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卿打量一眼江子煊,特地多看幾眼觀察他的臉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子煊卻誤會了,對他示愛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鯽,他看一眼就知道楚可卿肯定對他有想法。
深覺自己魅力無限的江子煊嚷嚷道:「看什麼看?再看,本世子也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楚可卿看出江子煊在想什麼,她一時無語。這自戀的小屁孩,實在是欠揍。
「老水參呢?」
江子煊不情不願地拿出老水參,丟給楚可卿,威脅道:「老水參給你,連御醫都治不好我,要是你治不好本世子,你就死定了!」
江子煊懷疑自己瘋了,他竟然真的拿著老水參上門來找楚可卿醫治,這毒說不定就是她下的!
可是已經來了,倒不如硬著頭皮讓楚可卿醫治,只要她醫出更大的問題,這樁婚約就能解除了。
為了能解除婚約,去追求嬌蘭姐姐,江子煊覺得忍一時之氣不重要。
「我和我娘還沒有吃午膳,餓得沒有力氣了,沒有力氣,我就沒法治病。」楚可卿說。
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
江子煊感覺自己像是被楚可卿指揮的小廝,他磨牙,「我讓人送吃食過來!」
楚可卿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不不不,我愛乾淨,不愛吃外面那些吃食。我要你自己親自下廚,做一桌菜給我們吃。」
「你耍我?」這是江子煊的第一反應。
他含著金湯匙長大,叫他下廚?
他連廚房的門都沒進過!
楚可卿笑眯眯地望著江子煊,趁江子煊不注意,在江子煊的胸口處扎進一根銀針。
那股纏繞江子煊半個多月的疼痛,瞬間被壓了下去,堪稱神技!
江子煊目瞪口呆,一根銀針就讓他不痛了?!那宮裡的御醫為什麼把他當成猴子一樣研究了這麼多天?!
「你在銀針上抹了什麼東西?是不是我的解藥?!好哇,楚可卿,你為了讓我看到你,真是不擇手段!」
江子煊的自戀又開始了,他就要拔出銀針。
楚可卿好心提醒道:「你拔了之後,會比原來更加疼。」
江子煊不聽,他偏要拔。
「疼疼疼!楚可卿,快扎我!」
江子煊捂著屁股,疼得毫無形象地上竄下跳。
楚可卿捏著銀針,笑得像千年老狐狸。「現在你要下廚,做一桌菜給我們吃了嗎?」
「做就做!」江子煊疼得難受,尤其是疼的地方還是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楚可卿笑得更歡,她還是喜歡聽話的乖孩子,而不是暴躁得像一顆地雷、動不動就要殺人的混世魔王。
一根銀針下去,江子煊滿臉舒爽,隨即,他反應過來,頓時收起臉上神色,繼續露出那副咬牙切齒的神色。
「我告訴你,我可不會下廚做菜,不知道到候做出來什麼東西!」
楚可卿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我心情好,可以指導你。」
「卿兒。」楚蘇氏的聲音傳來,她在喜寶的攙扶下,來到楚可卿身邊。
楚蘇氏對著江子煊的方向,微微點頭,「小世子,我看不見,若有禮節不周之處,還請體諒一二。」
江子煊對楚可卿暴躁,好像恨不得把人滅了。可是在楚蘇氏出來之後,他客氣了很多,「夫人不必多禮。」
「喜寶,快去斟茶。小世子來找我家卿兒,必定有事。不如先喝一杯茶靜靜心吧。」楚蘇氏微笑著說。
喜寶聽話地去斟茶。
楚可卿擺擺手,「不用了,我要去廚房,監督小世子做菜。」
「世子身份金貴,卿兒,你也太胡鬧了。」楚蘇氏嗔道,語氣里更多的是寵溺。
緊接著,楚蘇氏又對江子煊說道:「卿兒胡鬧,還請世子多海涵。畢竟你們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若是世子容忍不了卿兒的胡鬧,我會親自登平陽王府的門拜訪,想辦法將這樁婚約解除。」
卿兒是她的心頭肉,掌中寶。若是小世子對她不好,就算平陽王府再尊貴,她也不同意這門婚事。
再也沒有什麼能比卿兒更重要。
江子煊看著,心裡忽然羨慕楚可卿。他心裡知道,很多人寵他,愛他,都是因為他的身份尊貴。
楚可卿笑嘻嘻地說道:「娘,你是他的未來丈母娘,吃他做的一頓飯怎麼了?」
她一邊笑著說話,一邊看向冷院的門外,眼裡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她竟然敢要尊貴的小世子下廚做菜……小世子居然還答應了!」楚寶香一臉震驚。
同樣震驚的侯夫人,注意力在另一方面,「蘇一暖這個賤人,哪來的臉要提出解除婚約?要解除婚約,也得世子爺親自開口才對!」
「娘,小世子要給她們做菜,並不是來找麻煩的,怎麼辦?」楚寶香著急。
「做菜?蘇一暖也配?!」侯夫人嘲諷。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侯夫人一臉冷笑,小世子那麼喜歡嬌蘭,做的菜應該給她品嘗,而不是給楚蘇氏。
楚蘇氏和楚可卿都不配吃到小世子做的菜。
要說有資格,那也是她最有資格。
突然,在沒有動靜的前提下,冷院的門開了。
侯夫人和楚寶香毫無防備地踉蹌,她們下意識抬頭,對上楚可卿看好戲的雙眼。
「嬸嬸,五堂妹,你們這是在偷聽我們說話嗎?天啦,你們也會做這種事。」
楚可卿裝出很驚訝的模樣。
侯夫人和楚寶香都尷尬了,「可卿,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只是剛好想敲門進來。」
「敲個門,都能讓你們差點摔了?」
侯夫人怎麼能被一個廢女逼成這個樣子?「楚可卿,你別太過分。」
楚可卿驚訝道:「這就是過分了嗎?那你們……豈不是天理不容?」
紫裙劃出瀟灑弧度,少女的眼鋒似箭,射進侯夫人的心臟。
侯夫人心臟驟縮,她看向江子煊,江子煊已經對她和寶香起了疑心。侯夫人立即捂著心口,哎呦哎呦地叫著疼。
「可卿……你真是……要氣死我了……」侯夫人幽怨傷心地望著楚可卿。
她的作態,就好像自己是被楚可卿氣出來似的。
這人一看就是裝的,既然裝,那就乾脆假戲真做,讓她裝個夠!
楚可卿假裝著急,靠近侯夫人,「嬸嬸,你哪裡痛?讓我來看看吧。」
她抓住侯夫人的手,刺痛了一下,侯夫人急忙掙開,用眼神示意楚寶香講話。
楚寶香理解了母親的眼神,她憤怒地說道:「你看什麼看?都是你把母親氣成這樣的!」
她無辜地攤開雙手,「我只是說了兩句實話,什麼也沒做啊。」
「你……」侯夫人突然說不出來話,因為心口在她呼吸的功夫里,變得巨疼。
楚可卿伸手擋下正想要上去詢問的江子煊,她道:「小屁孩,走,跟我去廚房。」
江子煊憋屈地咬咬牙,他都十四了,怎麼是小屁孩?他對自己的士兵說道:「去給夫人請大夫來看看。」
侯夫人忍著疼痛道謝,目送二人離開,才緩過一口氣,對楚寶香說道:「你也跟去。」
「可那是廚房,油煙髒污之地。那麼髒,是下等奴僕才會去的地方。」楚寶香不情願去廚房,在她看來,那地方是楚可卿那種卑賤身份才去的。
「你又不是沒進過,不叫你動手,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你放心,有你姐姐在,無論發生什麼事,小世子都會維護你的。」
這話,無異於給楚寶香一記定心丸。
陰鬱的眉眼展開張揚,楚寶香惡毒地笑了起來。
「為了對付楚可卿,我委屈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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