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辰跟隨燕北飛去了一趟市局,見到了劉指導,說明了來意。Google搜索
「燕三哥,不是我不幫你們,你們沒有資格審問嫌疑犯。」
燕北飛笑道:「老劉,不是我們審問,是你審問,我們在一邊配合協助,這難道也不可以嗎?」
「按照規定,也是不行的。」
劉指導頓了頓,問道:「你們有辦法問出什麼嗎?」
「我可以試一試。」葉南辰道。
劉指導道:「葉先生,抓回來的那幾個人,你是了解的。雖然沒收了他們準備自己的毒藥,但他們現在無時無刻不想著自盡。之前接到我們局裡的時候,給他們戴上了手銬,他們還不安分,兩個人準備咬舌自盡。」
「咬舌又死不了。」
「是死不了,現在送醫院了,連話都說不了,這下真的從他們嘴裡問不出什麼來了。」
「我懷疑血族有種精神控制人的方法,這些人完全被控制住了,一旦任務失敗,一心求死。」
劉指導點點頭說:「是呀,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現在已經派了心理專家前去攻克他們的心理防線,說句難聽的話,就是我們這些當警察的,都沒有他們這種意志。」
「之前我們想過辦法,故意放了兩個嫌疑人離開,說是沒有證據,拘留48個小時,只能將他們釋放。」
「我以為他們會回他們老巢,派了幾個同事在指定的地點,然後準備跟蹤他們。你猜怎麼著?他們剛一出門,就往馬路上跑,看到車就直接撲上去。」
「司機還以為他們想要碰瓷呢,但他們卻是決心求死,最後一死一傷。」
葉南辰立即問道:「那個傷者在哪兒?」
「在醫院就醫呢,我們的同事看著他,把他銬在床上。」
「既然看守所我們不方便,醫院應該沒問題吧?我是醫生,給傷者看病,了解他的病情,完全合情合理。」
劉指導不由一笑:「葉先生,你這變通能力,倒是讓我佩服。」
燕北飛是劉指導以前的老師,教過他一些墨家的功法,他親自過來,劉指導不能不給他面前。
何況劉指導自己也想知道血族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一會兒,坐了劉指導的車,去了醫院。
進了一個病房,葉南辰看到被銬在床上的人,就是當晚在火鍋店碰到的兩個血族人其中一個,叫張彪。
張彪有些胖,因為求死,被車撞成了殘廢,一隻腿打了厚厚一層石膏,雙手責備銬在床欄上。
門口和房裡都有警察守著,他想要自殺,絕對沒有那麼容易。
「小王,問出什麼來了嗎?」劉指導詢問病房裡的一個同事。
「這傢伙一整天說不了十句話,什麼也問不出來。」小王說。
跟小王一起的女警道:「劉指導,要不把他弄到看守所去吧。」
劉指導笑道:「讓他去看守所,也得等他病好了再說。這不,我請葉醫生來了,他是有名的神醫。」
葉南辰走上前去,伸手搭在張彪的手腕上,說道:「傷的還挺嚴重的,還有內傷,我給他扎幾針。」
「給他解開手銬。」葉南辰招呼兩個警員。
小王拿出鑰匙,把張彪的手銬打開,葉南辰說道:「翻個身。」
張彪不言語,像是沒聽見葉南辰說話似的。
葉南辰直接動手,伸手抓住張彪腰眼,張彪感覺自己腎臟都被葉南辰抓住,不由痛叫了一聲。
接著就被葉南辰翻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呢,這不叫的挺大聲的嗎?」燕北飛冷笑的看著張彪,「裝什麼好漢啊?你就不是當好漢的料!」
張彪冷冷看了燕北飛一眼,又對葉南辰說:「你別白費心思了,就算你治好了我的病,有機會我還會去尋死。」
「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幫你。」葉南辰說完,手中一枚長針,朝著張彪尾椎骨刺了進去。
張彪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兩個警察嚇壞了,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劉指導給攔住:「不用擔心,葉醫生只是在給他治病。」
女警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治病也太嚇人了。」
燕北飛笑道:「中醫治病就是這樣,別緊張。」
由於現在不能刑訊逼供,這段時間警察審問張彪,都沒使用太過激的手段,頂多就是嚇唬嚇唬,沖他發火,但這些對於一個求死的人,根本沒用。
生不怕,死也不怕,但人怕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南辰隨即手中出現兩枚毫針,一左一右,刺入張彪額頭兩邊的陽白穴,輕輕捻動針尾,控制著靈氣的走向,進入張彪的大腦。
張彪的意志力之所以那麼強,連死都不怕,葉南辰懷疑可能被血族精神控制了,就是不停的給他洗腦,就像當年小日子過的不錯的那些人一樣,完全淪落為侵略的工具,變成一個毫無人性的畜生。
據說當年訓練這些殺人機器的時候,一隊人往前踏步走,只要長官沒喊停,即便前面萬丈深淵,這一群人也會毫不猶豫踏出懸崖邊。
血族的一部分也是如此,他們可能就是受過類似的訓練,跟東瀛武者似的,任務一旦失敗,分分鐘切腹。
死亡對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光榮,如果任務失敗了,還苟活在人世,那麼將是一種恥辱。
毫針的靈氣侵入張彪的前額皮質,擾亂了他的神經元,這一部分的神經元一旦亂了,人的意志力就會減弱,而求生的本能就會增強。
「啊……」
長針的靈氣,葉南辰沒有控制,從尾椎骨進入張彪整個脊椎骨,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吸食著他的骨髓,讓他痛不欲生,忍不住大叫,叫的喉嚨都啞了。
「葉南辰,你放開我,你根本不是在給我治病,你這是抹殺!」
「你們這些警察管不管?我要去投訴你們,啊……」
聽到張彪這些話,劉指導和燕北飛對望一眼,知道葉南辰的針法起了效果。
否則他不會求救。
葉南辰平靜的看著張彪:「你不是想死嗎?我在幫你。」
「我不用你幫,不用……我自己會死。」張彪痛的一張臉都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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