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府。
陸景軒與李安然說話之時,那管事宦官,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世子,陛下有請。」
「陛下?」
陸景軒一怔,便整整衣冠。
「何事?」
「世子,滿朝文武都知道您所作之事,您快去吧。」
管事宦官一把扯住陸景軒,就往外走。
二餅見是宮裡的宦官,便也不敢上前了。
李安然聽到管事宦官之言,頓時一怔。
「作詩?陸景軒會作詩?」
雖然,最近幾日,她對陸景軒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變。
可她並不知陸景軒會作詩。
他真會作詩?
她看到二餅,便把二餅叫了過來。
「世子妃,您叫我。」
二餅跑了過來,點頭哈腰道。
「你家世子會作詩?」
李安然好奇的問。
難不成,是她看錯了陸景軒?
「世子妃,您不知道,俺家世子不僅人帥,還會作詩……」
二餅意識到什麼,頓時便閉上了嘴巴。
他急忙捂著肚子道:「世子妃,我肚子痛,我一會兒過來。」
說著,二餅就跑遠了。
李安然頓時一怔,不知該說啥了。
那管事宦官,領著陸景軒來到了皇宮。
「世子,您真會作詩?」
管事宦官想到了什麼,便順嘴問道。
陸景軒搖頭。
「我不會作詩。」
啥!
不會?
管事宦官連忙止步。
他把朝堂之事,說給了陸景軒知道。
「沒事,本世子應付的來。」
說著,便跟著管事宦官,進入了大殿。
「陛下,奴婢把世子請來了。」
那管事宦官,快步上前,向小皇帝行了一禮。
聽到那公鴨嗓子,滿朝文武,盡皆看去。
只見陸景軒步入了大殿。
文武百官,看向陸景軒的眼神,盡皆複雜。
那左相陳道生,冷哼出聲。
便是這陸景軒,打了他的孫子陳楚聖。
他極為生氣,瞪視陸景軒。
定山王朝左相陳道生看去。
陸景軒上前,恭敬行禮。
「陛下,臣禁足家中,不知陛下喚臣過來,為了何事?」
聽聞陸景軒之言,滿朝文武,盡皆麻了。
禁足家中?
你丫的說謊也不打草稿嗎?
諸多大臣,盡皆無語了。
你沒去逛青樓,強搶民女?
左相陳道生,氣得牙痒痒。
這陸景軒,居然睜眼說瞎話。
哼!
你要是禁足家中,誰打了我的孫子?
那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陸景軒,你真是睜眼說瞎話。」
他瞪視陸景軒,極為生氣。
陸景軒呵呵一笑,搖頭道:「我本就禁足家中。」
諸多大臣,吹鬍子瞪眼。
「陸景軒,你若是禁足家中,誰去尋柳樓強搶民女了?」
「那你所作之詩,又是怎麼回事?」
「陛下,臣啟奏,這陸景軒沒有一句實話,還請重罰。」
諸多大臣,不禁齊聲道。
陸景軒聞言,呵呵一笑。
諸多大臣,也盡皆看去。
這小子,居然還在笑?
他居然還有臉笑?
諸多大臣,無不無語了。
小皇帝讓管事宦官把宣紙遞給陸景軒。
「陸景軒,你看這首詩,是不是你所作的?」
管事宦官把宣紙遞給陸景軒。
陸景軒掃了一眼,便道:「這的確是臣所作之詩。」
一名大臣,輕哼一聲道:「陸景軒,你這是抄襲了誰的詩作?」
這大臣深知陸景軒是寫不來的。
所以,他斷定是陸景軒的抄襲之作。
誰知,陸景軒直接回懟了一句。
「你爺所作。」
那大臣神色一怔,頓時便生氣了。
這陸景軒真是可恨。
他仿佛抓住了陸景軒的把柄。
「陛下,這陸景軒胡言亂語,他還罵了臣,請陛下治罪。」
大臣極為生氣。
即便是你是定山王世子,也不能隨意如此罵他。
定山王撫須一笑。
「不愧是老夫之子,對待這些傢伙,你懟就是了。」
左相陳道生,沉聲冷哼道:「定山王,這是大殿,是皇宮,不是你的定山王府,你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如此囂張?」
他極為生氣,呵斥定山王。
定山王沉聲冷笑,道:「呵呵,我怎樣,管你什麼事?」
左相陳道生,急忙向小皇帝行禮道:「陛下,這定山王父子,如此飛揚跋扈,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實難為人臣之道,陛下,請治罪他們。」
左相陳道生,宛如抓住了定山王的把柄,聲音急切道。
那定山王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諸多大臣,也一起行禮。
「陛下,臣附議,左相之言非虛。」
「陛下,臣附議。」
「陛下,請治罪定山王。」
諸多大臣,無不敵視道。
那定山王,沉聲冷笑。
陸景軒更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
「陛下,臣以為,這陸景軒既然說自己不是抄襲,那就讓他在朝堂之上,再作一首,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大臣是不信任陸景軒。
畢竟,陸景軒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飛揚跋扈,為非作歹。
甚至於,作惡多端。
而現在,陸景軒居然作了首詩。
說出去,誰有會信?
這即便不是冷門詩人所作之詩。
那也一定是陸景軒暗中所找之人,所寫之詩。
故而,這些大臣,頓覺陸景軒的胸中,沒有多少筆墨。
所以,他們打算試探一下陸景軒。
看一看他到底會不會作詩。
陸景軒看到這些大臣都在催促,他一臉不悅。
那小皇帝也想到了一事。
他看向了陸景軒。
「陸景軒,不如,你就在這大殿之上,再作一首詩。」
一名大臣,呵呵冷笑。
「陸景軒,你也不必強求,你要是不會做,那也沒什麼的。」
這些大臣,有的不信。
定山王冷哼出聲。
他走了過去,一巴掌抽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又如陀螺般的轉著圈。
定山王沉聲冷哼。
左相陳道生,不禁冷哼道:「陸驍,你又在打人。」
定山王睥睨過去,毫不在意。
這陸景軒聽到陛下之言。
他想了一下,便道:「陛下,既然您說了,那臣就作一首詩。」
陸景軒想到了什麼。
他在這大殿上,踱步著。
那文武百官,無不注視陸景軒。
他當真還會作詩不成?
諸多大臣,卻在搖頭不信。
「這陸景軒,又會做什麼屁詩?」
左相陳道生,內心不悅。
小皇帝所在期待之中。
這陸景軒,又會作什麼詩?
他更為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