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指導,喝水喝水,咱們坐下來慢慢等,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記住本站域名」高副局根本沒把紅樓放在眼裡,以為只是一個尋常的娛樂場所。
他們每年都會查很多次娛樂場所,一般人都不敢反抗,因為他們還想繼續做生意,就不可能跟警方對著幹。
所以一直都沒發生什麼事。
劉指導看了葉南辰一眼,問道:「葉先生,你對血族比較了解,你跟我說說,他們的具體實力。」
機關城那一場廝殺,葉南辰不便跟劉指導多說,只跟他說:「血族人數眾多,而且其中很多都是練家子,尤其他們的族長,她的實力就連燕北飛都未必是對手。」
劉指導以前是在墨子學院學過武的,別的實力他不清楚,但燕北飛的實力他是清楚的。
燕北飛已經是宗師水準了,比燕北飛強的人,那她的實力就太恐怖了。
高副局不以為然:「就算他們是練家子,他們還能躲得過子彈嗎?」
「有時也別太迷信子彈。」葉南辰說。
高副局對葉南辰的拆台很不滿,說:「葉先生,你自認為能躲得過我的子彈嗎?咱們不妨試試。」
「老高,你幹什麼呢?」劉指導喝道。
高副局笑了笑:「我跟葉先生開個玩笑。」
說著,幾個人警察進來,是高副局留在王子巷調查的人,過來匯報情況。
高副局招呼他們趕緊說說詳細情況。
「王子巷一共二三十戶人家,我們都挨家挨戶搜查過了,沒有其他犯罪嫌疑人,也問過那裡的居民,咱們帶回來的幾個人,也是剛剛租在那裡的。」
「這幾個人再審審!」劉指導道。
高副局說:「放心,熬著他們,他們總會開口的。」
葉南辰提醒道:「可別讓他們自盡了,這些人不要命,任務失敗之後就選擇了解自己的生命,可見血魔女對他們的要求有多嚴格。」
高副局冷笑道:「葉先生,你為什麼總是拔高所謂血族人呢?他們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當我們警察是吃素的嗎?」
「我是提醒你們小心。」葉南辰平靜的說。
高副局說:「這倒不必你提醒,今晚小張帶隊前去紅樓,如果秦說的是真的,血族人就在紅樓,正好就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們去了二三十人,全副武裝,拿不下一個娛樂場所?」
這時高副局的電話正好響了,一看,正是張隊打來的,不由一笑:「看到沒有,我們的張隊在我們局裡可是接受過表彰的人,這麼快就打電話過來,這叫兵貴神速,估計已經拿下紅樓了。呵呵!」
劃開電話接聽,笑眯眯的說:「喂,小張,你那邊什麼情況,是不是已經拿下紅樓了?那個什麼血魔女抓到沒有?」
「高局副,我們……我們一進紅樓,就遭受了……頑強的抵制,現在……已經犧牲了好幾個同志,我請求……請求支援……」張隊在電話那邊傳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高副局目瞪口呆,整個臉色都不好看了,一片慘白。
劉指導看出他不對勁,問道:「老高,怎麼回事?」
「小張說,已經犧牲了好幾個兄弟。」
「什麼?」劉指導也坐不住了。
雖說刑警是高危行業,但一般情況也不會犧牲,何況犧牲了好幾個呢?
這是遇到重大的惡性案件了!
「我馬上給指揮部打電話!」
高副局迅速著急局裡同志,每個人都去拿了配槍。
警車都準備好了,劉指導看向葉南辰:「葉先生,能不能請你陪我們走一趟?」
葉南辰沒有拒絕,對顧盼兒說:「你在局裡等我。」
「你小心點。」顧盼兒囑咐道。
葉南辰點了下頭,跟他們進了警車,一路趕到紅樓。
紅樓已經一片狼藉,前面一排警察拿著防爆盾開路,其餘的人後面跟上,四處都能看到打鬥的痕跡。
「小張,現在情況怎麼樣?」高副局緊張的問。
張隊滿面的血污:「跑了,他們都跑了。」
「你怎麼不攔著他們呢?」
「我們已經死了十幾個兄弟了,我怎麼攔?」張隊一個大男人,突然哭了起來,「你是沒見過他們有多恐怖,其中一個女人,他抱著李莉的脖子就咬,就像吸血鬼一樣。李莉才剛結婚啊!」
「這些禽獸!」劉指導一雙眼睛通紅。
紅樓一層一層的搜查過去,除了張隊帶來的幾個警察,已經沒人了,頃刻間竟然逃得乾乾淨淨。
能從這麼多警察手裡逃走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把這棟樓封鎖住!」劉指導說。
高副局說:「劉指導,您今晚受累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這裡有我就行。」
「有你就行,你行嗎?」劉指導厲聲一喝,「葉先生怎麼跟你說的,讓你不要打草驚蛇,你就是不聽,這就是自負的後果!」
高副局默不敢言。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當時派人去查紅樓的時候,劉指導也沒有攔著他啊。
從樓上又走到了大廳,葉南辰說:「這裡有個地下室。」
「哪有地下室啊,這裡我們的人都搜過了。」高副局說。
葉南辰已經透視到了地下室,但是一時還沒找到機關,所以目光在大廳處緩緩掃視。
高副局也派幾個人四處再找找,確實沒有發現什麼地下室。
「葉先生,你來過紅樓嗎?」
「沒有。」
高副局有些不爽的道:「你都沒來過,怎麼知道有個地下室?」
「我修煉的是內境,耳朵能夠聽見常人所不能聽見的聲音,我聽到這地板下,還有人的聲音。」
「呵,知道你學過武,但你說的會不會太玄乎了?」
劉指導道:「葉先生說的沒錯,有些修煉武道的功法,確實能夠讓人耳清目明,比一般人聽力和視力都會好。」
「您也聽見了?」高副局道。
劉指導搖頭:「這倒沒有。」
高副局笑道:「劉指導,您的修為我們都知道,連你都聽不到,他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年輕,難道功力還會比你強嗎?」
話剛說完,葉南辰朝著大堂掛的一塊壁鍾走去,那塊壁鍾是黃銅鑄造的,底部垂落兩根很長的細銅絲,銅絲掐成了卷草似的形狀,像是一種裝飾。
葉南辰過去扯了一下,這一面牆突然向里縮了進去,露出了一個出入口。
高副局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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