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停了車，進了屋，並沒有因為秦淮茹的幽怨眼神感到任何不適，不過看她從半夜後院回來，確實是稍微有點發散性思維:啥情況。
收拾停當，也覺得有點餓，放出一點空間準備的滷肉，一點豆，一個白面饅頭，倒了酒，邊喝邊從記憶深處挖掘何雨柱前身與秦淮茹交往的點點滴滴，又從賀宇祝看到的劇本里感受下秦淮茹未來的種種生活態度和交往人群。
自言自語，「好像和許大茂那王八蛋確實有過，沒聽說和一大爺有過啥負距離接觸，難道因為我的改變，她要拿一大爺開刀放血？嗨，管不了，管不了，四條腿的好管，兩條腿的難以捉摸。且看看。」
突然又想起婁曉娥，不知道她生下何曉沒有，也不知道她啥時候嫁的人，以後會不會回來？我的改變是不是會對劇本有很大的影響？
算了，吃飽了睡，管好當下的，這才是我應該做的。至於婁曉娥回不回來，咱這回也不打光棍了。
何雨柱吃飽喝足，睡著了。後院易中海今天看到秦淮茹後，卻沒睡著，總想起秦淮茹離開時的大腚，真的有點大，還會轉。自己心裡在思想著：不應該啊，老了老了，大冷天動了春心。千萬不能動，不然老臉沒地兒擱。
一早何雨柱去國營店吃了早餐，又打包了十個包子，十支油條，騎上車走遠趁機扔空間裡。一路到廠，去辦公室。
好有一陣子沒這麼清閒了。期間有一次李尚武找何雨柱招待，奈何何雨柱翹班早走，李尚武就找了田大有過來炒菜了。
何雨柱現在躲清閒，以前搶著做招待是為了拿點，去舔秦淮茹養她家白眼狼。現在不需要了，愛誰做誰做，其他人還得感謝何雨柱呢，給人家機會不就是給了自己方便了嘛。
不過馬屁還得繼續拍，想定了上門。
「李主任，來您這兒報個到，看看有沒有其他安排？」
「小何，有日子沒見你了。忙啥呢？」
何雨柱分了煙「這不，前些時，媳婦生了，有點手忙腳亂，現在滿月後送去鄉下了，我才輕鬆點。你也知道，我哪懂照顧女人孩子呀。整個一抓瞎，焦頭爛額的。」
「聽劉嵐說起了。怎麼樣，工作還行？」
「還行吧，現在幾個公社出欄的肉多起來了，穩定供應，主任你放心，這一塊我沒上心著呢，公私我還是知道哪頭重的。我都給吳科長匯報了的。」
「那就行，小何，你現在出門多，下面縣裡是怎樣做文藝宣傳的？你有沒有見過或聽說過。」
「這不是許大茂許副主任抓的事兒嗎？」
「他，也就二把刀，放電影可以，其他不行。」
「宣傳部那麼多人，群策群力，還會沒有好點子。我也就上次去長陽公社張書記提過一嘴，下面也是對文藝宣傳搞的有聲有色，主要是排樣板戲，縣裡從各公社抽調一些有特長的人，會拉胡琴的，能唱京劇的，長的好看的，有表演能力的，排革新樣板戲:沙家浜，威虎山。」
「哎，你別說，這還真是一個點子。小何你覺得咱們廠能不能排，咱也排一個要不？」
「排，肯定能排，廠里一萬多號，挑幾個有特長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再不行從區里借調幾個懂行的老師，幫著弄。這不就解決問題了嘛。」
「對對對，你給的建議很重要，我再想想，看看。」
「那主任，我就先過去，你忙，有事你吩咐。」
何雨柱回到103室，泡了茶，精神一看：準備的茶葉見底了，那還得去買點。仔細盤點了下資產：
各種票缺了，錢只有三百多點。
肉好像也不太多，要補充，蔬菜很多不用補，當季也沒啥蔬菜。
熟食，嗯，看情況，閒了就做一點放著。
文玩，好幾堆，嗯，不嫌多。
米麵糧油，少，主要是票缺。
看來還是得掙錢吶。盤算下，下個月可以讓老丈杆子這裡多出點肉，1000斤吧。糖水白梨罐頭是不是忽悠李尚武再要個幾千罐，好歹也能掙點。長陽張全發這裡這個月底就讓他拉1500斤肉食過來。春夏季還捎帶欠一點呢。要壓一壓，爭取多點過來，反正廠里來多少要多少。其他沒掙錢的法了？出去做席吧，沒時間，掙的少，還不一定有戶頭要做，大家都低調過日子呢。再看吧，價格高就勉為其難做一做。有錢不掙王八蛋。
想想事情，還是很有必要的。也算對下一步行動做思想準備和方向指導。一個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會幹啥，能幹啥，該幹啥，怎麼幹，基本就可以了。
今兒就不去看媳婦了，天忒冷。
假意從菜場買了點土豆，看還有個半個豬頭，「半劈豬頭咋賣？」
「四毛五，不要票。」
「給約了。」
「好嘞，六斤七，五七三十五，四七二十八，六五三十，四六二十四，三塊零二分，得，給三塊。」
何雨柱付了三塊錢「謝謝您，又省兩分。」
回到四合院，閻老師看見半個大豬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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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這大半豬臉，要不三大爺出酒晚上一起喝一盅？」
「三大爺，今兒這豬臉我得先醃後鹵，最快後半夜能滷好，這樣，明兒不是休息嗎。明天中飯前你讓解放過來，我給你切一盤。」
「那謝謝傻柱了。你忙吧。」
何雨柱說的是實話，哪有滷肉有這麼快。他就是這麼想的。一盤豬頭肉嘛，算了，說不定下次閨女還得在他手裡讀書呢。今年也就五十，還得有十年好教呢。吃虧有時也是福，好歹三大爺也不是秦淮茹，趴著你吸血。
回到家，土灶發火很方便，空間裡真的有好幾噸的硬木柴火，還是劈好了的，一捆一綑紮著的，門頭溝農戶家買的，一塊五一千斤，何雨柱一次買了十五塊的，也就是五噸，去年底收的，用大解放拉到半道扔空間，又去拉豬的。
刷刷豬臉，刀剃了剃剩下的豬毛，起鍋，下水，放姜，蓋鍋，大火，起沫撇了，又起再撇，下花椒大料茴香，若干中藥，下醬油，下蜜汁醬，加白酒，悶鍋，小火……準備另外一個鍋炒了個土豆絲，又從空間拿了點豬腸，洋蔥頭，干紅椒，大蒜頭，準備爆炒一個肥腸。
準備停當，時辰尚早，乾脆蒸一大鍋窩頭吧：玉米面和白面各半，攪拌，又加了點鹼面，捏成窩頭，大鍋隔水上屜，大火30分鐘後，刷鍋爆炒肥腸，加土豆絲僅僅五分鐘搞定。
得嘞，肥腸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