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河解開了衣帶,將髮絲撥弄到一邊後,便趴在了床上,道:「師兄,過來吧。」
金友發咽了口口水,仔細清洗了雙手後,拿起了瓷瓶,「天河,你,你確定要這樣?」
「這種事情,你要我說多少遍?」顧天河斜眼瞪了他,「不要再讓我說多餘的話了,師兄。」
「知道了,你別生氣。」金友發打開瓷瓶,挖了很多膏藥出來坐在床邊仔細給顧天河塗抹,「感,感覺怎麼樣?痛不痛?」
顧天河搖了搖頭,緊咬著嘴唇,膚色慢慢泛起粉紅,「這,這種事你,你不要問我。」
「但,但是,我不問你,我怎麼知道你疼不疼呢?你很青澀,肯定會疼。」
「那你還問。」顧天河拿著枕頭就去砸他。
金友發任由他砸著,手上更是溫柔。他見師弟身子發顫,便低頭,親了親他的尾骨,「師兄不想你難受,就遷就一下師兄吧,好不好?」
「好……」顧天河將額頭抵在床榻上,「師兄……」
「嗯?」
「我,我感覺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
「不知道,就是,和第一次吃了藥的感覺很像,有點可怕又有點期待,師兄……」他因為無措而眼眶紅紅的,這般樣子最為勾人。
金友發看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傾身上前,抱住他,「你從未有過這般極致快樂的感受嗎?」
「什麼快樂?」
「也對,你這般清心寡欲,平常怕是都不會想去為自己解決,我昏迷的時候,你定然是非常非常疼了。」金友發親了親顧天河的額角,「別怕,師兄教你。」
他拉著顧天河的手,一步步告訴他該如何讓身體得到快樂和滿足。
顧天河的身體緊繃又放鬆,在藥的催動下很是舒爽,最後饜足地躺在金友發懷裡,「師兄,比之前舒服好多,肚子熱熱的。」
「本就該是這樣,你還真將四十八式當武功來練嗎?」金友發覺得好氣又好笑,只想將身子與顧天河貼更緊一些,「真的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教你。」
「你以後慢慢教我,那個人說的繩子,皮鞭都可以。」顧天河拉著他的手,眯著眼,舒服地將臉貼過去,「我們可以一起嘗試很多東西。」
「皮鞭繩子就算了吧,捨不得……」
金友發湊上前去與顧天河接吻,他覺得他的師弟甜甜的,全身到下哪裡都是甜的。
顧天河眯眼笑著看著他問:「師兄你還有力氣嗎?」
「你想做什麼?」
「再來一次,好不好?」
「你撒嬌問我,本就是犯規。」金友發勾著他的頭髮放在嘴邊親了親,「今日本就是要讓你開心,你想怎麼做,師兄都依你。」
「我要你……」顧天河低頭在他耳邊輕聲了幾句話。
金友發愣了下,隨後輕笑,「死在你身上這個死法倒也不錯。」
原本金友發的想法是,師弟會比他先累得睡過去,但實際上中途他便有些意識模糊了,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找到了佛提樹,你就能好起來了。」顧天河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到時候,我們每天都可以這樣。」
他本想與師兄多靠一會兒,但雅間的門卻被人直接踹開了。
進來的人是沈三少,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治癒了被雷劈了的命根子,走路又開始像之前那樣橫行霸道,他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兩人,氣得跳腳,對身後一身民族服飾的中年男人說:
「大師,就是他,他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把我,把我劈成那樣!自己裝得那麼清高,結果還不是和男人睡!說不準早就被睡爛了!」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韓千山的小腳直接踢在沈三少的臉上,把他踢得直接陷進了一旁的牆裡面。
而後韓千山乖巧地落在地上,對慵懶地在床上躺著的顧天河抱歉道:「對不起,師叔,我剛和師兄送了琵琶女回來,讓他們擾了您和師父的雅興,小千山真是該死。」
「無妨,莫讓他們打擾你師父休息。」顧天河眯著眼睛靠在金友發胸口處,他有些睏倦了,並不想多動彈,「別玩太過,得罪蠱家人會有些麻煩。」
「是。」韓千山轉頭看向那穿著民族服飾的蠱師,亮出自己的小尖牙,「我是青城山金友發收的小殭屍徒弟,青城山未來的掌門人,床上兩位是我師父金友發以及師叔顧天河,你若不想惹青城山,便……」
「告辭。」蠱師直接一溜煙沒了人影。
韓千山嘴角抽了抽,「師叔,他直接跑了。」
顧天河的手指在金友發的胸口點了點後,道:「抓住他,我要蠱家的同命蠱。」
韓千山愣了下,立馬應了,「我這就去,還請師叔好好休息。」
說罷,他快速追了出去。
他記得自己上輩子有在一個蠱家人身上找到過同命蠱,但那東西只能在活人身上用,死人身上用不了,所以他與師兄是用不了的。
師叔大約是想在師父和自己身上用,同命蠱雖對白蛇之毒無用,卻能讓兩人壽命平分,以求同年同月死,因而同命蠱又叫情蠱。
一起死,是情人之間最美的承諾,但對於活了兩輩子的韓千山來說,卻是奢望。
這麼想著,韓千山有些惆悵,他四處尋找那蠱師,卻遍尋不到,只能去找師兄算算蠱師在何處。
「蠱師可以化成蟲子飛走,四面八方的,哪那麼容易找。」金一仙嘆了口氣,手搭在韓千山的腦袋上揉了揉,「我給你幾個方向,你讓骷髏士兵去找便是。」
「這倒是個方法。」韓千山立刻喚出骷髏士兵,吩咐他們往金一仙提供的方向尋找。
待到事情做完後,他拍了拍手,抬頭看向師兄,見師兄微微抿著嘴,便晃了晃他的衣袖安慰道:「師兄,師父和師叔會沒事的。」
金一仙點了點頭,「他們會沒事,但也會經歷些磨難,確實讓人不放心。小千山進勾欄也讓人很不放心啊……」
「什麼嘛,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我沒興趣去學。」韓千山兩手抱在胸前哼哼著,「我是一心求道之人,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也不會和任何人做這些事。」
金一仙聽著,心下有些抽痛,他抱起韓千山,讓他坐在自己胳膊上,直視他的眼睛問:「小千山不喜歡師兄了?」
韓千山被他看得有些心虛,應付道:「你是我的師兄,我為何不喜歡你?我喜歡師兄哦,不僅喜歡,還很崇拜。」
「那……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