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上菜的紅衣少女走了過來,柔聲道:「先生,你要走了?」
「沒錯,難道老子走還要先通知你一聲嗎?」
「噢,那倒不是,不過你既然要走,那麼就請買單吧?」
「買單?」
「就是付帳啊?」紅衣少女依舊柔聲道。
「老子剛才不是給過你一隻秦始皇用的金樽了嗎?」
「那是你給我的小費啊,可這一桌的酒菜錢你卻還得付啊。」
「老子現在沒錢了,難道你剛才沒看見那三個小野雞已將我兜里的錢全騙光了嗎?」
鬼王的話音剛落,忽見店門被人惡狠狠地推了開來。
接著,只見方才那三個少女氣沖沖地闖了進來,她們每人的手裡都抓著一大把石頭。
三人一進店,便徑直朝鬼王衝來,其中在最前面那個藍衣少女手指著鬼王便破口大罵,「哎,你這個醜八怪,死人頭,我們姐妹陪你喝、陪你吃,陪你聊,辛苦了半天你卻拿著一把爛石頭來蒙我們呀,當我們姐妹是凱子娘呀?」
「現在你想開溜了,沒門兒!」白衣少女接道。
這時,那綠衣少女也張開了她的一張小口,尖聲道:「今日你不付我們真正的金子,就別想走!」
她們的一通亂嚷立刻提醒了那名紅衣少婦,她趕忙放下了收錢的托盤,自懷裡取出了鬼王給她的那隻金樽。
當她再仔細一瞧,哪裡是什麼金樽啊,整個就是一塊爛石頭,與那三名少女手中所握的完全一樣。
這下那紅衣少女也是不依不饒了,同那三女一下揪住了鬼王的黑袍說什麼也不讓他出店門。
飯莊中的掌柜與另外幾個身高馬大的夥計自然也都跑出來,眼看他們就要把鬼王狠揍一頓了。
這時煉丹童子走了上前,朝那掌柜的與四名少女一人分發了一錠金子,而後道:「現在他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所有拿到金子的人都異口同聲道。
出了店門,煉丹童子與鬼王又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他們便朝不同的方向飛身而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冰燕公主瞧見魔使者瞅她的眼神,就知道這傢伙已不懷好意了。
不僅是她,就是在場的眾人也都瞧出來了。
魔使者嘿嘿淫笑了兩聲,便緩步踱到了冰燕公主身邊。
他一抬手,便將冰燕公主的下巴給捏了起來,使得冰燕公主的整張俏臉,都仰起並朝向他。
冰燕公主拼命掙扎了兩下,但卻未能將臉移開半分。
還是王布滿聰明,此時他一個小快步便竄到了冰燕公主的身前,探手一抓魔使者的肩膀。
小聲說道:「我說我說,老魔頭啊,我們人間有一個規矩,叫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男孩子是不能夠隨便碰一個女孩子的臉的。
「孩你媽個頭啊,老子都快活了兩千多年了,還什麼男孩子,女孩子的呀,好,既然你說不能碰她的臉,那我就不碰。」
「哎,這就對了。」
「但我若碰她的一對波這總是可以了吧?」
「哎,哎,別,別,這就更不行了。」王布滿忙出手阻止道。
「焯!行不行難道我還用你教嗎?滾一邊去吧你!」說著,魔使者大手一揚,一個耳光扇在了王布滿的臉上。
就這一下,王布滿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先撞在南牆上,又彈到了北牆上,接著又搖搖晃晃地朝東西二牆轉了一圈。
最後摔倒在了那套義大利真皮沙發上。
打完王布滿後,魔使者繼續一手托著冰燕公主的下巴,一手肆無忌憚地去摸冰燕公主一對香波。
他這猥褻冰燕公主的舉動,讓站於一旁的陳海給氣得火冒三丈,渾身發抖。
猛然間,陳海如雄獅怒吼般大叫了一聲,接著,身子前傾,以頭上的那隻大犄角為開路先鋒,直朝魔使者的後腰頂去。
在場所有認識陳海的人都知道,陳海的犄角乃一件舉世無雙的銳利武器。
當年他曾用過這隻犄角將作惡多端的塞北十二惡煞全部頂死,一個未留,所以他一般都不用這隻犄角的,但只要一用,就必須見血。
此時,陳海就像一頭被激怒了的西班牙公牛,勇往直前地朝魔使者衝去。
可惜,那魔使者卻像一個西班牙鬥牛士一般,身子一轉,便已將冰燕公主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躺倒在沙發上王布滿見此景,趕忙大聲叫道:「喂,喂,陳老怪,當心冰燕的兩股,你……你快別再朝前沖了,留步,留步啊!」
陳海正在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地埋頭前沖呢,突然聽見王布滿這聲喊,他忙抬頭一看,在他面前的已不是那魔使者了,而是冰燕公主的後背。
如果他再朝前衝上兩步,頭上的犄角就要頂在冰燕公主的香股上了。
陳海的魂都快嚇飛了,他忙拼命地收住雙腿,並且將頭高高仰起,使得那隻犄角尖朝向了天。
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身子還是在一股慣性的作用朝前衝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自己的臉也緊貼在了冰燕公主的香股上。
陳海頓時便驚呆在了當場,一張臉都快紅到了耳朵根。
滿屋之中一片死寂,只有噗通噗通之聲急促響起。
那是陳海的心跳聲。
陳海直起身子,呆呆地看了看冰燕公主,接著又傻傻地望了望魔使者,喃喃地說了一句:「我不是有意的。
此時,魔使者也在看著陳海。
突然,魔使者噗一聲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這老傢伙也同我一樣,這麼心急啊,哈,哈,哈
「我才不會同你一樣呢?」
「是嗎,不過你說得倒也是,你和我不大一樣,因為你比我還要心急幾分呢。」
「你胡說!」
「我胡說?這怎麼會呢?我只是摸了摸這小妞兒的臉蛋和波,你卻將嘴都貼到人家的兩股上了,你不比我心急,還有誰比我心急啊?」
「你……你……你真是氣死我啊!」
陳海吼罷,掄拳便朝魔使者的臉上擊去。
這是一擊連拳,且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若是一塊鋼板放著,或許陳海都能將他的腦門砸碎。
不料那魔使者只是將揉摸冰燕公主雙波的手騰了出來。
便將陳海擊來的鐵拳給牢牢地握在了掌中。
此時,陳海是前沖不能,後撤也不行,於是他便想到了自己的腿。
他準備抬腿踹那魔使者了。
可是,還沒有等陳海將腿抬起來呢,魔使者已沖他嘿嘿一笑,單手朝前用力一推,一按陳海的手腕。
頓時,陳海便慘叫一聲,雙膝也同時跪了下來。
魔使者低頭衝著陳海聲說道:「我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必再逞能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跪在這兒,看我給你們上一堂別開生面,生動活潑的春歡課吧,哈,哈,哈……」
說完,他單手一抬,便將冰燕公主給舉了起來。
接著,他就像扔什麼東西似地,將冰燕公主給扔到了鵝絨大床上。
冰燕公主的身子在床上下顛盪了幾下,一床的雪白鵝毛也四散飛舞了起來,就像朵朵雪花一般。
魔使者站在床前,一邊用兩眼緊緊盯著冰燕公主的嬌軀,一邊開始脫著自己的衣褲。
倒在床的冰燕公主立時指著魔使者便罵了開來:「你這人皮獸心的惡魔!」
「我本來就是個惡魔。」魔使者一邊脫著衣褲,一邊說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沒錯,我就是不要臉。」
你這隻淫蕩的大色狼。」
看著魔使者那一臉的無賴像,冰燕公主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知道,就算她再罵下去,直到自己喉嚨罵幹了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