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跪地一晚,就為救許大茂

  回到屋裡。

  許秀有些好奇。

  「是誰啊?」

  「大晚上的來敲門。」

  張浩柏躺到床上。

  蓋上被子做出回答。

  「秦京茹。」

  「她說許大茂被指控蓄意殺人。」

  「想求我幫忙。」

  這話著實把許秀給驚到。

  「什麼?」

  「許大茂蓄意殺人?」

  張浩柏呵笑著。

  「你信嗎?」

  「就他那點膽子。」

  許秀搖頭。

  她分析事情還是挺客觀的。

  並不會因為討厭院裡的人而一桿子打死。

  「雖然他平時經常跟傻柱掐架。」

  「說他打人傷人我信。」

  「但要說他蓄意殺人。」

  「我不怎麼信。」

  張浩柏點頭。

  跟許秀的想法一致。

  「沒錯。」

  「我也是這樣想的。」

  「就許大茂那點膽子。」

  「讓他殺個雞都夠嗆。」

  「更別說殺人了。」

  許秀又問道。

  「那你是怎麼回答她的?」

  張浩柏打著哈欠。

  「能怎麼回答?」

  「我又不是萬能的。」

  「什麼事情都能管。」

  說完便直躺在床上。

  「睡覺吧。」

  「明天咱們都還有事情呢!」

  許秀也不多說什麼。

  往客廳房門看了眼。

  這才躺在床上睡覺。

  一夜無話。

  次日早上六點左右。

  生物鐘準時將他叫醒。

  穿上衣物打開房門。

  看到外面景象的那一刻。

  不由感到有些無奈。

  他可沒有想到。

  這秦京茹竟然跪在他家大門口。

  從身上的水珠。

  以及現在渾身顫抖的情況來看。

  指定是跪了一晚上。

  哎呦。

  頭疼!

  秦京茹見張浩柏起來。

  顫抖著聲音再度懇求。

  「浩柏哥求求你幫幫忙吧。」

  「現在就只有你能救許大茂了!」

  看著她那慘白的臉龐。

  以及那因寒冷而不斷打顫的雙唇。

  張浩柏深深嘆出口氣。

  他雖然不是聖母。

  但心還是軟的。

  這個女人為了幫自家男人。

  頂著初春的寒風跪在門外一晚。

  任憑有點善心的人。

  都不可能會視而不見。

  沒辦法。

  只得對她說道。

  「行吧。」

  「這忙我幫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

  「許大茂是被冤枉的還好。」

  「但如果他真的有蓄謀。」

  「那就怪不得我了。」

  秦京茹見張浩柏答應。

  慘白的臉上露出笑容連連點頭。

  「謝謝浩哥!」

  「謝謝浩哥。」

  張浩柏搖著頭。

  「起來吧。」

  「先回去換身衣服。」

  「我把東西送到玉華台回來接你。」

  秦京茹滿臉感激。

  想從地上站起。

  但奈何跪了一晚。

  這腳早就麻痹不聽使喚。

  試了幾次都不行。

  張浩柏沒有辦法。

  只得走進屋裡叫醒許秀。

  許秀聽後趕忙穿好衣物。

  幫著把她從地上扶起。

  秦京茹的體溫已經很低了。

  雖然平日裡根本沒有什麼交集。

  但還是引得許秀是一陣心疼。

  都說女人屬陰。

  體溫本就不比男子。

  更何況還在這初春的化雪寒風中跪了一夜。

  其目的還是為了自家男人。

  換個角度來看。

  如果自家浩柏出了什麼問題需要求人幫忙。

  自己也一定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趕忙招呼她到屋裡坐下。

  倒杯熱水喝著暖和身子。

  張浩柏也不多做停留。

  先是騎車送貨。

  得先把早上的事弄完。

  才好幫她處理許大茂惹的禍。

  剛把車停在玉華台門口。

  孫經理就已滿臉笑意迎上。

  「張師傅。」

  「今天可得麻煩你了!」

  張浩柏點頭。

  「我記著的。」

  「你先讓後廚把菜全都準備好。」

  「我有些事情。」

  「可能會晚點到。」

  孫經理聽到這話有些不放心。

  今天可是第一宴。

  要出了什麼事。

  可不好跟食客們交代。

  但張浩柏也不跟他多說什麼。

  貨物卸下。

  便蹬著車返回四合院。

  剛把車停下。

  秦京茹就已從屋裡跑出來。

  她滿臉焦急。

  「浩柏哥。」

  「咱們可以去了嗎?」

  「我怕再晚許大茂就被移交走了!」

  張浩柏看了眼她身上的衣物。

  很明顯是換過了。

  而且臉上的血色也恢復了些。

  暗暗誇讚自己媳婦做的不錯。

  他點著頭。

  「上車吧。」

  然後對許秀說道。

  「我先帶她去軋鋼廠保衛處。」

  「這廠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今天估計是不會開廠了。」

  「你就在屋裡帶雪兒就好。」

  「要是有什麼問題。」

  「我跟趙廠長說。」

  許秀點頭應答。

  「我知道了。」

  說完張浩柏便帶著秦京茹往軋鋼廠去。

  來到保衛處。

  趙廠長站在門外焦頭爛額。

  見他竟然來了。

  不免有些驚訝。

  迎上去詢問。

  「小張啊。」

  「你怎麼來了?」

  張浩柏呵笑著。

  「我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趙廠長面色有些難看。

  「你說說這許大茂一天乾的什麼事?」

  「竟然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我看今天這廠也別開了。」

  「就圍著他這破事轉就完了!」

  張浩柏沒有搭腔。

  反倒是問道。

  「許大茂是怎麼說的?」

  趙廠長無奈。

  「能怎麼說?」

  「咬死不承認唄!」

  「這保衛處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他當時就壓在馬華身上。」

  「要不是馬華叫的聲音夠大。」

  「只怕是人已經沒了!」

  張浩柏繼續問道。

  「那馬華現在在哪?」

  趙廠長回答。

  「現在人在醫院裡躺著。」

  「傻柱在照顧他。」

  張浩柏想了想。

  「這樣趙廠長。」

  「我先進去問問許大茂是什麼情況。」

  「等會再跟你說。」

  趙廠長連忙點頭答應。

  如果他能把事情弄清楚。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

  讓人開門放張浩柏進去。

  原本已是面如死灰的許大茂見張浩柏來了。

  那眼裡立刻就出現了希望的曙光。

  帶著哭腔開口叫到。

  「浩柏爺爺。」

  「我的好爺爺哎!」

  「您老可算是來了。」

  「可得幫幫我啊!」

  「我真的沒有對馬華怎麼樣!」

  「全都是他在誣陷我!」

  張浩柏被許大茂吵得有些煩。

  「哎哎哎。」

  「閉嘴!」

  「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孫子!」

  然後對他說道。

  「我給你說。」

  「我安靜點。」

  「要再嘰嘰喳喳吵得我腦瓜疼。」

  「我立馬拍屁股走人!」

  許大茂可給激動壞了。

  連忙開口應答。

  「我知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