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柳青青怔怔看著鏡中那流露著一絲女子風情的自己,那張自己夢中才會出現的面容。✌🎁 ❻9Ŝ卄𝓾᙭.cØм 👍💲
「他懂什麼?」柳青青低垂著眉眼,不敢去看鏡中的自己,喃喃道:「他如果真有擔當,就不會整天花天酒地,害得自己妹妹去扛起家中的虎旗,變成這副模樣。」
「誒?我這是刷出我好兄弟的支線任務了?」李清河聞言一臉愕然,他摸了摸懷中的「貴賓卡」,一想到那江南第一花魁,一種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使命感頓時油然而生。
李清河正欲開口,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便向二人傳來,
「那個,二位可是分出了勝……」屬官話還沒說完,
一道白光便將其嚇得跌坐在地上,偃月刀mini已經刺破了屬官的衣物,他的二弟似乎都能感受刀口的寒芒。
「滾,沒看見我正要用亞撒西男主的嘴遁嗎?」
屬官額頭開始流下冷汗,十分從心地倒退著爬開,給二人留下足夠的空間。
李清河直接經典動作起手,用食指跟中指一起點在柳青青的額頭,笑道:「其實你哥哥還是很在意你的,今早還特地拜託我前來參加詩會,讓我幫他磨一磨你這爭強好勝的性子。」
「我哥他…拜託你?」柳青青聞言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之色,她開始回憶面前這位瘋瘋癲癲的「丁真」的一系列所作所為,在她腦中緩緩跟一個熟悉的身影重合。
「你是李……」
李清河用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嘴上,然後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笑道:「做好事不留名,你就不用喊出來了。」
「我哥他為何要這麼做?」柳青青一想到是之前那個一手鎮壓自己的李清河,也不再掙扎,直接就擺爛了。
沒辦法,確實打不過……
「他說你性子太爭強好勝了,擔心以後尋不到個好親事,便讓我來磨一磨你的性子,今日凡事壓你一頭,好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李清河笑著,解開了柳青青身上緊緊纏繞著的軟鞭。
只是,柳青青臉上並未出現李清河設想中的感激神色。反而如同蓄勢待發的火山一般,周身散發出一股壓抑的氣場,
她低垂著眉眼,仿佛告死般,冷聲道:
「他真是這麼說的?」
……
另一邊,因為與妹妹交流手足之情而導致神志不清的柳辰博在古姓男子懷中打了個噴嚏,緩緩睜開了雙眼。
「古兄,我怎麼在你懷裡,而且你抱得那麼緊幹嘛?你不會有龍陽之好吧?」柳辰博抬頭看著古姓男子的下巴,雙手緊了緊身上的衣袍。
「還不是,你的好妹妹。」古姓男子白了一眼柳辰博,示意他看向遠處武場中的柳青青。
柳辰博這才反應過來,他趕忙伸手摸向自己的底褲,摸到一個硬硬的物體,發現家主令還在,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柳辰博對古姓男子訕笑一聲,開口道:「古兄,不如,你先放開我?我們這不雅的姿勢傳出去,以後可就沒臉在外面混了。」
「你能保證你的好妹妹到時候不會遷怒於我,殺上門來?」古姓男子看著面露不安的柳辰博,揶揄道:「我聽說了,你妹妹不過就是想把你送入宮去,為你謀個大好前程而已。柳兄你何不就依了她,忍忍就過去了。」
「不要打趣我了,這玩意怎麼忍?」柳辰博嘆了一口氣,繼續開口道:「她是我們柳家三代裡面唯一一個女子,祖爺爺對她可以說是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我確實是攔不住她,不過……」
「不過什麼?」古姓男子不解地問道。
「不過我給她找了個能治住她的人,我那個好兄弟很靠譜的,他只需略微出手,此事便能手到擒來。」柳辰博乾脆直接躺在古姓男子懷中,拿起一塊桌上的糕點,一邊咀嚼一邊開口道:
「她不是說要找個武能提刀上馬,文能揮筆成章,凡事都要壓她一頭的的夫君嗎?我給她找到嘍,放心,等她嫁出去就管不了我了。」
「柳兄,你快看,你妹妹突然盯著你看,那眼神好恐怖,就像在看死人一樣。」古姓男子打了個寒磣,雙手抱得更緊了,他不安地開口道:「人靠不靠譜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這個餿主意不靠譜,要不我先幫柳兄你去打聽打聽,誰是淨身房最快的刀,好以全我們這最後的兄弟之誼。」
柳辰博聞言一驚,他轉頭看向柳青青,手裡糕點嚇得掉落在了地上。
「完了,我二弟命休矣!」
……
武場上,
柳青青看著慌得手足無措的柳辰博,發出一聲冷笑。
她行了一個法國軍禮,朝瑟瑟發抖地屬官喝道:「此次步戰已定,我們要再比一輪馬戰。」
然後轉頭看向李清河,冷聲道:「還有一輪馬戰,等你贏了我再商談此事。」
「什麼事?」李清河不解地看向柳青青,「你們兄妹二人重歸於好,關我馬什麼事?」
「還能是什麼事?」
柳青青咬了咬牙,撿起地上的軟鞭,重新纏繞在腰間:「我現在去取我的紅鬃馬。我曾聽明玉打趣過你不會騎馬,若你就算這樣,還能勝我。」
她頓了頓,摸了一下眉毛,語氣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怯,「若是這樣還能勝我,那便依你。」
說罷,舒展著矯健的身軀朝門外跑去,也不知是著急著比試,還是害怕久留此地面對某人。
「莫名其妙,你們兄妹倆真彆扭。」李清河嘆了一口氣,走回角落,撫摸著正在鐵牛身上踩奶的雪豹。
「好了別踩了,你踩他個大老爺們有什麼用。」李清河笑著,不由自主瞥了一眼一旁的慕容臨姚。
「啊哦~啊哦~」
「走吧,芝士雪豹,我需要你二次進化了。」李清河緩緩起身,牽著雪豹朝門口走去。
一人一豹走出詩會場地,拐進一旁的一處巷口。
一道白光閃過,一人一馬從巷子裡走出。
「果然,丁真失去小馬珍珠,就像耶路撒冷失去蒂法。」
就在這時,一隻小手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