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睡到自然醒那是絕對的享受。可是何雨柱今兒就享受不到。很早,早到天還沒亮,一大爺就敲著何雨柱大門「柱子,柱子,開門。我一大爺,有事找您。」
呯呯呯的聲音幾乎傳遍前後三院,何雨柱真就不願起來,可是沒辦法。敲門聲沒斷過。穿了厚衣服,套了厚褲子起來,開門「一大爺,天冷,你這大清早的,有啥緊要事?」
「傻柱,你昨晚燉了肉了,為啥不給老太太送點?嗯!這是忘了本了,還是以後不管老太太了?」
「一大爺,誰親眼見我昨晚吃肉了,是,我昨天確實燉肉了,這時候還在鍋里呢,來來來,你進來我帶你看。」
何雨柱強行拉著一大爺穿過堂間到了後面土灶這裡,一口鍋里滷煮著的半臉豬被何雨柱掀起木製鍋蓋,「這就是我燉的肉,半臉豬頭,你看看有沒有少一塊。旁邊鍋里屜籠上是我昨兒晚上的主食:窩頭,你也看看。我想著總做飯,我也沒功夫,現在天冷,所以多蒸了幾個,這是剩的!我昨兒就炒了一個土豆絲,就著窩頭。三大爺見我買的菜,我今兒還答應切一盤給三大爺呢。一大爺,大清早是誰讓你來興師問罪的?老太太?還是你?我真的有點不懂,我是欠誰的了?如果是老太太,也就我媳婦結婚時給了個手鐲,我讓我媳婦還給她就行,反正她又不戴。如果是你覺得我沒送你肉吃,將心比心,一大爺,你存著那麼多錢不會自己買嗎?!人吶,最悲哀的事情不是沒錢,是有錢,人沒了,錢沒花了。存著上萬家產,不吃,你想給誰?給我,我天天給你燉肉,行不行?還有沒有事?沒事你就先走吧。我還困著呢。」
易中海突然覺得被扇了十七八個大耳刮子,臊的無地自容,悻悻然出了何雨柱家門。何雨柱大聲的關門落栓的聲音強烈的刺激到他的心臟,咚咚心跳差點要了他老命。高一腳低一腳的回到後院自己家,恍惚異常,連一大媽問他話都沒聽見。事情原委是這樣的:昨兒個夜裡,易中海和秦淮茹又見面了,半夜時分,易中海藉口送棒子麵在後院角落,也就是何雨柱搭出廚房的地方,秦淮茹拿了棒子麵袋,撂地上,直接粗暴的把一大爺手塞進她的大前燈里,雖然隔著衣裳,柔軟度存在,剛好在廚房出煙口這。然後挑唆傻柱燉肉有沒有給你和老太太送點呀,啥的,也是好巧不巧,何雨柱起來想穿過廚房去自己放尿盆的洗澡間時,通過灶台的抽菸棚,把這兩位談話聽了個全乎。他當時沒覺得如何,不關他事。可你上門指責我,不能忍受。誰都不能再綁架我。我又沒肖想你們家產,我空間未來上百億都在了,在乎你們這仨瓜兩棗了。誰給你們臉了。真的是,不呲得你們算我沒種。一大清早,擾人清夢,是可忍孰不可忍。
繼續睡覺,懶得理會你們這群妖魔鬼怪。
何雨柱給灶里添了一塊柴,繼續睡覺。
睡到自然醒,看了手錶,十點半了。
起來起了籠屜,,刷了鍋,煮小米粥。待鍋里水開,下小米,用鍋鏟撩了撩鍋底,關上灶門小火燉著,起另一個鍋的豬頭,趁熱擱大砧板上,拆了牙骨頭,去了沒用的,慢慢切了幾盤備著,十五分鐘後,舀了一碗小米粥,一個窩頭,一小盤豬頭肉,出門去老太太屋裡。
「老太太,昨兒睡的可好?有沒有想吃肉,肉來了,今兒簡單點行不?一碗粥,一個窩頭,一盤肉,可成?」
「大孫子,還得是你,老太太吃不了那麼多。人老了,胃口小。」
「沒事,天涼,不容易壞。您吃著,我也回去填肚子去了。」
回來看見於莉在門口。
「我說於莉,我答應閻老師讓解成過來拿,是不是閻老師昨兒個看了三國,給我使美人計呢!」
於莉其實也不想過來,沒辦法。她沒吱聲,站在門口。何雨柱進去廚房,拿了切好的一盤送到門口,遞給於莉,「讓閻老師不要嫌少。」
於莉接了盤「傻柱,盤子待會給你送過來。」
「嗯。」
回到後面廚房,整理自己的中午飯。
何雨柱沒等到於莉來還盤子,他也沒胃口吃中飯,他收了所有的東西,滅了灶里的火就落鎖出門了,他決定去韓家小院,去看看馬林的收穫,還有就是覺得四合院有點憋屈,不願意呆。下午他想去很多地方,要去買點茶葉,想去看看黑市有沒有票可以淘換,還想碰碰運氣,有沒有能碰到用物換錢的主。他相信一切偶然皆來自於必然。東西是死物,要想生存,必然賤賣換食物。這是當下的實情。
不過何雨柱今天運氣差的可以,也許清早被破了氣,到韓家小院,發現馬林收了三件貨,皆是假貨。出了阜成門,倒是見到茶葉商行,買了一斤祁門紅,買了一斤鐵觀音,買了一斤信陽毛尖。都按二兩半包裝。
騎著車慢慢觀察來往行人,看看有否人像是有交換意圖的。可惜沒那眼力界。也沒發現有交易的黑市。
騎行路過德勝門,想起牛哥。順便去看看。熟門熟路的敲那戶門,開門的是個婦女。
「這位嬸子,牛哥在不?我是他一朋友,路過,來看看。」
「這大兄弟,很不巧,牛哥幾兄弟出去幹活了,這段時間都起早貪黑的,活兒不老少。」
「得,還真被侯三說對了,那就行。我沒事了,他們過得好就成。」
「大兄弟,你不留個話?」
「沒話,我就路過,以前牛哥幫我修過房子,盤過炕,活乾的好,我其實就是想來謝謝牛哥他們。那我就先走了。得空我再來。回見了。」
還是回韓家小院住吧,紅星院真的有點煩不勝煩。一想到一大爺易中海因為秦淮茹挑唆就來質問他,何雨柱已然覺得一大爺可能被秦淮茹給拖下水了,他就覺得有點噁心。自己先前為啥會跪舔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為自己的以前感到悲哀,為現在的自己覺得無比的慶幸。算了,眼不見為淨。你們去相愛相殺吧,咱們置身事外,笑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