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陛下,這是冷門詩人之詩!

  大殿上,諸多大臣,無不啟奏。

  「陛下,此乃李毅誹謗陳楚聖。」

  「陛下,誰不知陳楚聖宅心仁厚,他這是被陸景軒打的。」

  「陛下,這陸景軒不學無術,只會幹這偷雞摸狗,強搶民女之事,懇求陛下,將他治罪。」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

  那左相陳道生,心中一笑,得意無比。

  定山王陰沉著臉。

  「爾等哪隻眼見老夫之子,又強搶民女了?」

  一名大臣,仗著背後有左相陳道生撐腰。

  「定山王,你那逆子逛青樓,搶花魁,還毆打人,你再不管教,他可就闖出大禍了。」

  啪!

  定山王大步而出,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便如陀螺般,轉了一圈,撲通落地。

  左相陳道生,厲喝道:「定山王,你想幹什麼?」

  他仿佛又抓住了定山王的把柄,厲聲呵斥。

  定山王冷笑,不予理會。

  一名大臣,向小皇帝行了一禮。

  「陛下,請治陸景軒之罪。」

  「哦?愛卿,你讓朕如何治罪陸景軒?」

  「陛下,陸景軒強搶民女,當治罪於他。」

  小皇帝呵呵一笑,凝視文臣。

  「你這話,朕不愛聽。」

  大臣懵了,陛下這是何意?

  小皇帝把一張宣紙遞給了管事宦官。

  「你把宣紙給他,讓他給朕念念。」

  管事宦官,接過宣紙,便轉身遞給了大臣。

  大臣懵了。

  陛下這是在給他出難題嗎?

  大臣拿起宣紙,便掃了一眼。

  那宣紙上,赫然是一首詩。

  小皇帝敲著桌子,輕哼道:「念。」

  大臣不敢怠慢,他清清嗓子,便開始念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會向瑤台月下逢!」

  大臣所念之詩,震動朝堂。

  滿朝文武,無不被這首詩吸引了。

  有的大臣,便想把宣紙要過來。

  他盯著這首詩,仔細閱讀。

  「好詩,真是好詩。」

  大臣豎起了大拇指,忍不住誇讚道。

  其餘大臣,也盡皆傳誦這首詩。

  很快,這一首詩,便在大殿轉了一圈。

  定山王瞟了一眼,也沒看出什麼。

  那小皇帝看到宣紙回到手中。

  他輕咳一聲,看向眾臣。

  「諸位愛卿,覺得此詩如何?」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

  左相更是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陛下怎麼又提到了詩?

  這首詩,有什麼厲害之處嗎?

  一位看起來博學多聞的大臣,出班奏道。

  「陛下,這首詩,似是在稱讚一位女子之美。」

  「那,雲、花、露、玉山、瑤台等,真是一派素雅,不知是誰寫了這首詩。」

  「陛下,此詩真是絕妙無比,便是那第一句,便給人一種不一般的感覺。」

  有大臣詫異問道:「有何不一般之處?」

  那位大臣,輕輕搖頭。

  「說不上來。」

  眾臣懵逼,紛紛猜測這是何意。

  那左相陳道生,更為疑惑。

  陛下平白無故,為何提起此詩?

  此詩何意?

  李毅聽聞此詩,露出一抹激動。

  是他。

  就是他!

  李毅喜上眉梢。

  沒成想,陛下竟然也知道這首詩。

  諸多大臣,無不向小皇帝看去。

  「陛下,這是何人之詩作?」

  小皇帝看向定山王,微微一笑。

  「此乃定山王之子陸景軒的詩。」

  轟!

  諸多大臣,無人不驚,無人不懼。

  這是誰的?

  那陸景軒的詩?

  轟!

  滿朝文武,盡皆不淡定了。

  那不學無術的陸景軒,他會作詩?

  瑪德!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諸多大臣,紛紛不信。

  有大臣驚詫的問道:「陛下,這莫不是那陸景軒的抄襲之作?」

  聲落,眾臣驚訝,紛紛點頭。

  這便是抄襲之作。

  若不然,那陸景軒如何做出這等詩來?

  「陛下,您一定是被騙了,這陸景軒怎會作詩?」

  「陛下,要說那強搶民女,陸景軒他在行,您要說作詩,那陸景軒卻絕不會作。」

  「陛下,萬不可被他騙了。」

  諸多大臣,無不搖頭,頓覺不信。

  這什麼陸景軒,又會作屁的詩。

  定山王也怔了一下。

  這是景軒所作之詩?

  他頓時訝然了。

  他家裡出了個狀元?

  定山王搖頭,連他也不信了。

  諸多大臣,無一不信。

  左相陳道生更是搖頭道:「陛下,這若是陸景軒所作之詩,老臣願……」

  他想到一事,欲言又止。

  既然陛下所言,那必然是作不得假。

  難不成,真是陸景軒所作之詩?

  他的內心,微微一顫。

  定山王橫他一眼。

  「呵呵,左相,你願怎樣?」

  諸多大臣,也看向了左相。

  左相在想什麼?

  左相輕哼一聲,道:「我願跟陸景軒,既往不咎。」

  哼!

  定山王輕哼一聲。

  諸多大臣,盡皆看去。

  李毅急聲解釋。

  「陛下,這的確是定山王世子所作之詩,當時,他所作之詩,令得那花魁柳如是的敬佩。」

  一名大臣,出言呵斥。

  「李毅,你休要胡言亂語,這怎會是陸景軒所作之詩?他又怎會作詩。」

  大臣聲音極為低沉。

  小皇帝掃過眾臣,微微一笑。

  「諸位愛卿,你們也是博學多才之人,飽讀詩書,可曾知道,這首詩,到底是不是抄襲之作呢?」

  諸多大臣,頓時懵了。

  他們從未聽過如此之詩。

  有的大臣,內心微怔。

  難不成,這陸景軒抄襲之詩,便是一位冷門詩人的詩?

  「陛下,這定是歷史上一位冷門詩人,所作之詩,所以,被那陸景軒抄襲了過來。」

  冷門詩人?

  諸多大臣,絞盡腦汁,也沒想出這首詩的出處。

  「陛下,臣附議,周大人所言極是,這首詩,決然是陸景軒的抄襲之作。」

  又一名大臣,出班奏道。

  那定山王冷哼道:「冷門詩人?你們給老夫找出來。」

  雖說,他不信陸景軒會作詩。

  可也不想讓陸景軒被冤枉。

  定山王心中,一念閃過。

  難不成,真是老陸家祖墳冒青煙了?

  出了個狀元郎?

  那諸多大臣,還想辯解什麼。

  一名大臣,出言說道:「陛下,既然如此爭執不休,何不把陸景軒叫來,當面一問便知。」

  諸多大臣,頓時想到什麼。

  「陛下,臣附議,可把陸景軒請來,一問便知。」

  「陛下,事不宜遲,快把陸景軒請來便可。」

  定山王輕哼一聲,也想鬧明白怎麼回事。

  「你把陸景軒請來。」

  小皇帝向管事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