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三爺被雷劈後慘叫著,直接用手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話都說不出。
周圍的人看著他這般,被嚇得直往後退。
顧天河卻是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我說過,說話不算話會受到懲罰。」
「你,你……」沈三爺抖著指著顧天河,「是你!你到底對,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給你下了不可食言咒法罷了。」
「惡毒!你,你一定是個妖怪!」
「我師弟這樣好看的人,怎麼可能是妖怪,反倒是你,人面獸心,我看你下輩子估摸著是投不成人胎了。」金友發說著下意識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鬍子,但手上卻撈了個空,只能十分不習慣地擺了擺手。
顧天河看著他這般,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
「你,你們,你們有本事給我等著!」沈三少在下人的攙扶下,兩腿岔開老大以極其彆扭的姿勢離開了。
金友發看著他這般不住搖頭,「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有的是本事,但也不會等你,走吧天河,曲也聽完了,師兄帶你回去。」
「我還不想走。」顧天河扶起彈琵琶的女子,將一錠金子遞給她,「你為自己置辦一下,去別處生活。」
琵琶女拿了錢後對顧天河千恩萬謝,「小女子願給恩公為奴為婢。」
「大可不必。」顧天河擺了擺衣袖,「我不需要什麼人服侍。」
「那,那恩公便與我一道走吧,那沈三爺是這附近有名的惡霸,他家裡還有一個蠱師,說不準會找您麻煩……」
「蠱師?神州大陸很少能看到蠱師。」顧天河倒是不在意,「他若是能來找我麻煩,倒也有些意思。」
「有意思?」琵琶女實在不能明白。
「你無需明白我的意思,快些離開這吧。」
顧天河說罷,拉著金友發便重新回到了樓上雅間。
「回來做什麼?」金友發看著自家師弟關上門又將窗子關上了,心下覺得奇怪。
「既然已經付了錢,那當然得物盡其用。」
「物盡其用?可你已經讓那姑娘離開了。」
「我說的是屋子。」顧天河抬起手,輕拉了一下紅色的發繩,黑白相間的頭髮便傾瀉而下,鋪散開來,「來勾欄的人,大多不都是要尋歡作樂的?」
「啊?」金友發看著他的後背,喉結微動。
顧天河看著床頭放著的小陶瓷瓶子,打開了發現裡面是晶瑩剔透的膏體,「師兄,這個是做什麼的?」
「這,這個是,是……讓,讓人不,不會那麼痛的。」
「都是乾淨的嗎?」
金友發僵硬地點了點頭,「這裡的價格不低,必須是乾淨的,不然會被客人投訴。」
「那你幫我弄。」顧天河臉上有些泛紅,他的手微顫著解開衣服,「那杯酒大約是起效果了,我有些熱。」
「那,那,我們回去找,找越錦幫忙……」
顧天河回頭,微眯著眼睛看他,「我長得不好看嗎?師兄。」
「怎會?」
「還是你嫌棄我年紀大了?」
「絕無此事,我年紀不比你還大?」
「那你,為何還不上鉤呢?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