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夠用了。」
許生生看著夜手裡拿著的厚厚一沓,點頭說道。
花雖然不多,但也有十幾朵。
十幾片,如果吸收性好的話,省著用差不多也夠了。
就是吧,許生生有些糾結,她怕她現在身體好了大姨媽會月月準時報到,她能不能有條件多屯一些?
「那些沒開花的是不是不能用?」
她把主意打到那些倔犟不想開花的淺粉色花苞上,扭頭看向攬著她的夜問道。
就見夜勾了勾唇,遞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沒有回答直接抱起她走到一朵花苞前停下。
「想知道?自己打開看看。」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
許生生疑惑,一個花苞而已,能有什麼?
這麼想著,她當真伸手拽下來捏了捏,
「噗呲」一下,花粉形成的粉色煙霧撲面而來。
夜的反應很快,青風拂過吹散了大部分霧氣,但也有一小部分就這麼被許生生吸了進去。
「咳咳…」
濃郁的花香撲鼻,嗆的她直咳的掉眼淚。
「太壞了,你太壞了。」
許生生眼角泛紅掛著淚珠,可憐兮兮的控訴他。
這狼實在是太壞了。
「這就壞了?」
夜勾唇一笑,看著她這嬌美惹人憐惜的小模樣,眸光微暗,壞心的補充道,
「如果我告訴你這花粉有催情的作用呢?」
「什麼?!」
許生生錯愕不已,手中的花苞掉落,神情呆滯的看向他。
這狼,這狼性子真的壞透了。
「你以為雄性是怎麼發現這種花的?」
夜挑眉,伸手彈了彈面前的花苞,花苞噴出一縷粉霧又被風吹散。
開了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花苞。
「下次遇到雄性送你這種奇怪不認識的東西別碰。」
夜難得神色認真的道。
她成年了,雌性成年之前不會接觸到這些東西,成年之後就不一定了。
難保不會遇到性子惡劣的雄性獸人,就像他一樣。
她這性子太軟了,一看就好欺負,如果不教一教,他怕以後會多一群質量參差不齊的「兄弟」。
明白他用意的許生生驚呆了,那也不用讓她現身說法吧?
「可是我、吸進去了,怎麼辦?」
她嘴唇努動,低低切切的開口。
夜不以為意。
不怎麼辦,量不多,不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頂多就是想抱著他親,他可期待的很。
「感覺怎麼樣?」
夜勾起她的下巴,靜靜的等待著,欣賞著她的姿態。
教她只是興起,他做這些就是為了看她這副嬌艷欲滴的模樣。
那張小臉酡紅、桃花眼朦朧,花瓣唇微張、輕輕喘、息。
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許生生只覺得有熱意湧上心頭,身體躁動不安,理智也跟著出走了。
像是醉酒,又感覺有些不同。
「想親。」
她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蹭了蹭他的唇,神態迷離的喃喃道。
一瞬間,那雙鎏金色的瞳情緒上涌,壓抑的眸色暗沉。
「再說一遍,想做什麼?」
夜輕咬她的唇瓣碾磨,一下又一下、故意勾著她。
「想親,老公~」
她用那綿綿軟軟的語氣朝著他撒嬌,抱著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夜再無法抵擋她的誘惑,猛然加深,撬開她的唇齒,用他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
有別於昨晚帶有目的性的,這次只是一個單純的放縱而肆意的熱吻。
身型修長高大的獸人把嬌小的雌性按在草地上吻的兇狠,墨找來的時候正好瞧見這一幕。
「你對她做了什麼?」
清冷的聲音帶著質問,黑狼猛地朝他撲過來。
夜遺憾的放開懷裡的小雌性,他還以為會晚一點,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快速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獸皮衣,青風捲起她送到跟過來的大白熊懷裡,瞬間化作黑狼迎上去。
墨的攻擊毫不留情,狂暴的紫雷一道接一道的劈過去。
墨了解夜的性子,知道他肯定是對她做了什麼,不然以小雌性的性子不會跟著他這麼肆無忌憚的胡鬧。
夜也不甘示弱,青風乍起化作風卷洶湧而去。
兩隻狼打的不可開交。
「生生,你怎麼樣?」
白逐伸手接過她,輕輕碰了碰她通紅的小臉,語氣擔憂的問道。
「大白熊,親親。」
許生生的神智就像是掛在天上的風箏,飄飄忽忽、不會斷掉卻又不怎麼受控制。
她大約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就是控制不住。
細白柔軟的手勾上他的脖頸,香甜的唇貼上來,貝齒在他的唇瓣上輕咬。
這還不夠,那丁香般的小舌細細描繪他的唇型,勾的他不上不下。
「生、生生。」
白逐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那頭壞狼到底對生生做了什麼?
突然,他的視線掃過不遠處的花叢。
這不是那個惡毒雌性想給他用的催情花嗎?
那頭壞狼竟然給生生用了催情花!
太可惡了!
臉頰上突然被貼上一塊冰涼的冰塊,凍的許生生一激靈,「風箏」啪唧一下被拍到地上,出走的神智猛然間回歸。
「快拿開,太冷了。」
說著她連忙避開那塊冰貼到他身上緩解身上的冷意。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白逐就收起了冰塊變成大白熊擁住她,讓她整個人深陷在他的毛髮里。
「生生,這樣是不是就不冷了?」
許生生完全置身在一片毛絨絨當中,她放鬆心情埋頭他身上深吸了一口。
大白熊愛乾淨,所以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味,很好聞,好似有陽光的味道。
她應聲,「嗯。」
突然,
「砰」的一聲。
許生生一驚,轉頭望過去就見兩頭黑狼正打的激烈。
狼與狼之間絲毫兄弟情面都不留,青風和紫雷在空中交匯,兩頭狼打的分不清誰是誰。
許生生看了一會兒,他們兩個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她就放心了,轉而看向大白熊提議道,
「白逐,我餓了,我們去找點吃的吧。」
她一覺睡到中午,直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而且,許生生現在見不得狼,哪只狼都不想見,看見狼就上頭,尷尬上頭。
「生生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帶你去。」
白逐立刻答應下來,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就應道。
她的要求,白逐哪有不同意?更別說小雌性還說她餓了。
大白熊抱起她,沒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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