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根本就是個沒有羞恥心的傢伙。
可是,就算冰燕公主深知這一點,她也還是罵不絕口。
因為她打也打不動,斗也鬥不過對方,想掙扎反抗,就是不可能的事,想逃跑,那就更是白日做夢了。
所以她只有罵,只有用罵聲來表達自己悲涼憤怒的心情。
倒在沙發上的王布滿也跟著冰燕公主罵開了。
被魔使者捏跪在地上的陳海也扯著嗓門罵開了。
在他們三人的帶動下,整個鬼樓中的眾人便齊聲罵開了。
「畜牲,畜牲!」
「色魔,色魔!」
「王八蛋,王八蛋!」
「該殺,該殺!」
儘管每一個人都在大喊著我們拼了,但卻不見一個人敢再上前真正同魔使者拼一回的。
只是全都這麼空喊著,就像喊口號一般。
魔使者就跟什麼也沒聽見一樣,依然不慌不忙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時,他的渾身上下脫得只剩下一條白褲衩了。
突然,他一個餓狗撲食便飛縱到了床上,並將不住叫罵著的冰燕公主給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一件被撕碎了的繡花小襖朝半空飛去,接著又墜落下來。
隨即,又一件真絲粉裙飛上了半空,片刻又緩緩飄落下來,且還正巧落在了陳海的腳邊。
陳海用顫抖的雙手拾起了冰燕公主的絲裙,突然,兩手伏地,用一顆大腦袋猛然的朝地上狠撞了兩下。
接著,從地上蹦了起來,口中狂叫:「你這狗東西,老子這回真的同你拼了。\喊完,他便也像剛才的魔使者一樣,使了一招餓狼撲食便朝鵝絨大床上撲了過去。
不過他撲的不是冰燕公主,而是那人見人恨的魔使者。
魔使者此時正在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剝著冰燕公主的衣裙呢,根本沒有想到已被其擺平的陳海會再次不要命地向他撲來。
所以他壓根就沒防備,讓陳海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撲到了他的身上。
一撲到魔使者的身上,陳海像發了瘋一地掄起雙拳沒頭沒腦朝魔使者身上捶去。
此時,他由於憤恨到了極點,也顧不得使用什麼招式了,就知道使出全身的力氣朝魔使者猛擊,猛捶。
捶了片刻,陳海突然看見了已被剝得幾乎不掛一期的冰燕公主,一股無名火又往上沖。
顯然,他已覺得光用頭捶實在不是太不過癮,太不解恨了。
於是他竟抱起了魔使者的一隻胳膊,張口便朝下狠狠咬去。
這時,只聽魔使者哎呀慘叫了一聲,他是被陳海的齒咬疼了。
魔使者的這一聲慘叫聲頓時提醒了陳海,既然這傢伙驚叫,那一定是疼了,他一疼就說明他害怕被人的牙齒咬,因為人的牙齒也是極為有毒的。
頓時,陳海便沖李四民等眾人大聲叫道:「李四民,梁峰,這傢伙怕咬耶,你們還傻站在那兒幹什麼?都起來咬他啊!」
李四民等眾人經陳海這麼一喊,立時如大夢初醒一般,皆都發瘋般朝鵝絨大床奔去。
有的人邊跑邊開始上下鍛鍊他們的牙齒來了。
頓時,一片咯噔,咯噔地磨牙聲便響徹了滿樓。
王司徒與陳九幽二人一見不好,忙躍身衝上試圖阻攔,「哎,站住,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呀?」
可是,僅憑他倆的力量哪能擋得這麼多高手的衝擊。
兩人一下便被眾人給撞翻在地上。
這時,魔使者已完全從調戲冰燕公主的快感中清醒了過來。
只見他一甩手臂,壓在他身上的陳海便媽呀叫了一聲,人已如剛才的王布滿一樣飛了出去。
最終也落在了那套義大利真皮沙發上,並且還重重地壓在了王布滿的身上。
甩開陳海之後,魔使者又朝衝來的人群一揮袍袖。
一道綠光閃出,所有衝來的武林眾人便都像雕塑一般定在當場,一動不動。
每一個人都還保持著他們前進的動作。
制住了這些造反的眾人之後,魔使者開口道:「媽的,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是只病貓呢,既然你們一個個都想朝這兒沖,行,待會兒等我快活過了之後,我就讓你們一個個過來「沖!」哈,哈,哈……」
這時,那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王司徒說道:「教主啊,你「沖」過之後應該是我們老哥倆來「沖」才對啊,待我倆「沖」完之後才應該輪到那幫兔崽子呀!」
「混蛋,白痴,什麼等我「沖」完之後你們再「沖」啊,現在不就有兩個現成人擺在這兒讓你們「沖」嗎?你們還為什麼要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