。」
「為什麼傻柱叔結婚了,就不給我們吃了。」槐花一臉天真。
「這你還不知道?」小當說:「傻柱叔要養婁姨了,不養我們了。」
棒梗聽了這話很不高興,在他眼裡,一直覺得何雨柱的東西就是他的,有什麼好吃的,也應該先給他。
「不行,我去傻柱叔那裡看看。」棒梗說著就往外面走。
秦淮茹笑盈盈的,也不阻止。
反正她覺得棒梗能從外面弄到吃的,那就是本事。
何雨柱和婁曉娥兩人剛和好,正想膩歪一下,門被推開了。
何雨柱趕緊的整理了下衣服,從床上起來,一看棒梗,沒好氣的罵道:「你小子,進門不知道敲門?」
棒梗一臉茫然,說:「傻柱叔,我進你家裡,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婁曉娥臉正通紅,起身,說:「棒梗,以後得敲門,這是禮貌。」
「事多…」棒梗小聲嘟嚷,看到桌子上有幾個包子,抓了一個,說:「傻柱叔,你今天沒帶菜回來。」
「沒帶!」
何雨柱說著,又拿了個包子塞他手裡,把他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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