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指導招呼幾個警員進去,警員前面舉著防爆盾,子彈已經上膛,從地下室的出入口往下。記住本站域名
葉南辰跟在身後,隨手打開牆壁的開關。
地下室亮了起來。
從樓梯上走下,來到地下室,竟然跟套房的格局差不多,外面一個客廳,旁邊三個房間。
三室一廳。
房間的門都是鎖著的,警察暴力破門,發現每個房間都關著兩個年輕的女子。
哭聲隨即傳來,劉指導急忙上前,解救這些女子,個個面無血色,一副柔弱的樣子。
「不要害怕,我們是警察,來救你們的。」
葉南辰過去攙扶一個女子,順便把了一下她的脈搏,問道:「有人抽你們的血嗎?」
「是,我被抓進來二十幾年了,被抽了……抽了兩次血,抽了好多,然後每天給我們送來補血的藥,補完還要抽,已經……已經有人因為失血過多,死了。」女子聲音帶著恐懼。
高副局皺眉道:「你們是熊貓血嗎?是不是有人抽你們的血拿去賣?」
一般的犯罪活動都是為了利益,嘎腎的事倒是聽過不少,抽血是幹嘛啊?
以前可能還有黑市賣血的,但現在醫院的血庫系統已經很完善了,血液也不會那麼珍貴,除非是熊貓血,才可能產生利益鏈。
「血魔女修煉的魔功,需要大量的血液。」葉南辰道。
高副局難以置信:「血液能夠煉功?」
劉指導道:「這世上有些邪門的功法,他們修煉的方式與眾不同,都是一些旁門左道,用血,或者采陰補陽,這些都有可能。」
高副局對武道不是很了解,劉指導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沒有反駁什麼,招呼同事,先把這些女子送回去。
……
幾天過去了,除了紅樓被查封,血魔女以及其他血族人,依舊下落不明。
燕北飛又約了葉南辰和顧盼兒他們到茶館去會面。
「小葉,你怎麼能把紅樓的線索告訴警方呢?」燕北飛略帶責備的說,「現在被他們一鬧,完全打草驚蛇。」
葉南辰說:「當時在江北分局,秦被他們的人看著,審問中得到了紅樓的線索,我也是當時才知道,也攔不住警察辦案,否則就是妨礙司法。」
「這下完了,血魔女肯定躲起來了,想要找她只怕更難。」范無極說。
「倒也不必灰心,警局還有幾個抓回來的血族人,審一審就知道了。」
「要是那麼容易審,早就問出來了,可別忘了,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已經八月初了,距離八月十六,只有十幾天了。」
正在說話,葉南辰接到了項幼薇的電話。
項幼薇已經帶著項家的人來到渝州,葉南辰立即跟她說了所在酒店的位置,讓她先把人給帶過去。
掛了電話,說道:「項家的人已經到了。」
燕北飛道:「派什麼人來?」
「電話里沒說。」
「待會兒我跟過去看看。」
很快,從茶館裡出來,趕回酒店。
葉南辰找到項幼薇,她已經自己訂了房間,葉南辰跟她介紹了一下燕北飛、顧盼兒、范無極、錢大弟他們,項幼薇跟他們一一握手。
接著,她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敲門聲響起來。
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男的中年,一張冷峻的臉,留了粗獷的四方胡,身形有些魁梧,皮膚黝黑。
女的只有二十幾歲,身材嬌小,皮膚白皙,穿著一襲潔白如雪的裙子。
項幼薇介紹:「這位是項家的家將龍狙,這是南宮薰,是我們項家的女諸葛。」
南宮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薇薇姐,你又取笑我。」
「我可沒取笑你,整個項家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謀?」
燕北飛過去跟龍狙握了握手,笑道:「久仰項家五虎將威名,早就盼著跟龍兄見一面了。」
「墨俠三當家我也是久仰的很,今天能夠在此一見,也算是我的福分。」
「龍狙將軍早年上過北越戰場,一桿大狙八百米外,直接爆了對方首領的腦門,逼得北越大軍退出三十里,這件事我可還記得呢。」
「燕三當家當年在泰山頂峰,一人歷戰東瀛八大高手,這件事我也記得。」
二人商業互吹了一番,然後一起入座。
看得出來,龍狙和燕北飛都是氣味相投的兩人。
「葉先生,這次除了龍叔和南宮小姐,我還帶了一百多個兄弟過來,都在酒店入住。」項幼薇道。
還是項家給力,跟墨家和農家的人加在一起,或許還能跟血族斗一斗。
葉南辰讓顧盼兒講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剛剛發現了紅樓,又被打草驚蛇,現在血族的行蹤又成了一個謎團。
「不是抓了幾個血族人嗎?」南宮薰問道。
「是抓了幾個,可是他們嘴巴很硬,撬不開。」
南宮薰笑道:「只要人活著,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燕北飛饒有興致的說:「南宮小姐,你有辦法?」
「我沒有,但葉先生應該有。」南宮薰一雙美眸看向葉南辰這邊。
葉南辰微抬眸光:「請南宮小姐賜教。」
「我聽薇薇姐說,葉先生醫術高超,想必是有辦法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吧?」
范無極一聽就明白了:「沒錯,那些血族人不怕死,可能是專門挑選出來的,血魔女讓他們去掠奪血奴,只要被警方發現,他們第一時間就要自盡,活容易,死也容易,但如果生不如死,死又死不成,那麼對他們來說會是一種煎熬。」
葉南辰記得初見司空摘心的時候,此人就不怕死,修煉屍魔功,最後會把自己屍化,讓自己成為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如果是正常人,絕不會修煉這種邪門功法,但司空摘心仿佛將屍化當成了自己的一個目標,成為一個沒有靈魂的人,才能任由血魔女操縱,沒有自己的意志,變成一台只會殺人的機器。
血族之中,像司空摘心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少數,這些挑選出來的裂奴者,可能就是如此,他們早就鍛鍊了自己的內心,視死如歸。
所以不論警方怎麼審問,他們就是不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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