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煊眼眶冒出鮮紅的血絲,他像一隻行走的噴火龍,語氣暴躁地說道:「帶本世子去冷院。Google搜索」
一臉是血的楚寶香掩藏不住不快,世子來幫她們出氣,憑什麼還要她們主動去找楚可卿?
「世子,我們是什麼身份,哪裡輪得到我們主動去找楚可卿,你派人直接把她抓過來不就行了。」
「如果帶不過來呢?」江子煊一臉陰沉的反問。楚可卿那個女人太詭異了,上次在美味樓,她說不能動,他就動不了。
要是別人,他直接叫人抓過來了。
侯夫人對楚寶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閉嘴,萬一禍水東引,小世子對她們發火就糟了。
帶他去冷院,說不定一怒之下就能幫她們直接解決楚可卿。
如此良機,實在不能錯過啊!
在侯夫人示意下,楚寶香只好給江子煊帶路,她在心裡暗暗詛咒,最好去到冷院後,世子把楚可卿給一刀劈了!
楚可卿躺在新買的搖椅上悠閒地晃動,對一行人的到來並不意外。
看見她這麼悠閒,江子煊登時變得更加暴躁,他眼底怒火噴涌,瞪著楚可卿。
「楚可卿,是不是你對我下毒了?」
楚可卿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問,「小世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下毒呢?」
江子煊不信,美味樓相遇那天,他已經見識到楚可卿的可惡。他攥緊拳頭,一腳踢向楚可卿身下的躺椅。
楚可卿順勢抬起一邊椅腿,在江子煊踢過來之時,她瞅準時機放下躺椅,將江子煊的腳壓在椅子下!
江子煊的臉色頓時變成鐵青,疼疼疼疼疼!
江子煊試圖抽出自己的腳,可是抽不出來。因為疼痛,他的嘴角隱忍抽搐,咬牙切齒地在忍耐,額頭青筋爆起。
侯夫人母女以為是江子煊要動手了。母女二人相視一笑,期待著江子煊把楚可卿撕成碎片的一幕出現。
楚可卿換了個姿勢,靠到江子煊這邊,鳳眸微微一眨,透出一股不懷好意的壞笑。「小世子,你身份這麼尊貴,我能對你做什麼?」
果然,藥效發作了。這就說明江子煊身體真的有問題。
她一靠過來,壓在江子煊腿上的份量加重。江子煊終於忍不住了。
「你先將我的腳放開!」
太疼了!
比他屁股還疼!
楚可卿裝作一臉驚訝,「我沒看見,小世子的腳,怎麼到我的椅子下啦?」
江子煊無言以對,他總不能說自己想踢翻楚可卿不成,反傷了自己的腳吧。
他一向橫行無忌的英名豈不是要毀於一旦了?
江子煊一臉便秘色,他懷疑楚可卿是故意的!
「少說廢話,自從遇見你開始,我回去身體就開始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楚可卿,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他進宮找御醫診治,結果御醫都看不出他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他是裝的。
鬼使神差,他想起楚可卿說過的話。
江子煊這才恍然大悟,認定就是楚可卿對他下毒了。
看著兩人聊起來,侯夫人失望至極。小世子沒有對楚可卿動手,反而在這裡質問。難道,小世子是忌憚那層婚約?
侯夫人在心裡百般猜測,假意說道:「小世子彆氣,可卿她只是一時頑皮。」
侯夫人又轉過頭,對楚可卿溫柔呵斥:「可卿。你也真是的,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的未婚夫呢?還不趕緊給小世子賠罪?」
楚寶香笑著說:「就是,世子爺,你別太生氣,小心傷了身體。」
看看她多關心世子,再看看楚可卿這賤人,就知道惹世子爺發火。
和小世子結下樑子,這下,楚可卿不死也殘。
楚可卿很煩這個侯夫人,三天兩頭就見縫插針給她找麻煩。
「你們母女一唱一和,上趕著給我背鍋做什麼?你們有什麼資格能代表我說話?」楚可卿一點面子也不給她們。
「唉!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侯夫人裝模作樣地說。
「閉嘴。」楚可卿冷漠地警告。
當著小世子的面,楚可卿還敢這麼囂張叫她閉嘴?侯夫人道:「楚可卿,你接二連三頂撞我,簡直是目無尊長。小世子,正好你在這裡,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侯夫人想把江子煊拉下水,讓江子煊趕緊對楚可卿動手。
楚可卿輕描淡寫地說道:「對你下毒,我還沒那麼無聊。現在只有我能治你,小世子,你想好起來的話,也給我閉上嘴。」
江子煊深深呼吸,他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力,都用在應對楚可卿這裡。
楚可卿也是第一個讓他嘗到憋屈滋味的人!
楚可卿吩咐道:「喜寶,把她們丟出冷院。」
「遵命,小姐!」喜寶很高興做這種事,她已經做到得心應手。她二話不說,直接抓住侯夫人和楚寶香的手臂,像老鷹抓小雞那樣,將她們連拉帶拽。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侯夫人等人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被狼狽地丟在地面上。
她們正爬起來,冷院的門已經無情的閉上。
侯夫人從未被轟出門過,而且還是在自己的侯府!侯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冷院的門,「寶香,快召集所有家丁,把這扇門給我拆掉!」
楚寶香同樣很生氣,可是她縮了縮脖子,「娘,不然就算了吧,楚可卿她一個人都能對付那麼多家丁,而且小世子也被她拉攏過去了。」
她在楚可卿這裡吃了太多的虧,她既恨楚可卿恨得牙痒痒,又沒有勇氣對楚可卿動手。
侯夫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她陰沉著臉,「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別忘了,小世子還在裡面呢,只要楚可卿幫他解毒,他一定會幫我們教訓楚可卿。而且,小世子那麼囂張乖戾,他一定不會放過楚可卿。」
母女兩個齊齊盯著冷院的門,眼神同樣兇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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