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這四合院裡,從小就是大嗓門,而且上來動手不動口,院裡的人都沒人敢招惹他。記住本站域名
可現在跟婁曉娥結了婚,連上個床,都得受管制,而且還不能不聽,不聽就鬧。
誰受得了每天哭哭鬧鬧的,何雨柱為了平息兩個人的爭吵,只能忍著不出聲。
大概因為心裡忍著一股氣,就連走路,腦袋都比平時更低了些。
「柱子,你走那麼快幹嘛?」在紅星軋鋼廠門口,秦淮茹追著說:「我見你出了四合院,都追了一路了也沒追上,怎麼著,你們昨晚又吵架了?」
何雨柱還是不出聲,他只低頭往廠裡面走。
他可是記著,婁曉娥交代了他不許和秦淮茹說話。
然而秦淮茹不甘心,追著他,又拉了下他手臂。
「柱子,你這是幹嘛呀,我都不怪你不娶我了。」
何雨柱站立了,欲言又止,還是加快腳步走開了。
「奇奇怪怪的…」秦淮茹嘴上這麼說,不過,心裡可高興的。
何雨柱這情況很明顯,就是和婁曉娥鬧了矛盾,她當然得高興。
中午在食堂打菜的時候,她又故意說道:「柱子,你結個婚,怎麼現還變啞巴了?」
何雨柱和平常一樣,給她多打了半勺菜,只是,還不出聲。
「柱子,你真啞巴了?」秦淮茹又自顧自的說道:「柱子,咱們院裡的三位大爺還在等你請客呢?你怎麼領完證就沒動靜了。」
「知道了,別擋著後面的人打菜。」何雨柱說。
「呵,你還會說話呀,行了,我走了。」秦淮茹又回頭說道:「記得請客,我也還等著呢。」
何雨柱從結婚第一天,就沒有安寧過,哪裡還有心思想請客的事。
他以為結婚是過上新的生活,哪裡想過,就是一個新坑。
何雨柱悶悶不樂的,就連他這些徒弟也看出來了。
「師父,您是不是不舒服?」馬華說:「反正菜也打完了,您去歇著吧,剩下的事我們來。」
「那行,你們來!」何雨柱脫了廚師的外套,往架子上一搭就出去了。
劉嵐朝馬華使了個眼色。
「你師父沒事吧?」
馬華搖頭,他也不知道平時就愛吼人,罵人的師父,怎麼就突然變沉默寡言,眉頭緊皺。
何雨柱出了後廚,在廠院裡隨意的走走,純粹就是為了透口氣。
他以前可沒這毛病。
許大茂碰到何雨柱,明明打不過,就是喜歡嘴賤。
「柱子,我的破鞋穿著還習慣?」
「許大茂…」何雨柱猛然抬頭盯著許大茂,握緊了拳頭:「小心我打的滿地找牙。」
許大茂捂住了嘴,他相信何雨柱真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你不能再動手…」許大茂捂住嘴說,一邊往旁邊退。
若是以前,何雨柱肯定提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打,說也奇怪,他現在連打人的勁頭都沒有。
見許大茂嚇得躲也就算了。
「柱子,看樣子,你是知道破鞋不好穿了!」許大茂喊了一嗓子,拔腿就跑。
何雨柱本來不想打架了,可許大茂的話太欺負人,他要置之不理,就不是男人了。
他進了車間,拿了根鐵棍出來,找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以為動完嘴之後,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何雨柱提了鐵棍過來,朝著他掄過來。
「傻柱,你這是要打死人…」旁邊的工人拉著何雨柱。
「你們鬆手,讓我打死他!」何雨柱邊說,邊掙脫了工人的手。
許大茂一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
何雨柱提著鐵棍就追,在廠房裡,頓時成了一道風景,工人都停下來看。
兩人跑的氣喘吁吁。
「柱子,你別再追了,我以後不說你了。」許大茂主動認慫,說道:「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已經犯了我了。」何雨柱手上的鐵棍,眼看就要落到許大茂頭上了。
李主任來了,大喊了一聲。
「柱子,你幹什麼?」
何雨柱手頓了頓,許大茂趁著這個空擋,跑開了,躲到李主任後面。
「李主任,這是我跟許大茂的事,跟你沒關係。」何雨柱說。
「只要是廠里的事,那就跟我有關係。」李主任打著官腔說道:「你們誰被打壞了,那都得有廠里的責任。」
「傻柱,聽到沒有,不能打人。」許大茂得意的說。
何雨柱火氣上來,把鐵棍一甩,甩上了許大茂,正中他的額頭。
「哎喲,痛,痛…」
「以後看到我,滾遠一點,你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出事。」
何雨柱這麼一吼,許大茂在旁邊憋屈的說:「李主任,您看啊…」
「看什麼,就你話多,我可是聽說了。」李主任手背在後面,並沒有要站在許大茂這一頭。
他一看,也占不上什麼便宜,灰溜溜的走了。
「都散了,做事去!」
里主任這麼一說,工人也都散開了,三五成群,交頭接耳。
可不,何雨柱娶了許大茂以前的媳婦,這對廠里來說本來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更何況許大茂還在廠里鬧了起來,這簡直就是一齣好戲。
他們背後不議論才怪。
工人們都差不多走光了,秦淮茹走到許大茂面前,眼神裡帶著幽怨。
「柱子,你說你鬧什麼?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秦淮茹,我的事不用你管。」何雨柱說。
「柱子,我可管不著你的事。」秦淮茹說:「這不是都在一個院裡住著嗎,好心提醒你一句。」
何雨柱雙手放進口袋裡,甚至警覺的往四周看了眼,像是怕婁曉娥突然會出現在他面前。
確定婁曉沒有出來,這才說:「秦淮茹,你說你們女人,結婚了之後就這麼不講道理?」
「誰不講道理了?」秦淮茹表現出很詫異,說道:「你說婁曉娥啊?她不是知書達理的,怎麼就不講道理了!」
「我一兩句跟你說不清。」何雨柱說:「我就拜託你了,以後別跟婁曉娥再隨口亂說了,我真是吃不消。」
秦淮茹一聽,心裡竊喜,但是,表現卻很吃驚。
「柱子,我哪有亂說話?婁曉娥怎麼就胡攪蠻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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