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細數恩仇,提點大茂

  何雨柱邊聽許大茂講著事情,邊客氣的給許大茂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茉莉花茶有一個非常大的好處就是,泡完了真的非常香,濃郁的茉莉花的味道立馬能讓茶客聞到香味。

  許大茂就挺吃這味的,很難得的對何雨柱說「傻柱,你這客氣的,那哥們謝謝了。」

  何雨柱也沒矯情,「難得你許大茂拿高級香菸感謝我,我不得以禮相待。上等龍團珠,張一元買的,品品。」

  「傻柱,你這些年好像還真的哈,變化挺大,連喝茶都挺內行啊。」

  「大茂,你這誇人感覺有點損我的意思,你就不能叫我傻柱。傻柱傻柱的,你覺得很好聽,我也就不和你們這幫人計較而已。」

  「這不是從小叫習慣呢嘛!」

  「我還從小揍你揍習慣了,要不要試試。而今我都改了,你就改不了。」

  「下次改,一定改。我說傻柱,你說你怎麼就能知道那是個坑,還出手救了我呢。」

  「大茂,說句心裡話,我也就是覺得你借錢做一些不懂行的事兒不合適而已。其實當時也就是猜測,我早先聽你們吳處長說李主任在五交化當二把手呢,我估摸著是不是在閻解成餐館那,你們偶遇了還是怎麼滴。隨口勸你一句而已。不過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居然能剎住車,難得。」

  「其實也是懸,我那點存款也就夠倒騰十幾台的,我到後來覺得沒啥意思才不去的。還真沒想到閻解成那小子能玩那麼大。」

  何雨柱拆開桌上的華子,拿出一包,扔給許大茂,又拿出一包,拆開,一人一根,點上,喝了一口茶,輕輕的問許大茂:

  「大茂,前些年,從鄉下倒騰土特產,不少掙錢吧?你小子老實交代!我可看見好幾回了,最早在東四那邊胡同那,是不是?」

  許大茂有點吃驚,連連否認,「傻柱,你這可別胡唚,這可要出人命的。」

  「放心吧,以前我都沒舉報你,到現在沒憑沒據的,我能說啥,我也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許大茂這才放下心來,「這你說的,回頭你說啥我可不承認。」

  「許大茂,你也就這點膽。現在國家都放開做生意了,你怕個球。

  你不想想,你前前妻都回來了,難道你說你不知道。」

  「這能不知道!我說傻柱,你不地道,悄默聲的綠我。」

  「許大茂,你這話說出來,你還真是有點不要臉,想當年你毆打婁曉娥,又和那誰抓了現行,第二天辦了離婚,人婁曉娥沒地兒住,住龍老太太那,才有了後來的事,你這豬八戒倒打一耙。要說你對婁曉娥,你摸著心口說說,你是不是有點豬狗不如,當年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說人家不會下蛋,還把人家給舉報,連帶抄家,害了人家差點沒命。你今兒還在這滿嘴噴糞,污人清白,你說,你自己說,能不能排到人堆里去。我也就這些年好脾氣了,不然,姥姥,早把你第三條腿給廢了。」

  「傻柱,我,我……」

  「算了,都過去了。我只告訴你一句,哪天你碰上婁曉娥,真誠的給人道一歉,不用管人家原不原諒,對你沒壞處。」

  「行吧,行吧。」

  「還有,你個老小子,你看看你,再幾年就奔五張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你怎麼混的,你看劉光天都兒女成群了,你說你這是不是報應。聽人勸,吃飽飯,趕緊去摡摟一個娘們,好好過日子,哥們也不誆你,如果你找了娘們,需要工作,我給她解決。」

  「也別了,一個人也挺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我再告訴你,秦京茹現在都倆娃了。我給介紹的男人。」

  「不會吧,傻柱,難不成還真是我的問題?」

  「你以為呢,你當我以前對你說的是放屁,我有那麼閒嘛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之所以這些年對你這麼客氣,還真是因為婁曉娥,你放棄了婁曉娥,才有婁曉娥和我有一段故事,讓我徹底開了竅。你仔細回憶回憶,是不是婁曉娥走了後,我和賈家那幫白眼狼斷了關係,也從來不打你了,不和你作對了。這得謝謝你的成全。」

  許大茂邊抽菸邊仔細回憶,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原來如此。」

  「許大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面的,你今天主動來感謝我,我也接了,哥們給你指條道吧,你如果願意去試一試,我倒覺得你有發跡的可能?」

  「說來聽聽。」

  「你現在在宣傳科也比較空,現在廠里搞改革,抓生產,而且鄉下縣裡也沒以前那麼窮了,所以你這放映員的身份在廠里很尷尬,說不定哪天就把你給清了。我聽說現在市面上開始有錄像機在賣了,你自己去找一台來,然後自己開個錄像廳,現在香江那邊有很多武打的,就和霍元甲一樣的錄像帶走私進國內了,你可以去這方面動動腦,如果有本事,有路子的話,把自己從軋鋼廠調到文化站啊,電影院啊這些單位去,好像他們那邊可以搞承包了,你包場地,掛靠單位,放自己的錄像,指不定你真能掙到錢,萬一哪天找了娘們了,讓你娘們售票,賣瓜子,花生,茶。夫妻店走起,保准火。到時我還能去捧個場。」

  許大茂聽了還真的是有道理,起身喝了口茶,「傻柱,感謝感謝,哪天我真成了,隨時歡迎,免費,全免。我走了,茶可真不錯。」

  許大茂別說,還真是有點意思,夠狠,夠臉皮厚,夠靈活。

  何雨柱也就是看不上這個生意,文化部門的事情他拿捏不了,做個順水人情,也算是少了一仇人。他是知道許大茂他那鬼精鬼精的爹在文化系統還是有人脈的,讓他去做錄像廳的事情是最合適的,懂行,有人脈,就看這小子怎麼操作了,開的好,開個十年八年的,那還真不是一個小數目。

  趁著上午,把該看的新聞,拿著報紙瀏覽一遍,又去孟書記那問了年前團委安排,做到心中有數,然後何雨柱就翹了二郎腿了。

  這日子渾噩的,滋潤。