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與秋秋的談話,最終決定,還是安排了秋秋8月底去香江上學。離別時,孫淑紅眼淚汪汪,何雨柱拍著孫淑紅的肩,「媳婦,秋秋每個學期都會回來的,大過年時就回來了,也就幾個月見不到。」
「我就是控制不住,她又沒離開過我。」
「就當秋秋到她姥姥家過暑假了,那邊何曉他姥姥在呢,好像家裡也有幫傭的,秋秋又靈活。孩子大了,需要走自己的路。」
一直送秋秋和婁曉娥進了登機口,何雨柱和孫淑紅才回家,來來回回折騰了四個多小時。
到家又對倆小的一頓安慰和解釋。
晚飯後,在和孫淑紅獨處時,孫淑紅還是無法釋懷秋秋不在身邊的情況,何雨柱使了渾身解數效果還是不佳,但是上班後,孫淑紅被韋主任看出情緒不高,一問才知原委,非常贊同何雨柱的做法,猛夸一頓何雨柱有眼光,才讓孫淑紅散了心裡的鬱結。
是啊,今年開始,京城公派的,自費的往國外跑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不沒幾天,何雨柱溜號去了服裝廠,小鼓就拉著何雨柱悄悄的說,「何哥,牛哥前幾天讓我轉告你,他手裡接了一個修補的二進四合院住戶要出手,問你想不想要?戶主好像要拿錢去漂亮國。」
「小鼓,你就不想自己再買一間房?」
「哥,你可別開玩笑了,就我那點錢,能買個啥。」
「那房在哪?我去看看,不過小鼓,下次有合適的,可以買,不虧的。你好歹有兒子了,早點給兒子置下房產,你看你爹就很有眼光。」
去了鼓樓地界看了房之後,何雨柱很滿意,查看了房屋相關文件,對方要價2萬。何雨柱算了下450平的占地面積,又是獨門獨戶,真心不錯,雖然砍了價,對方死咬住出國需要2萬,何雨柱也就沒再堅持,沒幾天就付了錢,過了手續,讓牛哥繼續修復,並知會牛哥有這樣房子可以繼續通知他。
夜晚,安頓了倆小的,何雨柱在炕挨著孫淑紅,「媳婦,今兒我給咱家陽陽置了一間房,挺大的,落地有4百多平,裡面還有空地可以種種花,撒撒菜籽呢,就是離這有點遠,不然我還真去種點有機菜呢。現在正讓牛哥修整呢。我看了,裡面家具好像都還能用,打掃一下就可以住,要不明年讓你爸媽過來住?」
「哥,啥時候買的,多少錢?」
「2萬,戶主還給了牛哥200修理費。我又給了500,讓牛哥給弄的好一點。」
「哥,家裡大事你做主就行,不過讓我爸媽過來常住好像不可能,長子在潭柘寺,長孫前兩年也分去了縣裡農業局了,他老古董,思想守舊,不可能過來二哥這,女兒這的。小住,讓他們過來玩玩京城可以。到時間問問他們,要不要來吧。
哥,我這還有個事,韋主任好像開年要調去區里了,它好像有意向升我職,你說我要不要上。」
「媳婦,如果很順利能上,咱就上,如果得罪人,咱就算了,當然能安排個清閒的差事那就更完美了,別走那麼高,太累。我可捨不得。放心,媳婦,咱家有錢的。那個復興門的餐館,我占一半,阜成門外還有個服裝廠,那我占了大頭,雖然名字都不是我的。咱不怕。那倆地方,現在跟印鈔機似的,每天掙好些錢。」
「那倆地,不是婁姐的嘛?怎麼就變成你占大頭了。」
「餐館房子是他的,他算用房子入股,裝修和人員都是我安排的,她占一半算便宜她了,所以讓她給咱秋秋弄去香江讀書,以後去那不列顛國留學就比較簡單了。服裝廠倒是我占她便宜,場地她買的,設備,原料也是她出的,我就建了車間辦公室,和組織人,管市場。總體算起來,我占了51%她,49%,關鍵時候我說了算。不過還得她同意,那51%是何曉的名字。」
「哥,反正我不管你和婁姐做生意的事兒,不過你可別犯錯誤,自己多考慮,認識你,嫁了你後,我總提心弔膽的,以前你做黑市,收古董,我天天提著心呢。」
何雨柱摟著孫淑紅「媳婦,讓你擔心了,以後不會了。」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現在好像是提倡做生意,要改革,要開放的,街道辦還鼓勵自主創業的人呢。」
「那是,我們國家要強大,肯定要大力發展經濟,總吃大鍋飯肯定不行,你看現在農村分田地了,單幹了,允許個體開店經營了,都是向好的方向發展了,以後慢慢的咱再開其他廠。」
「哥,你也不嫌累,錢多有啥用,夠花就行。」
「咱可以投資,不用自己親親為的。再說,咱現在過好了,不得拉拔一下親戚朋友嘛。我覺得讓你大哥以後辦個養殖場啥的,都可以。你看你大侄子是農業局的,有便利,有能力。只要他願意,我願意出錢,對,春節期間和他商量一下。」
「隨你吧,反正我管好我自己和孩子,你折騰吧。」
「對,人活著就是折騰,對了,媳婦,孩子們都睡了,咱倆現在折騰折騰。」說著就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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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個禽獸,咋那麼精神,夜深了,咱不折騰了,行不?」
「不行了,古語說的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來吧你就……」
「哥,不要,嗯…你個大壞蛋,嗯…」
真的是有詩讚道: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幾天後,許大茂提著一條華子香菸,主動在上班不到半小時就找來辦公室,直接把華子煙扔何雨柱桌上,
「傻柱,哥們夠意思吧,這煙,哥們的謝禮,拿著抽。」
何雨柱還沒反應過來,許大茂就自己拉著凳子坐在何雨柱面前,「傻柱,幸虧有您提醒,咱這回沒蹚渾水,那個閻解成和劉光福可就有點慘了,賠了個底兒掉,還得搭上罰款,人還進去了。」
「我說許大茂,你看著一個院的,你不能提醒提醒,現在人出事了,你還在旁邊起鬨架秧子,看人家笑話,你這有點不地道吧。」
「傻柱,這可不賴我,我說了,我退出,也讓他們退出來著,我還遭了嫌棄了。」
「許大茂,你們是不是和原來的李主任倒騰電視機來著?」
「對啊,傻柱,你咋就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你們真的好大膽,這事是你們能參與的嘛?那倆小子踩了多大的坑。」
「具體不知道,不過估算小不了,起碼50台,這回三大爺可就要肉疼死了。」
「算了,我也沒能力幫三大爺撈人,犯了錯自己受著吧。貪心不足,真的是,閻解成不是開飯館開的好好的,又怎麼做這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