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府。
左思慕快步跑了過來。
他一臉驚喜般的神色。
「陸兄,陸兄。」
左思慕喊著叫著,跟撒歡了一樣。
二餅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
「左公子,我家世子還沒起呢。」
沒起?
左思慕瞪大了眼睛。
「都火燒屁股了,他還在睡?」
左思慕嚷嚷著,急忙跑了過去。
他來到了陸景軒的門口,便拍門道:「陸兄,陸兄。」
陸景軒從睡夢中醒來。
他聽到是左思慕的聲音,便一陣來氣。
這傢伙是腦子進水了?
大白天的跑過來,瞎嚷嚷什麼?
李安然也醒了。
她用被子捂住了頭。
「那左思慕來找你了。」
陸景軒點頭,便走了出去。
左思慕還準備敲門。
他猛然看到陸景軒出來了。
左思慕哈哈一笑,道:「陸兄,陸兄。」
陸景軒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
「你在叫魂?」
陸景軒一臉不悅的樣子。
本來今天就沒事,他還想多睡一會兒。
沒成想,這傢伙過來打擾了。
你還大叫大嚷起來。
「陸兄,天大喜事啊。」
左思慕吞咽了口口水,激動的道。
「天大喜事?」
陸景軒被他整蒙了。
他不知這天大喜事是什麼。
「有什麼大喜事?」
陸景軒一陣無語,看向左思慕。
「陸兄,你在朝堂上所作的詩,你猜怎麼著?居然傳遍了京城了。」
啥玩意?
陸景軒被左思慕給整蒙了。
這傢伙說他的詩,傳遍了京城?
「我不就在尋柳樓,給柳如是作了首詩嗎?」
陸景軒想到了尋柳樓的柳如是。
難道,是尋柳樓把他的詩給傳遞出去的?
這就有點無語了。
「不是,不是,陸兄,不是這樣的。」
左思慕搖搖頭,急忙插話道。
陸景軒聞言一怔,朝他看去。
「你給我說清楚了。」
他拽著左思慕,來到了涼亭之中。
左思慕喝了口茶,急忙又說了起來。
「陸兄,事情是這樣的,你在朝堂上的詩,也被傳了出來。」
「也被傳了?」
陸景軒想到了出塞與涼州詞這兩首詩。
「然後呢?」
陸景軒一陣無語。
這是誰傳出去的?
「陸兄,你就不驚訝一下?」
左思慕詫異的看向陸景軒。
「我是挺驚訝的。」
陸景軒點頭,又問了他一句。
「這是誰幹的?」
「誰幹的?這當然是陛下了。」
誰?
陸景軒徹底懵了。
沒想到,這是陛下傳出去的?
瑪德!
陸景軒麻了。
他本來還想藏拙的。
這讓他往後還怎麼尋花問柳。
陸景軒也想不明白,這陛下是咋回事。
不過是幾首詩而已,至於這樣?
他一陣無語了。
那左思慕又咕嘟喝了口茶。
「陸兄,可見陛下對你多麼的厚愛。」
左思慕眨巴著小眼睛,一臉羨慕的神色。
陸景軒無語了。
他看著左思慕,便道:「我把這份榮譽給你吧?」
左思慕嘿嘿一笑。
「陸兄。我要是像你這樣。我父親早就燒高香,說祖宗顯靈了。」
「可是陸兄,你卻如此的淡定,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左思慕真是羨慕無比。
「行了。你口水都快決堤了。」
陸景軒一陣無語。
左思慕又在呵呵一笑。
「要不。咱再去尋柳樓。見見柳如是姑娘?」
左思慕眨眨眼,向陸景軒道。
陸景軒一怔,便搖頭道:「今天就不去了。」
「陸兄,今天該去。」
說話間,二餅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二餅,你也要去?」
左思慕衝著二餅問道。
啥?
二餅愣住了。
他沒聽明白左思慕這是啥意思。
「世子,大乾書院來人了。」
大乾書院?
陸景軒頓時愣住了。
一旁,左思慕也露出震驚的神色。
大乾書院,可是大乾頂級書院。
這大乾書院,為何過來?
左思慕很快想明白了。
難不成,大乾書院,也聽說了三首詩?
陸景軒便讓二餅把那人請過來。
二餅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
陸景軒便整整衣冠,與左思慕一起去了。
他們來到了府邸門口。
那大乾書院的文士,急步而至。
「學生陳清,見過世子。」
文士向陸景軒恭敬行禮。
陸景軒神色一怔,不禁向文士看去。
「有何事嗎?」
「世子,我書院院長,今日拜讀了世子的三首詩。」
大乾書院院長?
陸景軒懵了。
連院長也讀了那三首詩?
一旁,左思慕震驚的一陣咋舌。
沒想到啊,這大乾書院的院長,居然也讀了陸兄的詩作?
左思慕頓時自豪了起來。
他感覺腰板也支棱起來了。
「不過是幾首詩而已,卻讓院長拜讀,真是不好意思。」
陸景軒不亢不卑的道。
那文士陳清,便把拜帖拿了出來。
陸景軒與左思慕,齊齊看了過去。
「這是拜帖?」
左思慕瞪大眼睛,看到了這拜帖。
陸景軒神色一怔,詫異的看向了文士。
他不明白,這拜帖是什麼。
拜帖上,赫然寫著大乾書院院長,請定山王世子親啟的字樣。
陸景軒詫異的看著,不禁問道:「這是何意?」
文士又恭敬的道:「世子,您有所不知,那數日後,便是滕王文會,我們院長請您前去滕王文會,不知您意下如何?」
滕王文會?
陸景軒納悶之際,一旁的左思慕,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色。
「竟然是滕王文會嗎?」
左思慕快驚呆了。
他看向了文士,一臉震驚。
陸景軒想了一下,已是知道了滕王文會。
「好。既然院長邀請,那我便去滕王文會。」
陸景軒點頭一笑,他接過了拜帖。
文士陳清,又行禮道:「多謝世子,我這就回去告知院長。」
當即,文士陳清便離開了。
一旁,左思慕拿出了拜帖。
他極為震驚的看向了陸景軒。
「陸兄,沒想到啊。連院長都寫了拜帖給你,讓你去參加滕王文會啊。」
左思慕真是羨慕極了。
如果,他有幸去了滕王文會。
他的父親,定會把祖墳給跪平了。
這是祖墳冒青煙了。
陸景軒掃了一眼左思慕。
「回去準備準備,等過幾天咱們一起去。」
「好嘞。」
左思慕興奮無比。
他屁顛屁顛的便離開了定山王府。
看著左思慕離去,陸景軒便回到了屋子裡。
李安然看到拜帖,俏臉滿是驚訝。
「滕王文會,竟是滕王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