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秦時明月漢時關!

  大殿上,文武百官,竊竊私語。

  這陸景軒,又會作什麼詩?

  還真被他裝到了?

  那一首詩,乃是抄襲之作。

  這小子,真當自己有兩把刷子嗎?

  諸多大臣,盡皆不信。

  那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呵呵,陸景軒,你又會作什麼詩?」

  一名大臣,氣質儒雅。

  他一顆頭搖成了撥浪鼓般,明顯不信。

  又有大臣,大步而出。

  「陛下,臣以為,還是直接定罪吧,這世子不學無術,是出了名的,他又會作什麼詩?」

  「陛下,臣附議,那世子決然不會作詩。」

  「這雲想衣裳花想容,縱然不是那冷門詩人之詩,那也是他東拼西湊的。」

  「陛下,臣附議,這陸景軒又會什麼詩?」

  諸多大臣,搖頭不信。

  定山王一言不發,一副淡定的神色。

  那武將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老年武將,氣宇軒昂,聲如洪鐘。

  「哼,你給老夫懂東拼西湊一個試試?」

  陸景軒抬頭凝視,這是大乾鎮國侯。

  鎮國侯則是跟隨老皇帝征戰的。

  所以,他是向著陸景軒的。

  那位大臣,怎敢說話?

  他早已嚇得臉色蒼白,魂不守舍。

  大臣內心,慌得一批。

  左相陳道生亦是冷漠。

  沒成想,連鎮國侯也向著陸景軒。

  但左相不懼。

  一名大臣,受到了左相的指引。

  他輕哼道:「那就讓陸景軒作一首詩,我等品評品評。」

  那鎮國侯猛地踏了過去。

  他掄起手掌,便一巴掌抽在了武將的臉上。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直呼陸景軒的大名。」

  大臣捂著臉,人都懵了。

  那些大臣,無不震驚。

  比起定山王,鎮國侯的脾氣,還真是大啊。

  陸景軒心中閃過一抹敬意。

  想當年,鎮國侯一人一騎,深入敵國,以口舌之爭,嚇退敵國十萬軍。

  而今,鎮國侯的脾氣,還是如此堅定。

  那左相陳道生,沉聲冷笑。

  「鎮國侯,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是如此脾氣。」

  聲落,那鎮國侯冷笑。

  「呵呵,本侯向來是如此脾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鎮國侯冷漠的看向左相。

  左相麻了。

  我咬你幹嘛?

  左相輕哼,不言語了。

  一名御史,卻冷哼道:「鎮國侯,你這話有辱斯文。」

  鎮國侯還未說話,一名武將,沉聲一笑。

  「那斯文能吃否?」

  轟!

  大殿上,眾臣一愣。

  隨即,便是眾武將如雷震般的鬨笑之聲。

  這幫腔左相的大臣,臉都綠了。

  瑪德!

  這些傢伙,真是可恨。

  那鎮國侯等人,毫不客氣。

  左相陳道生,冷漠無比。

  小皇帝看向大殿上爭吵的眾臣。

  「眾愛卿,你們吵完了嗎?要是吵完了,那就讓陸景軒作詩如何?」

  聲落,大殿上,滿朝文武,無不為之震驚。

  「陛下,臣等有罪。」

  「陛下,臣等知罪。」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內心不禁一顫。

  陛下竟然生氣了。

  陸景軒抿嘴一笑,這些傢伙被嚇到了,居然不吵了?

  小皇帝看向眾人,不禁點頭道:「諸位愛卿,既然你們不吵了,那就好了,請聽陸景軒作詩。」

  「是,陛下。」

  眾臣齊齊點頭,恭敬行禮。

  滿朝文武,無不靜下心來。

  諸多大臣內心,還是覺得陸景軒不太行。

  他們頓覺陸景軒不會作詩。

  定山王拍拍陸景軒的肩膀。

  「景軒,為他們作一首詩。」

  「是,父親。」

  陸景軒點頭,他負手而立,仰頭看向了大殿穹頂,他一副沉思之態。

  諸多大臣,頓覺無語。

  這陸景軒,腦子被驢給踢了?

  你沒事看穹頂幹啥?

  你真覺得自己很酷,很會作詩不成?

  諸多大臣,都覺得陸景軒這是故弄玄虛而已。

  「他要是會作詩,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有大臣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念閃過。

  陸景軒並不知諸多大臣,心中所想。

  他想到了前世的一首詩。

  而這首詩,對於他父親定山王以及鎮國侯等人,很有意義。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

  「陛下,臣以為,這陸景軒在故作深沉而已。」

  有大臣搖頭,出班奏道。

  小皇帝朝他瞪了一眼。

  「你為何打擾陸景軒的詩興?」

  大臣懵了,急忙匍匐在地。

  「陛下,臣不敢。」

  大臣嚇得魂不守舍。

  小皇帝看向陸景軒,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開始吧。」

  小皇帝輕聲呢喃道。

  陸景軒頷首一笑,當即,便開始了。

  「秦時明月漢時關!」

  陸景軒第一句便震驚了全場。

  那滿朝文武,無不露出震驚的神色。

  這陸景軒的詩句,居然如此平平無奇?

  遠不如那雲想衣裳花想容。

  諸多大臣,內心無不猶豫。

  「這一句詩,太平常了。」

  「是啊,秦時明月漢時關,這麼直白的詩句,還是第一次見。」

  「本以為那陸景軒,會有所長進,沒成想,他的詩,卻如此不及。」

  「可以想像,那雲想衣裳花想容,便是那抄襲之作。」

  「這小子,還能寫出怎樣的詩句出來?」

  諸多大臣,無不為之搖頭。

  他們頓覺陸景軒的詩,太平常了。

  即便是放到這大乾詩壇,那也是濺不起半點水花的。

  左相陳道生更是用眼神示意。

  諸多大臣,無不想彈劾了。

  「陛下,這首詩不用看了,這陸景軒,決然是抄襲無異了。」

  「陛下,這首詩真是稀鬆平常,太水了。」

  「陛下,什麼秦時明月漢時關,簡直平平無奇。」

  諸多大臣,無不彈劾陸景軒。

  他們頓覺,陸景軒的詩句,根本濺不起多大水花。

  這跟那雲想衣裳花想容,差遠了。

  小皇子輕輕呢喃。

  「秦時明月漢時關?陸景軒,那後面又是什麼?」

  諸多大臣,也想知道。

  那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他頓覺這陸景軒的詩,太不行了。

  從未見過如此直白的詩。

  一名儒雅的大臣,頓覺陸景軒的詩,並不怎樣。

  定山王看向陸景軒,他頓覺這首詩,很是不凡。

  「秦時明月漢時關。」

  定山王輕聲呢喃著。

  他仿佛沉浸其中,立於那城池之上,看向了遠處的風景。

  耳畔,更是有金戈鐵馬響起。

  陸景軒立於大殿,他也不理會眾臣。

  此時,只見他微微一笑,又吟出了一句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