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魔使者抬手朝隨行的丫鬟們指了指。
「啊?噢,對,對,多謝教主提醒,多謝教主提醒,嘻,嘻,嘻,九幽兄,看來教主還是對我們挺好的。」
說完,王司徒邁步便朝定在那裡的,丫鬟們走去。
邊走,他邊轉目朝倒在沙發上的王布滿與陳海說道:「你倆仔細聽著,待會我們就讓你們好好感受痛苦,哈,哈,哈」
而此時,魔使者的兩手已經胡亂擺動
魔使者衝著拼命掙扎、哭泣著的冰燕公主笑了兩聲。
魔使者的動作越來越慢了,好似專做給滿屋的眾人們看一般。
突然,冰燕公主的哭罵聲沒有了,兩眼緊閉了起來,只有兩行淚珠在不停地順著眼縫淌出。
此時,另一邊華貴高雅的真皮沙發上,已經躺上了另外兩人。
正是隨行的丫鬟。
而原先躺在這兒的王布滿與陳海,卻早已被王司徒與陳九幽兩人,給推到了冰冷的地上待著去了。
王司徒與陳九幽二人這時,正笑著坐在兩女的身邊。
由於兩女已被魔使者,用定身法給定住了身形,所以她倆既無法掙扎也無法叫罵,
突然,那張鵝毛大床上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喊叫聲
「啊!」
另一邊,與煉丹童子分手之後,鬼王便以其最快的速度朝他的鬼墳山飛趕。
沒過多久,他已來到了鬼墳山下。
鬼王舉目朝山上望去,忽見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填旁好似坐著個人。
於是他邁步便走過去。
待走近一瞧,只見地上所坐的竟是一個滿身黑漆如焦炭的黑人。
鬼王立時下意識地道了一句:「噢,原來是個非洲人?!」
他此言剛出,那個黑人人突然睜開了雙眼,衝著鬼王便道:「你這沒良心的老東西,你在說是非洲人啊?」
一聽此人聲音,鬼王立刻失聲驚叫道:「啊?老婆怎麼會是你?」
「可不是我嗎?你這老頭兒死到哪兒去了,說去外邊閒逛逛的,怎麼一直逛到現在才回來呀?」
鬼王道:「你也不必再問我是不是去泡妞啦,你趕快告訴我,你是如何變成了這等模樣的?」
鬼王老婆一聽鬼王問她此話,頓時便嚎啕大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道:「你這該死的老東西,家裡都出了這麼大的事,可你直到現在才回來,告訴你,就在你當日走了以後,咱們家裡便來了許多陌生人,其中有一個傢伙好像不是凡間的人,倒像是魔界中人,他魔法高強,原本我想阻止他們侵入我的家園,誰知那傢伙竟用魔功將我燒傷,所以我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
「是魔使者,一定是那狗娘養的魔使者乾的。
「怎麼,老公,你認識這人?」
「不錯。」
「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呀?」鬼王老婆急切地追問道。
「是仙界太上老君的煉丹童子告訴我的。」
「什麼?你說什麼?是太上老君的煉丹童子告訴你的?」
未等鬼王回答,突然聽到山上的木樓中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女人驚嚎。
鬼王原本想說的話也立刻咽了回去,而是轉口道:「算了,算了,這話說起來長著呢,等有機會的時候我再跟你說,不過,我現在要去救人。」
「救人?」鬼王老婆更是吃驚道。
「不錯,救人,好,你快隨我來。」
說完,他拉起他老婆的手便朝山上飛快地衝去。
鬼王夫婦一口氣行上了山頂,來到了他們的那間鬼樓旁。
透過屋窗,他倆瞧見了屋中那悲慘的一幕。
只見他們那鵝絨大床之上。
有個人就像一個剛被剝了皮的新鮮香蕉一樣。
這時,儘管鬼王夫婦無法看見那冰燕公主的俏面,卻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鬼王的老婆突然咬著牙低聲道:「老老公啊,那那可是我們倆的床啊,那個狗娘養的,那狗娘養的,我們一定要掐死他!」
她的話音剛落,便聽屋子的另一邊也猛然響起一陣陣笑聲。
鬼王夫婦不望還好,一望之後便又是火冒三丈。
只見在他倆那套心愛的真皮沙發上,正坐著兩個噁心人的壞蛋,做著壞事。
與冰燕公主不同的是,這兩個女孩子也不喊,甚至臉上連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居然連一點反抗的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