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傻柱趕到醫院。
馬華躺在病床上藍色煞白。
腳上的鐵釘已經被取下。
傷口也處理過。
但還是能看到透出紗布是血跡。
他滿臉焦急走上前詢問。
「這怎麼回事啊?」
馬華見傻柱來了。
立馬就帶著哭腔。
滿臉委屈。
「師傅!」
「許大茂他要謀殺我!」
「我好害怕啊!」
傻柱見馬華這副模樣。
心裡那叫個疼。
這小子是他剛到軋鋼廠擔任大廚時收的第一個徒弟。
對他是巴心巴肺。
而且還是個孤兒。
兩人間的說是師徒。
但實際上形同兄弟。
現在馬華受到這樣的傷害。
怎能讓他好受。
連忙安撫著。
「別怕。」
「我在這。」
「告訴我怎麼回事?」
馬華抽噎著。
開始打胡亂說。
「是這樣的。」
「我下班的時候遇到許大茂。」
「他跟我炫耀說。」
「你和師娘都被他打了。」
「我不服。」
「就罵了他兩句。」
「誰知道他抄起傢伙就要殺我。」
說到這裡他哭得更凶了。
「還好廠里保衛來的及時。」
「不然我今天可能就見不到你了!」
「嗚嗚嗚~~~」
聽完馬華說的話。
傻柱氣得雙額是青筋爆股。
好你個許大茂。
真的給臉了是吧?
跟我鬧不夠!
還要欺負我徒弟?!
他安慰著。
「你別怕!」
「這裡是醫院。」
「我現在就去找許大茂。」
「必須要他給個交代付出代價!」
馬華抽泣點頭。
「師傅你小心點。」
「那個混蛋下手可黑!」
傻柱「恩」出一聲。
起身走出病房。
看著他的背影。
馬華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不但可以從許大茂手裡狠狠宰一筆錢。
還能夠得到廠里的帶病休假。
完美!
另一邊。
秦京茹趕到工廠保衛處。
剛進門就見許大茂被五花大綁捆在凳子上。
他見自家媳婦來了。
連忙開口說道。
「京茹!」
「京茹快來幫幫我!」
「給他們說我沒有想殺人!」
「甚至我連手都沒有動過!」
秦京茹雙目赤紅。
帶著哭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許大茂真的冤枉。
「媳婦你相信我。」
「真的是馬華自己摔倒的。」
「我只是過去扶他。」
「誰知道他就拽著我不放。」
「非說我要謀殺他!」
秦京茹有些無奈。
抹了把臉上的眼淚。
「你跟我說這些有啥用啊?」
「我是願意相信你。」
「但你也要讓保衛處的同志們相信才行啊!」
許大茂快哭了。
「哎呦喂。」
「我說過了。」
「他們就是不信!」
「我能怎麼辦嘛?!」
秦京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這時傻柱趕到工廠保衛處。
走進屋裡。
二話不說。
掄起拳腳就往許大茂身上砸。
嘴裡還不停罵道。
「你個王八犢子!」
「有什麼事沖我來!」
「你傷我徒弟算什麼!」
「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保衛處的人見狀。
連忙上前拉住傻柱。
怒喝道。
「幹什麼你!」
「當這是什麼地方?」
「說動手就動手的?」
傻柱被拉開。
伸手指著許大茂。
「我可告訴你。」
「等明一早就把你送派出所查辦。」
「看狗日的還敢傷人。」
許大茂忍著疼痛。
感到萬般委屈。
「我真的沒有!」
「真的是他自己摔的!」
兩個廠長也得知了這嚴重的事情。
都從家裡趕來。
趙廠長走進保衛處。
開口就是質問。
「許大茂!」
「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你竟然還想動手殺人了!?」
李副廠長也復喝著。
「虧我還感覺你這人不錯。」
「準備給你安排個好活。」
「沒想到骨子裡竟然如此狠毒!」
許大茂哭了。
本來還想著找兩位廠長求求情。
沒想到一來就數落自己。
誰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又拿不出證據來。
這下子是真的完蛋。
後半輩子估計得跟賈張氏一樣在監獄裡度過了!
正當他不知該怎麼澄清自己的罪證時。
突然想到一個人。
連忙對秦京茹說道。
「京茹。」
「快!」
「去院裡找張浩柏!」
「求他來幫幫我!」
秦京茹有些疑惑。
「啊?」
「他怎麼幫啊?」
許大茂急得跳腳。
「別問這多了。」
「記著。」
「不論怎麼樣。」
「都得讓他來幫幫我。」
「我後半輩子可都放在你手裡了!」
秦京茹聽完這話連連點頭。
「我知道了。」
「這就回去求他!」
說著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四合院。
踏進院門。
直衝衝來到張浩柏家門。
抬手就敲。
「浩柏哥!」
「浩柏哥幫幫忙啊!」
張浩柏帶著妻兒躺在床上。
本還在跟張雪講故事。
突兀響起的敲門聲將其打斷。
他有些無語。
什麼破事啊?
大晚上的還來敲門。
起床拿了件大衣披上。
開門。
入眼處是秦京茹那滿臉焦急的面龐。
「什麼事啊?」
「許大茂又打你了?」
秦京茹連忙搖頭。
「沒有。」
「是許大茂殺人了!」
聽到這話。
張浩柏不由得瞪大眼睛。
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許大茂殺人了?」
秦京茹發現自己太急說錯了話。
連忙解釋。
「不是……不是……」
「是許大茂被指控殺人。」
「求求你幫幫他吧!」
張浩柏有些無奈。
話怎麼都說不清楚的?
「我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被指控殺人。」
「你不是應該找派出所。」
「找我有什麼用?」
秦京茹淚花跟著流。
「他們都不相信大茂說的話。」
「軋鋼廠的趙廠長跟李副廠長都來了。」
「大茂也說了。」
「但是就是沒人相信啊!」
「求求你幫幫忙吧!」
「要是等到明天。」
「他就要被移交到派出所!」
「到時候就真的完了!」
張浩柏搖頭。
「沒辦法。」
「這事我真幫不了。」
「你還是找找別人去吧。」
說著張浩柏就把門關上。
如果是院裡的事。
她這樣求自己。
說不準還會幫忙說說話。
可這已經涉及到了另外的方面。
不論真相如何。
都有派出所的同志調查。
自己說白了就是個小平民。
哪有資格管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