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懷裡的小雌性沒了動靜,夜低頭望過去,就見她睡的一臉恬靜。
他勾了勾唇,看來是真的困了。
指尖划過她肚子上的獸印,停留在肚臍右側第一個狼印上點了點,過幾天就給它注入靈魂。
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嬌嬌小小的一隻居然是聖雌。
若是早兩天知道,他一定會去獸神山一趟……
算了,這樣也挺好。
主要是夜不能保證,那會兒的她會不會選擇他,應該是不會的吧?
不過,會不會都無所謂了,她現在擺脫不了他。
如此想著,夜變成黑狼把她安置到腹下,抱著新得手的伴侶一同睡了過去。
精神疲倦的許生生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夜就守在旁邊陪著,她身上發情期的氣味太濃,他一步也不放心離開。
「唔。」
猛地一股熱流湧出,驚醒了睡夢中的許生生,她不自然的動了動,只覺得身下的獸皮濕漉,大概是被浸透了。
這感覺不好受,許生生皺起眉頭,神色有些苦悶。
她之前的經期不准,以至於讓她忽略了這件事。
昨天又來的太突然了,墨他們應該是給她墊了獸皮。
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也無暇顧及,導致了今天起來的這種情況。
太糟糕了。
「怎麼了?」
見她醒過來就苦悶著一張小臉,夜坐起身把她抱進懷裡。
「別……」
他的動作快的許生生都來不及阻止,人就已經被放到他腿上坐著了。
一瞬間,她的臉色像打翻的調色盤、五顏六色的好看極了。
她僵直著身子,既難堪又尷尬還羞臊。
「怎麼,反悔了,抱都不讓抱?」
感受到她的抗拒,夜眉頭一挑,垂眸戲謔的看著她。
這頭狼又逗她,她就不信他感受不到。
許生生報復性的一屁股坐實,還幼稚的故意蹭了蹭,完事裝作無辜的看向他。
「濕透了。」
「嗯,我知道。」
夜被她的動作逗笑了,捏著她的下巴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唇,語氣卻是不在意的回道。
他抬手翻出早上改的獸皮裙,和裁成小塊乾淨的獸皮遞給她,
「先簡單換一下,換好我帶你去找找白綿花。」
結侶的雄性會在雨季來臨前找一種白色的、蓬蓬的、軟綿綿帶著香味的花給他們的雌性留著發情期的時候用。
夜也不確定這個季節白綿花有沒有開,但他知道這個山谷哪裡有,正好去看看。
「白、棉花?」
許生生有些驚喜的看向他,終於聽到她熟悉的作物名了,對此她的心裡抱有幾分激動和期待。
「嗯嗯,我很快就好。」
說著她接過他手裡的獸皮裙,那是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披風改的,因為夜不放心離開,所以條件有限,做的不是很好。
許生生半點不介意,有的換就不錯了。
她都沒想到這頭狼會給她做衣服。
「你要不要轉過去?」
看著他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她咬了咬唇內的軟肉,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
她都不指望他能去洞口等著了,轉個身總可以的吧,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許生生有些難為情。
「轉身我也能聽見,而且會更清楚。」
聽到她的要求,夜勾起唇角,低沉的聲音中透著幾分深意。
不管是聽聲音還是看著,一樣讓他躁動。
「壞狼,無恥。」
許生生氣鼓鼓的瞪他一眼,轉過身用披風擋著拿獸皮快速擦了擦、換下身上髒掉的獸皮裙。
低頭的時候看到肚子上那多出來的囂張的狼印,她泄憤的戳了戳。
「我能感覺到。」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響起,許生生嚇了一跳。
轉頭就看到夜那張熟悉的臉,他正站在她背後彎腰低頭看著她的動作,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裝乖的眨了眨眼,一副不知道他說什麼的模樣。
「嗤!」
夜冷笑一聲,不欲與她多計較。
青風捲起地上她換下的帶血的小獸皮直接攪碎成屑吹出洞外老遠吹散於天地間。
許生生心頭跳了跳,識時務的轉身撲到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語氣甜軟的撒嬌討好,
「老公,抱。」
微涼的指尖擦過她的腰側,修長的手把她散開的披風重新裹好。
夜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提到懷裡抱著,轉身向洞外走。
語氣似是警告的說道,
「昨天給了你機會,以後不准再打它的主意。」
這個它,指的是他的獸印。
許生生勾著他的脖子底氣不怎麼足的反駁道,
「我才沒有。」
現代結婚還能離婚呢,他要是對她不好,她怎麼就不能打它主意了?
「沒有最好。」
夜咬了咬她口是心非的唇,深深的看她一眼。
有也沒關係,他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出了山洞,
狼尾卷上她的腰把她帶到狼背上坐好,黑狼如一陣風般跑向山谷的另一側。
山谷的另一側有一處灌木林,說是灌木但也是相對於獸世的參天古樹而言。
穿過這處灌木林,許生生就看到了開在遠處的白花。
可能是沒到季節,只有那麼零星的幾株像是生了反骨般開的旺盛。
白綿花≠白、棉花,許生生得出結論。
黑狼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還在遠處的花叢就到了眼前。
許生生這才驚覺,這花叢高的很,黑狼有兩米多高,這花叢已經淹沒了狼腹。
她鑽進去八成都找不見人了。
許生生突然壞心的想鑽進去,看看這頭狼能不能找到她。
但她這想法註定實現不了,不說獸人的嗅覺有多靈敏、這頭狼又是風屬性。
就說他始終都抱著不撒手,她也是沒有這個機會。
而且,她不敢。
「只有這幾朵,夠用嗎?」
夜抱著她走進去把那幾株上盛開的純白色如雲朵般的花都摘了下來,完事看向她問道。
「這怎麼用?」
許生生好奇的看著她手上拿著的大白花,捏了捏,蓬鬆軟綿,捏一下還帶回彈。
像是發酵的極好的麵包,卻又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她不懂,這就是一朵好看的花啊?
很快夜就告訴了她。
他抱著她走出花叢,在旁邊的草地上坐下,把她攬進懷裡,一隻手拿著花另一隻手在花朵上拍了拍,蓬鬆的花朵很快被壓平。
許生生驚了。
花托為底,綿軟的花朵為面,獸世純天然版植物姨媽巾?
就,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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